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说我了,你们怎么出宫了。”
花想流话锋一转,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袖,随即看着潇枫雪兄弟二人。
“我姐出宫了,并且留下书信,说是要来玄灵国找你,所以我们就出来找她,你也知道,现在玄灵国不安全,我怕我姐有什么意外。”
“你是说若雨来玄灵国找我?”
一听到若雨出宫找寻自己,花想流坐不住了。
“我和想流从官道上一路走来,也没有发现你姐的行踪,莫非她从小道绕路走了。”
秦仁安抚着花想流,随后肯定了若雨没有走官道。
“我要去找若雨,你们去与诺寒汇合,若是我找到了若雨,自会去边关找你们的。”
花想流拿起桌子上的匕首,不顾众人的劝阻,立马夺门而出。
“枫雪,你先和秦仁一起去找金诺寒,我去追想流,毕竟想流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今又没有了防身的武功,我跟着他,你们放心好了。”
“嗯,如此也好。”
见二人没什么意见,潇邪立马去追花想流去了。
花想流一出了客栈就拉起一旁的马准备去找自己的爱人若雨。
“想流,你等一等。”
潇邪匆忙的也出了客栈。
“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人我们不放心,况且毕竟是我姐,我也担心她的安危,一起走吧。”
“嗯”
随后花想流和潇邪二人沿着小路快速的朝玄灵国的方向跑去。
“这位大叔,请问聂川河的家在哪里吗?”
此时热闹的大街上,一靓丽的女子牵着高头大马出现在梧桐镇,此人就是千里迢迢来找花想流的若雨,她只知道花想流的家在玄灵国的梧桐镇,但是具体在什么位置她就不清楚了,于是她向着一旁卖烧饼的老伯询问着地址。
“你找聂川河啊,他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还找他干嘛。”
卖烧饼的老伯一听面前美女要找聂川河,于是那目光瞥了一眼若雨,随后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摆弄着烧饼。
“我找他娘亲有事。”
若雨怎么会不知道聂川河已经死了的事,于是她换了个说法,希望卖烧饼的老伯能够据实以告。
“呃,出了梧桐镇向西走,一直走,哪家屋子最破就是聂川河家了,你要还是不知道,到前面再问其他人好了。”
“多谢大叔。”
“不客气。”
“哎,老板拿两个烧饼给我。”
“好嘞。”
见卖烧饼的老伯忙活了起来,若雨牵着她的马就出了梧桐镇,朝着西方走去。
不久若雨就辗转来到了一个已经被大火烧的坍塌一大半的屋子,听别人说这就是聂川河的老家,若雨走进了院落,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
“想流啊,你去哪里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若雨随即蹲了下来,看着脚下的泥土上还遗留了些许血迹,看到这些已经干了的血渍,若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是哪位?为何会在我家。”
这时聂母带着孩子们忽然出现在了若雨的身后,却发现自己家院子里有一个陌生的女子。
“你是聂川河的母亲吧。”
见到有人来了,若雨旋即转过身看着来人。
“你是哪位?为何会知道我儿姓名。”
聂母一把将几个孩子护在自己的身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其实我不是来找聂川河的,而是来找花想流的。”
若雨知道花想流肯定将自己的事告知了聂母,随即也没打算隐瞒面前的老妇人。
“你找想流啊,不过他不在,出远门了。”
聂母已经小心谨慎的应对着若雨,毕竟如今的世道不太平,任何人都要小心应对。
“这样啊,那你能告诉我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的事,我一概不知,你什么都不要问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聂母恐防面前的女子再次追问,索性撇清了和花想流的关系。
“大娘,我不是坏人,我是专门来找想流的,哦对了,大娘,我叫若雨,是玄武国的公主,相信想流应该和你提起过我吧。”
见聂母如此防着自己,若雨只能亮明自己的身份。
“他没有和我说过你,不过你和想流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听到面前的女子所说的话,聂母似乎看出来一些苗头,于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想流是我喜欢的人。”
若雨也不避讳,于是娇羞的说出了自己和花想流的关系。
“是吗?”
这下聂母可高兴了,连忙笑脸相迎,怎么说花想流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比亲生的还要亲,如今又给自己找了个这么标志的儿媳妇,而且还是个公主,你叫聂母如何不欢喜。
“嗯。”
“好,好。”
见若雨点头,聂母着实在心里乐开了花。
“若雨姑娘是吧,不过说真的,我也不清楚想流去哪里了。”
随后聂母将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若雨,听得若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更加着急了,好在最后花想流安然无恙,若雨的心还算好了些。
“若雨啊,我也没办法请你回屋坐下喝杯茶水,毕竟我家已经被烧毁了。”
聂母很是不好意思的对着未来的儿媳妇说道。
“没关系,大娘既然现在还不知道想流究竟去了哪里,我也暂且不回去了,我一会儿叫人来把屋子修葺一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