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爷,我身上确实没有钱交办证手续费了,这个玉牌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让我代为保管的,所以万万不能丢失。”
眼看着玉牌落入胖县令手中,花想流急了。
“是吗,既然没钱那就请你离开榆林镇。”
看着如此通透的宝玉,想必价值不菲吧,胖县令看的眼都直了,并没有打算还给花想流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把玉牌放大老爷这保管,等我赚钱了再来赎回玉牌,不知大老爷意下如何?”
心知这县令对此玉爱不释手,花想流只能另辟蹊径。
“好,既然如此,本官就暂且替你保管,等你什么时候筹到这手续费,就什么时候来拿回玉牌。”
师爷对着胖县令使了个眼色,随即胖县令同意了花想流的办法。
“且不知这手续费要多少钱?”
花想流心想‘应该不是很贵吧。’
“呃,三十两银子,如果一个月筹不到的话,这玉牌就当是你的手续费了。”
胖县令说着,露出狡黠的神色。一旁的师爷也得意的看着花想流。
“三十两?这么贵。”
花想流没成想这胖县令狮子大开口,想必对于玉牌是志在必得吧。
“哟呵,嫌贵,那你就滚出榆林镇。”
师爷目露凶光,对着花想流一甩衣袖。
“好,那可以立字为凭吗?”
花想流气的牙痒痒,奈何玉牌握在他人手里。
“好,立字为凭。”
胖县令一拍桌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之后花想流拿着居住证出了衙门口。
“阿河哥,办妥了吗?”
小鱼仨孩子坐在路边逗弄着乌金,见花想流出来,三人立马迎了上去。
“好了,我们走吧!”
花想流心事重重的走在大街上,目光在各个店铺门口查看着,希望有店铺要招聘。
不久花想流的目光停留在一家叫食运来的酒楼门前,只见门前的一个牌子上写着招聘店小二。
“栓子,你带他们去逛逛,我去去就来。”
花想流嘱托着,刚要转身,又对着小鱼说道:
“乌金你帮我看着。”
花想流说着就把肩膀上的猫扯下来交给了小鱼。
随后仨孩子就欢快的跑远了。
“请问你们这老板是谁?”
花想流一走进这家酒楼,就看到里面的客人还真不少,随即看到一个不停穿梭在人群里忙活的身影,想必应该是店小二吧,于是花想流上前询问着。
“哦,老板啊,喏。”
店小二一指不远处柜台上正在忙着算账的中年男子。
“伙计,茶水没了。”
“哎,来了。”
见店小二被召唤过去,花想流一人穿过人群来到柜台。
“老板,你好,你们这招店小二对吧。”
花想流对着这个不停忙活的中年男子礼貌的问了句。
“啊,对,你要做?”
老板抬头看了眼花想流,又继续低头算账了。
“是的,不知道工钱怎么算?”
“工钱嘛,一个月三两银子,管吃管住,做不做?”
“做,可是我能把我的家人带过来一起住吗?吃的方面从我工钱里扣。”
身无分文的花想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好”
因为店里实在缺人手,无奈上一个店小二闹脾气说不干就不干,老板只好留下花想流。
“哎,三斤啊,三斤。”
老板招手叫着一个店小二。
“哎,来了,老板什么事。”
三斤提着茶壶,把手里的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河。”
花想流见老板询问自己的名字,立马回应道。
“三斤,你带阿河去后面收拾收拾,马上工作,没问题吧。”
老板一边吩咐着三斤,一边对着花想流说着。
“没问题,老板。”
花想流说着跟着三斤下去了。
“这是你的房间。”
三斤推开了一个房门,只见房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一米多高的柜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接着三斤麻溜的从柜子里取出一身店小二该穿的衣服和鞋子递给了花想流。
“快穿上,我先去忙了,一会儿自己出去啊。”
三斤说着就留下花想流回了大堂。
花想流不敢怠慢,连忙快速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门,轻车熟路的来到大堂。
“老板,我该做什么?”
花想流虽然没有做过服务员之类的,但是对于经常送快递的他来说,餐饮行业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好,你要做的就是客人走后,你把桌子收拾干净。”
老板吩咐后,又指挥着其他人干活。
于是花想流不停的忙活起来,中途休息的时候出去把仨孩子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好歹也算有个像样的遮风避雨的地方,孩子们一进屋都高兴极了。
直到傍晚花想流终于忙完了,于是带着仨孩子和几个店小二一起在大堂吃饭。
“阿河啊,你是哪里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三斤好奇的看着花想流。
“我啊,外地人,刚来不久,打算在这个地方住下了。”
花想流一边回应着三斤,一边给孩子们夹菜。
“哦,那你和这仨小乞丐有什么关系吗?”
平时这仨小乞丐没少蹲在咱酒楼门前讨吃的,三斤对于他们是再熟悉不过了。
“哦,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