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您刚才说的,这些遗传密码如果不是人类的遗传密码的话,那会不会是某种动物的遗传密码呢?”
瓦韦罗·卡兰吉教授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嗯,也不大可能,因为脱氧核糖核酸所包含的信息量非常的大,用这么小的一块石碑绝对不可能把人类或者其他动物的脱氧核糖核酸所蕴含的遗传信息全都表达清楚的。
我觉得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也许这种编码并不是人类或者其他生物的遗传编码,而是蕴藏了其他一些信息的编码方式。
也许古人觉得把他们当时的文字流传下来的话,我们会看不懂,但是如果我们的遗传科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话,我们一定会对dna的4种碱基有所认识。
就好像刚才您说的,您第一眼就把这些符号与人类的d含的4种碱基一一对应上了。
您知道现在尖端科学领域在研究如何用dna存储遗传密码之外的信息,也许这些东西也存储着一些遗传密码之外的信息呢?”
李玉龙听完了这位遗传学家,瓦韦罗·卡兰吉教授,的一番话,恰好印证了自己的分析。
姆瓦伊·姆卡帕博士也从自己人那里印证了李玉龙刚才所分析的结果。
于是姆瓦伊·姆卡帕博士对瓦韦罗·卡兰吉教授说道:
“瓦韦罗,刚才李先生和你提出了相同的观点,李先生也认为这些利用4种碱基作为基本符号的编码方式,可能包含了某种遗传信息之外的信息。”
瓦韦罗·卡兰吉教授听到这里似乎受到了鼓励,他开始对众人说道:
“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你们可以给我一些时间,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对这些符号蕴含的信息进行破解,也许真的能找出古人要传递给我们的信息呢!”
李玉龙和姆瓦伊·姆卡帕博士听完之后都非常的高兴,全都点头同意了。
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这时候过来对李玉龙和姆瓦伊·姆卡帕博士说道:
“喂,你们两个快过来,那边好像又有新的发现了!”
李玉龙反问道:
“新的发现,什么样子的新的发现啊?”
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说道:
“他们在那边好像又发现了几块新的石碑,就和你们现在看的这块石碑一样,上面有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性符号,你们两个快跟我过来看看!”
于是李玉龙和姆瓦伊·姆卡帕博士跟着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一起跑到了新发现的石碑所在的地点。
他们看到了一些黑人民工,把湖里的烂泥巴小心翼翼的清除干净,而那些刻有文字性符号的石碑也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了。
李玉龙也顾不上脚底下踩到烂泥了,他一下子就跳到了新发现的石碑的旁边,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手机,对着那些石碑不停的拍照,把上面所有的文字性符号全部都拍了下来。
然后他也顾不得自己浑身上下全是泥巴了,他非常兴奋的拿着自己的手机跑到了刚才自己放置手提电脑的地方,他又把那些新拍的照片输入到了手提电脑之中,利用那个文字破译软件,将新拍下的石碑上的文字性符号又按照对应的脱氧核糖核酸的4个碱基的方式破译出来了。
而他新破译出来的结果,马上就又传给了麦克雷雷大学的分子生物学家瓦韦罗·卡兰吉教授,这位黑人分子生物学家也在用他的手提电脑飞快地工作着,可以说他和李玉龙两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似乎他们两个全都要为揭开一个旷世谜题而加紧努力着。
经过大概一个半小时的努力,瓦韦罗·卡兰吉教授突然大喊一声:
“太好了,我终于明白这些符号在说什么了,这些古人简直太有智慧了,我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起来使用这种方法来为后人传递情报的,这简直是太巧妙了!”
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看到那个戴着黑框大眼镜的黑人学者那么的兴奋,在那里自言自语,一会儿蹦出来一句英语,一会儿蹦出来一句法语,一会儿又蹦出来一句斯瓦西里语,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被这黑人学者的兴奋劲儿弄得不知所云。
赫伯特·埃克塞特教授用手指头捅了捅李玉龙问道:
“这黑哥们儿在那里兴奋个什么劲儿呢?”
李玉龙赶紧解释道:
“哦,我亲爱的教授,是这样的,这位是来自麦克雷雷大学的分子生物学专家,瓦韦罗·卡兰吉教授,我们委托他用分子生物学的方法来破译这些碑文上面的文字性符号。
看他刚才那么兴奋,我觉得肯定是他找到了破译这种文字性符号的关键了,让我问问他,他取得了什么样的突破性进展吧!
瓦韦罗·卡兰吉教授,难道说您破解了布干达乌贾马碑文上的这些信息了吗?”
瓦韦罗·卡兰吉教授非常激动地对李玉龙说道:
“不,李先生不是我破译的,而是那些聪明的古人把这些东西明摆在那里,只要我们把那些碱基密码还原成碱基对儿,它们就会自己组合。
要知道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大分子结构的活性全都来自那些碱基对儿的自动组合,所以它们不用任何外界的动力,只要把它们放在溶液里,他们就可以自己对自己进行组装。
我刚才把那些石碑上面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