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棺椁里躺着的正是他的新婚娘子若雨,花想流怎么也想不到,为何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看着心爱的人无声无息的躺在冰冷的棺椁里,花想流一瞬间的窒息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想流~”
此刻一旁的乌金见花想流一声不吭的看着棺椁里的若雨,乌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花想流。
“不会的。”
只见花想流突然回过神来,并且不停的摇着头,死死地抓住了若雨冰冷的双手。
花想流怎么也不敢相信若雨死了的事,随即花想流一把扯下头上的丝巾,随着丝巾的滑落,花想流的长发散落了开来,随后在花想流的意念控制之下,丝巾迅速的化为了追命剑,只见花想流拿着追命剑死命的割着自己的胳膊,顿时胳膊上的鲜血直流。
花想流抱起了若雨,就把自己带血的胳膊递到了若雨的唇边。
“若雨,没事的,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此刻的花想流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着,胳膊上的血流干了,他就再一次拿起身旁的追命剑死命的划拉着自己的胳膊,并且一遍遍的喂着心爱的人自己的血液。
“想流~若雨死了。”
看着花想流如此折磨自己,乌金连忙上前夺走了他的追命剑。
“不会的,若雨不会死的,你骗我,她不会死的。”
此刻的花想流完全听不进去乌金的话,恨不得把怀里的若雨塞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想流,你放开若雨,你这么大力抱着她,她的身体会被你破坏的。”
要知道追魂已经给若雨服下了固尸丸,保证若雨的肉身不被腐烂,如果任由花想流如此折腾若雨的身体,恐怕若雨的肉身会损坏,于是乌金连忙上前去拉开花想流。
“若雨,对不起。”
花想流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太用力抱若雨了,于是像个做错事都小孩一样,委屈巴巴的起身后退着。
就在花想流松开了若雨之时,仿佛魔怔了般的花想流突然不停的咳嗽了起来,随后一口鲜血溢出了嘴角,之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支撑,倒地昏死了过去。
“想流~”
乌金连忙抱起了地上的花想流朝着冰窖外走去。
“我说乌金,你也太冲动了,为什么要直接带想流去冰窖,好歹你也要婉转一点告诉想流真相。”
此刻的竹林小屋之中花想流安静的躺在了床上,惨白的面色,散乱的头发,让前来的龙翼等人很是心疼不已。
看着如此模样的花想流,追魂就把乌金给责备了一番。
“我也不知道想流听到若雨死了的事,反应会如此的大。”
知道自己莽撞的乌金,耷拉着脑袋,瞬间化为了黑猫,随即跳上了床,依偎在花想流的身旁。
“追魂,想流情况如何。”
“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气血攻心,稍作休息就好了。”
见龙翼询问,追魂将自己查看花想流的身体状况告诉了龙翼。
“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龙翼话音刚落,就看见在太后玉慧身旁伺候的太监总管林德带着两个小太监走进了屋子。
“太后有旨,请驸马爷去一趟玉华宫。”
“驸马爷身体抱恙,恐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回去吧。”
龙翼深知这太后一直对花想流有成见,如今让花想流去玉华宫,想必没什么好事,龙翼当即打发了前来的林德。
“既然如此,等驸马爷醒了,劳烦两位龙皇大人告知驸马爷一声,就说太后有请。”
林德见面前的两位大人物不好惹,但毕竟是太后的旨意,他只能摆脱面前的二位将话带给花想流。
“知道了。”
龙翼没好气的回应着林德。
“那老奴就告退了。”
见龙翼的脾气不好,林德连忙带着两个给自己壮胆的小太监迅速的离开了竹林小屋。
“你说,你为何要杀死我女儿。”
此刻的玄武国天牢,凤鸾正在被潇遥逼问着。
“逍遥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女儿,我为什么要杀她。”
凤鸾心中无比的怨,他连若雨的面都没见过,可以说是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他根本就没必要杀一个互不相识的人。
“那为何你一逃出天牢,我女儿就死了。”
潇遥还是不死心,继续逼问着凤鸾,要不是这凤鸾还有用,以逍遥王潇遥的脾气早就杀了凤鸾几千次了。
“正真的是巧合。”
凤鸾心中若雨死了,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如今可谓是死无对证,任凭凤鸾如何解释就是没办法消除自己就是凶手之事。
“不说是吧。”
只见沉浸在丧女之痛中的潇遥,举起了一旁燃烧着的火盆之中的烙铁,对着凤鸾威胁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刻看着潇遥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滚烫的烙铁对着自己,凤鸾可谓是百口莫辩。
随后昏暗的天牢之中传来了凤鸾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诺寒,我们这样贸然潜入玄灵国会不会太过冒险。”
此时穿梭在玄灵国都城的大街上,金诺寒和秦仁一副平民装扮,只见二人尽皆头戴斗笠,以免被人识破身份。
“秦仁,如今的玄灵国百姓在天师的掌控之下,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无论如何我也要将这妖人给杀了。”
金诺寒一边回应着秦仁的话,一边带着秦仁转身走进了一旁的胡同口。
就在二人躲在胡同里朝着街道窥探时,迎面走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