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离开后,云舒回头与村长几人商量对策,那群孽畜昨晚才来过,也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来?
据村长说,孽畜第一次来是半个月前,第二次来与前一次隔了七八天左右,第三次与第二次间隔五六天左右,第四次与第三次只间隔了两天!而且它们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猖狂,数量似乎也有增长的趋势!
再听妇人们对那群孽畜外形、行为的描述,云舒心里几乎已经确定,那群孽畜绝对是狼群无疑!自己从喧大狼一起长大,对狼的习惯特征再清楚不过。
只是这云雾山中的狼群一直以大狼为首,而大狼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家庄园里,或者跟悬狸一起,自家庄园附近自庄园盖起来后从没被狼群袭击过,反而是大狼召集狼群为自家庄园解围过好几次。
如今大狼已经回山,狼群却为何频频下山了?难道大狼的地位已经被其他更壮更厉害的狼替代?那大狼岂不是很危险?云舒的心紧了一下,大狼虽非人类,却比人类可信友善得多,至少对自己是这样,它不仅是朋友,更是亲人,真不希望它出事!
云舒不禁回头望向苍茫山方向,不知大狼一家怎样了?怎么才能找到它们了?唉,要是悬狸在就好了,那家伙自上次从县城回来,就说要闭关修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云舒丫头?云舒丫头?”云舒回过神来,见大家都齐刷刷的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村长爷爷,我们说到哪儿了?”
村长微微皱眉:“云舒丫头,你要有事的话,可以先回去,对付几头孽畜而已。我们村这些人足够了!”
云舒尴尬道:“村长爷爷别生气,我是在想那群孽畜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们山上明明离云雾山近得多,它们为何没来庄园,反而下山进村了?”
几人想想,方大嫂道:“对啊,我就刚进杜家门时听说附近偶尔会有狼群出没,不过一般不下山,就算袭击人也是袭击那些进山打猎落单的,不过自从云舒秀家开了窑厂后。村里基本没人进山打猎了,现在这群畜牲怎么突然就来了呢?”
宋五娘不以为然道:“谁知道了?是不是狼群还不一定了!方大嫂,别东拉西扯了。咱们还是商量怎么对付那孽畜要紧!”
方大嫂干笑两声,给她打个眼色,同时偷看云舒脸色,云舒淡淡的笑笑,对村长道:“村长爷爷。我看在村口挖陷阱不太妥当,咱们不如去村里转转,看看是在房屋之间的过道上挖陷阱好些,还是仰院子把诱饵放进去,再在院里挖陷阱好些?”
村长想了想:“嗯,如此也好。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五娘,你去把村里几位长辈都请来。我跟他们商量商量!”
宋五娘道:“村长,现在就请啊?村里的男人都去上工了,要不等晚上吃了饭,大家伙儿集个会商量商量再说?”
村长立时拉下脸来:“商量什么?怎么?我这个村长就做不得主了?”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宋五娘缩缩脖子。小声嘀咕:“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哪个意思?我看你主意挺多的嘛,干脆你来当这个村子得了_!”村长一甩袖子就要进屋去。另两个妇人赶紧拉住他,不停的说好话,又给宋五娘打眼色,让她快去叫人,云舒也劝了几句,村长才气呼呼的停下来:
“哼,这个宋五娘,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当初就说她爹一个杀猪的,能养出什么好女儿?我们杜家村不能进这么没脸没皮又狠心的主儿,要不是那几个老哥说情,我当初肯定不能让这女人进村儿,这下好了,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大伯,您别生气,五娘她人年轻,说话不知轻重,也没什么小心思,想到什么说什么!当初她跟她爹杀猪卖肉也是为讨生活不是?五娘人还是不错的,把相公和婆婆照顾得妥妥帖帖,连我婆婆都时常念叨说五娘是个好媳妇了!”
“好?好什么好?就是个万事不懂就知道逞能的乡野村妇!”
老说这个怕是没完没了,云舒看看天色,离男人们下工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商量好陷阱位置后,要挖要布置要安排人手,还有在村子周围都设防。因为不知道那些孽畜什么时候再来,为防万一,这些必须在今晚天黑前弄完,时间并不充裕,于是云舒道:
“村长爷爷,要不您找个人去窑厂通知一声,让他们现在就下工,回来商量陷阱一事,然后马上开工,争锐晚戌时末之前把一切安排布置妥当!”
方大嫂道:“我去吧,不过窑厂那边……”
“方大嫂,我给你写个便签,你拿去找杜川,让他交给老窑叔就行了!”
“好好,这办法好!”
云舒写了张条子交给方大嫂,方大嫂匆匆离开,没一会儿,村里几位上了年纪的长辈都来了,村长跟他们说了云舒的猜测,几人都非常惊讶,继而有些愤然,纷纷咒骂那该死的畜牲,要早知道不是云舒家的,肯定早把它们灭了!
云舒道:“各位老爷爷,现在不是后悔抱怨的时候,咱们先做好防范准备,等灭了那群畜牲,再说村里损失的事!”
大家纷纷说是,于是云舒跟着几位老人家一起围着村子转了一圈,并在进村的几个入口附近选定了陷阱位置,又让人通知全村,不管老弱妇孺,全部到村长家集会。
等村里的老弱妇孺到得差不多的时候,在云舒家干活的男人们也全都回来了,一起直奔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