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慕容派山脉,花想流只知道这一处出口,无奈的花想流看着下方的慕容派弟子,随即花想流计上心来。
只见花想流依旧隐匿着自己的身形,随后朝着下方守卫弟子跟前走去,随着花想流越来越靠近,随即花想流轻轻的伸手试探着面前是否有结界。
果不其然,就在花想流摸索了片刻,就触碰到了虚空中的结界。
“怎么办呢,要怎么出去才不被人发现呢?”
原以为能够蒙混过关的花想流却被这慕容派的结界给拦住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些驻足观赏慕容派山脉的游客忽然暴动了起来,随即与那些慕容派的弟子纠缠了起来。
“天助我也。”
见此时机,花想流当即冲破了慕容派的结界,随后趁着灵力枯竭之际混入了游客之中。
“居然敢破坏结界,好大的胆子。”
这时守卫的弟子发现结界之上被人破坏了一个大洞,随即对着这些游客怒吼道。
随后就看见两个弟子很是警戒的朝着山门追去,生怕有人闯入山门,而剩下的弟子依旧死守着山门,并且重新修补好了面前通往山门的结界。
“好险,总算出来了。”
就在花想流认为自己脱险之际,面前的结界忽然大开,随即就看见牧人从结界背后走出来了。
“大师兄~”
一看到牧人前来,这些慕容派弟子一个个恭敬的行礼着,就连原本闹事的游客也安静了下来,并且推到了两旁。
“方才是何人破坏结界啊。”
“回禀大师兄都是这些游客胡闹,才不小心破坏了结界,是我们失职,还请大师兄责罚。”
“好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们改日自己去领罚。”
其实牧人心里很清楚,这慕容派的结界又岂是区区游客可以破坏的,对于是谁破坏的结界,牧人心中已经猜到了。
“破坏结界之人肯定就是那个动了柜子的人,看来此人应该已经逃出去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如此轻易的破坏结界,看来此人的修为颇高啊。”
牧人这样想着,随后目光却在这些游客身上扫视着,终究还是没能找出人来,于是牧人便对着前来的游客说道:
“各位来我慕容派观赏风光,我们慕容派大力欢迎,但是还请各位遵守我们慕容派的规定,切莫在此惹事。”
只见牧人说完便重新返回了结界之中,随后朝着万剑峰的方向飞了回去。
见牧人离开,此时的花想流迅速的朝着山下走去。
“花想流~”
就在花想流拐着弯来到一处暗处之际,却被身后之人给叫住了。
听到如此陌生的声音叫唤自己,花想流慢慢的回头看了看。
“是我,瞧把你吓得。”
看着花想流的脸色被自己吓的铁青,温尘兰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此时花想流在注意到身后阴阳怪气叫唤自己的人居然是温尘兰,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
“我是来找你的啊,我看你进了慕容派山门,本打算也进去找你的,但是我一想还是在这里等你出来,果然让我等到了你。”
“这么说,方才制造混乱的人就是你。”
这时花想流才明白,为什么方才自己在纠结如何破了结界之时,游客就很是时机的闹腾了起来,如今看来是温尘兰在暗中帮助自己,花想流这样想着,随后对着温尘兰投去了感谢的笑。
“那是当然,我见结界之上突然有了小小的起伏,那些个慕容派白痴当然没有发觉,所以我猜测肯定就是你,因此……想流你受伤了。”
就在温尘兰夸夸其谈之时,花想流整个人却被自己的朝着后方跌去。
“看来你是真的受伤了,你脸色这么苍白,我还以为真的被我吓得呢。”
“咳~”
只见花想流无力的哂笑着,随后在温尘兰的帮助下离开了这通往慕容派的狭长阶梯。
这时远离慕容派的一艘小船之上,此时躺在船舱里的花想流正被一旁的温尘兰掀开了染血的衣襟。
“渡魂鼎?你居然被渡魂鼎所伤。”
看着花想流白皙的胸膛上赫然出现的一条黑蛇印记,温尘兰就知道花想流被什么所伤。
“渡魂鼎是什么东西?”
看温尘兰一脸惊愕的模样,花想流也不由得慎重起来,虽然身上的伤口已经复原了,但是这个印在自己身上的黑蛇还是让花想流感到很是不舒服。
“渡魂鼎专门用来引渡魂灵,可以将散了魂魄之人重新引入魂魄,从而让失去魂魄之人可以重新活过来,只是活过来的人将彻底失去原来的记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是这渡魂鼎还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方,就是能够将无端靠近他的人的魂魄吸食殆尽,若被吸食之人侥幸逃脱也免不了身死的下场,这黑蛇印记就是守护渡魂鼎的神兽所留下来的。”
“那照你这么说我很快就要死了对吗。”
听到温尘兰对于自己身上的黑蛇印记的讲述,花想流歪着脑袋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温尘兰。
“不知道,但是从你的脉象来看,也不像有失去魂魄的迹象,除了失血过多和灵力耗损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的症状啊,唯一让人担忧的是你身上的黑蛇印记。”
“这黑蛇印记看起来也蛮酷的,就当的纹身好了,别管他了,对了温尘兰,你怎么对慕容派的渡魂鼎那么清楚。”
面对温尘兰一番查看无果之下,花想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