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花想流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十几幅字画,不由得愣在了一副画着两条飞龙的字画前。
只见画面上画着的两条飞龙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面上飞出来一般。
“这飞龙这么和前几日见到的那只飞龙有点相似啊。”
这时花想流陡然发现了画中的其中一条龙和那日纠缠自己的飞龙一模一样,倒不是花想流真的觉得他们一样,而是他们的眉心之处都有一个耀眼的血色印记,这让花想流才将画中的飞龙和那日所见到的飞龙联系到了一起。
至于画中的另外一条飞龙整个看起来很是萎靡不振,眼里充满了对身旁飞龙的不舍,看样子这两条龙是一对情侣。
就在花想流目不转睛的欣赏着面前的画作之时,忽然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
花想流当即屏住呼吸,随后整个人又隐藏了起来,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过了许久,这微弱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花想流的耳边,这让花想流不由得好奇心泛滥,随后花想流仔细的寻着声音而去,最后却来到了一个书架的旁边。
“到底在哪里啊,难不成此人被人封印在这些书册之中。”
花想流听着声音就是人发出来的声音,可是却找不到发出声音的人在哪里,于是就在面前的书册之中翻找着。
“哎?到底在哪里啊。”
就在花想流找的心烦意乱之时,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阵细微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花想流当即隐藏在了一个落地帘子之后。
随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继而发出一连窜流畅的吱呀声,随后房门又被人给关了起来。
这时花想流才看见一个身穿身穿金色校服的苍梧山弟子手中正端着饭菜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看着此人不像是苍梧山新晋的弟子,只见此人步伐稳健,行走间气势恢宏,一看就是个修为深不可测的练家子。
当花想流将目光看向此人的面庞之时,却发现此人的半张脸被一面金色的面具给隐藏在了里面,只露出阴郁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男子轻车熟路的朝着花想流方才搜查的书架走了过去,随后就看见男子轻轻的将书架给移动了过去,露出里面白皙的墙面。
“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男子的举动恰恰证明了花想流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就在这时原本光秃秃的墙面忽然闪耀着波光粼粼的水纹,随后就看见男子就这么一头朝着水纹之中走了进去。
“嗯?还有这种操作,果真神奇。”
就在花想流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时,原本在一旁的书架却自动的朝着原来的位置移动过去。
眼看着书架即将合上,花想流迅速的化为了制片人,成功进入了未知的墙体之中,随后就听见书架合上的声音。
只见花想流一进入墙体,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看着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的通道,花想流只能硬着头皮寻着男子的脚步声飞了过去。
不消多时,眼前的通道渐渐清晰了起来,通道两旁悬挂的灵珠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着潮湿阴暗的路面。
此时花想流看见男子依然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行走着,完全不在意身旁的黑暗,看样子是习惯了这个地方一般。
而那个先前花想流听到的微弱的声音也渐渐的明朗了起来,此时花想流才真正听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男子,男子沙哑的嗓音在这漆黑昏暗的通道里飘荡着。
“此人的意志力果然惊人,生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活下来,属实难得啊。”
花想流在心里为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下的男子感到难过。
随后花想流又跟着前面带路的男子走过一个向下延伸的阶梯,索性阶梯不是很长,阶梯的源头是一个较为空旷的封闭的地方。
相较于外面的通道,此处更加的冰冷潮湿。
一进入此地,便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只见前面的男子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向前走了几步。
随着男子停下了的脚边,花想流看到了男子脚下趴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此人正用他那干涸的嗓子沙哑的呻吟着。
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披头散发的,再加上昏暗的光亮,花想流实在看不清此人的真实面容。
就在此时,那个送饭过来的男子就将手中的饭菜全都倒在了自己的脚下,随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就离开了,全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男子,这让花想流越发的厌恶起这个带面具的男子。
“难怪你要带面具,如此心肠恶毒之人是该将自己藏好,否则会被世人唾弃的。”
看到面具男子的举动,花想流一阵腹诽。
随后花想流连忙朝着地上的男子走去,并且试图想要看清楚男子的面容,可终究还是因为男子漆黑的脸让花想流无法辨认他的真面目。
就在花想流想要搞清楚地上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之时,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动着花想流朝着出口离去。
眼看着出口墙面上的水纹即将消失之际,花想流险些没有出去,好在最终在书架关上的那一刻花想流成功踏出了密室。
然而就在这时花想流忽然感到自己的灵力不支,先前温尘兰输给自己的灵力也快要耗尽了,此时的花想流难以支撑自己维持魂体的模样。
就在花想流即将现出身形的时候,却被身前的面具男察觉到了踪迹。
“轰~”
只见面具男看到了花想流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