能将坦克开出漂移的效果,填弹速度超快,弹头精准度超高。
各种枪械玩得极溜,可谓是例无虚发。
连用一般的机枪,都能打出狙击的效果,将指挥官麦杰尔。
精通军事地图,擅长战术布控。
这样的翟家年,会玩儿真正的狙击枪,又有什么奇怪的?
他没有观察员辅助,也没带测距仪之类的工具。
夜视镜都没有,就一个很平常的瞄准镜。
海拔,风向,各方面全靠蒙。
考验本身技术经验还有运气的时候到了。
翟家年扛着长度超过一百七十厘米的枪身,如入无人之境,轻松潜入多几里城,于房顶间跳跃,又在深巷中潜行。
饶是他速度远超常人,可以提前避开所有的巡逻监控,也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找到了蒙多军在城里构建的核心——
昨晚上那个地方,不过是临时基地而已。
再说又被翟家年炮轰,破坏得那么烂。
肯定不能拿来作为核心根据地啊!
一个白天的时间变化。
这已被蒙多军彻底占领的多几里城,已经变得防卫重重,明岗暗哨到处都是。
果然人命不值钱。
昨晚除开被翟家年弄死的,也还有在包围攻城时,与各种势力对战而死的人。
加起来上千的数目。
剩下还有几百人。
到了今晚,死掉的人,以及杀死的敌人,已经被通通清理干净。
且又多了一群活人。
怕是不下一千五的蒙多军人,分布各处。
七八辆装甲车,也都从别地调了过来,上面还配置了小口径的炮口一发之下,比重机枪的威力更足。
可以说,换一个厉害的狙击手,就算成功打死目标,完成这一斩首行动,要功成身退,完好撤离,保住性命,也都难如登天。
毕竟,子弹的声音一传遍开来,不管狙击手置身哪个点,也都会立刻暴露,然后就是一系列的追杀,直至死亡。
狙击手凭着一把狙击枪,在暴露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成百上千的敌人狂轰乱炸?
翟家年无所畏惧,在确定了蒙多军核心后,就如壁虎一般,嗖嗖嗖,攀上了一处高地,然后耐着性子,将墙戳了个窟窿,再将枪口一点点伸出去。
翟家年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透过瞄准镜望出去。
然后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他如雕塑一般,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好像被点穴了似的。
过了十几分钟,他将枪拔出来,堵上了这个窟窿,然后离开。
一会儿后,他又在一个新的地点蛰伏,直接举目眺望,瞪圆了眼睛。
目力所及之处,是一个小小的窗户,里面灯光黯淡,有人影闪过。
“不是。”
他低语了一句,抄起枪离开。
在他走掉后还不到一分钟,一道强光从这个点缓缓照过。
而他则在另外一处天台上,静静伫立。
两分钟后,他摇头自语:“也不是。”
于是又一次离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翟家年就在这个范围以内,时远时近,暗中观察。
这里的建筑,当然不可能像国内那样,有着的窗户,通风透光,适合偷一窥哦不,是适合观察。
这里的窗户,小得要死,呆在里面,憋闷不已。
住着肯定不舒服。
但它安全啊!
虽然狙击枪的子弹,能把墙给打穿,但隔着几百米上千米,鬼知道里面的人在哪里。
又不能!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翟家年一直一无所获。
眼瞅着天色快要破晓,翟家年都没能完成任务。
这让他颇为不爽——
“难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事实上,对于狙击手来说,几个小时没能锁定目标予以狙杀,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连几天几夜的蹲守,都一无所获,也是司空见惯的。
然而翟家年并不是真正的狙击手,不过是客串一下罢了。
他才没有耗费这么多时间只为远远狙杀一个人的心态呢。
要不是昨晚上被重重包围,差点没能逃掉,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翟家年说不定又要这么强攻一次,以炫酷吊炸天的姿态,打入敌军内部,于千军之中取敌将领项上人头。
想想,都觉得酷毙了。
现在这样躲得远远的,被动等着对方冒头,感觉就不符合自己的画风。
翟家年默默吐槽着。
回头已经能从山川之间,看到太阳的轮廓。
翟家年眯着眼睛,知道——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必须得搞个大新闻,然后再离开,不然也太没面子了。
已经“保守”了的翟家年,一经按耐不住,就滋生了各种作死的念头。
于是在又观察了一番环境之后,他寻了一个位置,将狙击枪卡在那里,枪口对准了核心基地的某个门户。
然后就只带着军刀,闪身离开。
几分钟,他以寻常杀人的手法,从后面割断了一人的脖子。
他们是几个人一个小组,互相照应。
这死了一个,前面的其他人只要一回头,就能发现。
所以……应该怎么办呢?
答案很简单。
冲上去杀光他们就是了。
悄无声息地杀了好几人,从他们身上获取了武器,翟家年换上了其中一人的衣服,又将他们尸体暂藏一处。
而后摸到另外一个小组尾巴后面,鬼魅一般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