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和小顺子对望一眼,各取一颗放入口中吃下,云舒笑道:“小蝶,多日不见,你的伤好些了吗?”
小蝶笑眯眯道:“好多了,秀,您离开也不过三天而已,这几天还顺利么?”
雁儿凑过来笑嘻嘻道:“秀,你别听小蝶姐的,你那日早上一走,她就坐立不安,时常一个人在大门口走来走去,口里念念叨叨,不知秀怎样了?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秀可别被人欺负了去……
哎呦,你没看她那样儿,比夫人还念叨了,我们怎么劝都没用,非要来门口守着。小蝶姐,我说秀没事儿吧,你瞧,她不是好好的吗?我们秀是谁啊?一般人怎可能欺负得了她啊?对吧,秀?”
小蝶皱眉瞪雁儿一眼:“雁儿,不得无礼,咱们秀现在是相府少奶奶了,是有身份的人了,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当心被人笑话。”
雁儿无所谓道:“有什么好笑的?咱们秀是有身份的人了,别人巴结咱们还来不及了,怎敢笑话我们?这个就叫……叫一人得…得逞鸡犬日子都好过了!”
云舒扑哧一笑:“雁儿,你确实该跟小蝶学学,那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过你这种不学无术又倔强的土鸡怎么扑通还是土鸡,升不了天的!”
云舒跟几个丫鬟说得热闹,那边小顺子跟王安也笑盈盈的低语几句,钱兴在一旁转来转去,好不容易等到王安走开了,他赶紧上前深深一礼:“拜见王大人!”
小顺子一愣,皱眉上下打量钱兴,钱兴赶紧笑呵呵的自我介绍:“王大人,我是云舒的表哥,姓钱名兴,本是给云舒送嫁来的,之前就见过,成亲当天还帮王大人喝过几杯酒了,不知王大人是否有印象?”
小顺子脸上挂着习惯性的微笑,对他点点头道:“钱表哥好,听云舒提起过您很多次!”
钱兴顿时高兴了:“是吗?呵呵,我跟表妹青梅竹马,表妹小时候不会走路,我们表兄弟几个都喜欢她得紧,争着抢着抱她了!”
小顺子的笑有些走形,云舒感觉气氛不对,回头见钱兴点头哈腰的王大人长王大人短,就像官场上巴结讨好的人一般。她微微皱眉瞪着他,见他越说话小顺子越反感,自己心里也不太舒服,她轻咳一声:
“表哥,多少年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你是我表哥,小顺子是我夫君,也是你妹夫,别大人长大人短的,这又不是官府衙门,听着难受。”
钱兴愣了一下,继而一拍脑袋:“哎呀,看我,真是没见过世面,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妹夫竟然是当朝相府公子。你瞧,一紧张连称呼都搞不清楚了,妹……妹夫莫要介意。”
小顺子挂着习惯性的微笑不置可否,原地冷场片刻,云舒轻咳一声道:“小蝶,堂上都准备好了吗?即便爹娘不在这里,我们也该先去拜上一拜。”
小蝶点头:“是,都准备好了,就在理事堂,姑爷、秀这边请。”
小蝶在前带路,云舒和小顺子带着丫鬟和礼物走成一串往理事堂去,热情过度的钱兴落在最后紧张且着急的望着前面那二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