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重锦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啊!难道是在她死后的那一年,穆重锦就抢走了陛下?
不行,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北祺瑶腾地站起来,却招来顾如燕的呵斥,她只能讪讪地坐下,仔细观察穆重锦和赵祁珏的动静。
但是,越看越气啊!陛下这么尊贵的人,为什么要用穆重锦的暖炉啊?
陛下从小就有寒症,为了穆重锦,竟然坐在风口那里?!
北祺瑶脸上的肌肉抽动着,连厚厚的白粉都盖不住。
顾如燕一回头就看见她狰狞的脸色,神情厌恶,啐了一声:“什么破烂玩意儿,给本宫脸色看?”
北祺瑶脸色一白,她可不能现在被她厌恶:“娘娘,婢妾只是,只是为娘娘不值而已!”
顾如燕转头,一点都不想理她,北祺瑶捏了捏拳头,待会儿你就死定了。
“奴婢簌秀见过各位主子!”
一声呼唤,将众人的心思拉回到还没有完结的事情上,赵祁珏抱着暖炉正爽快,被人打断,隐隐有些不爽。
手指微动,道:“起身吧!”话音刚落,宫女辞月立刻奔上去打簌秀,簌秀一时躲避不及,被她推到在地上殴打。
时不时还发出刺耳的辱骂声,众人都被吓坏了。
赵祁珏都想指着她们骂了,又开始了,对着侍卫道:“拉开她们。”
被拉开的辞月嘴里还是不停,“就是你这个贱人,如妃娘娘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不得好死!”
簌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再看了看辞月,目光闪躲,“不,不是我!”
辞月依旧叫嚣,扑着上去挠她,“就是你,不用说了,你看,证据都在这里!”说着,她扬起手中的一个小小的布袋。
款式是宫中很常见的那种,几乎每一个宫女都会佩戴,簌秀一看见这个东西,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不是我想做的!”太医上前去,把布袋拿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向赵祁珏点了点头,“陛下,的确是宫中的禁药。”
赵祁珏真是一点都不想处理这样的事情,瑶贵人,真是能折腾!
赵祁珏的目光投向一旁畏畏缩缩的瑶贵人,神色微凝,面对着簌秀,道:“偷运宫中禁药,拖下去杖毙吧!辞月御前失仪,杖责十大板。”
狭长的眸子转向神色不明的众人,缓缓道:“至于如妃的事……”
剩下的话没有说,意思众人都明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终结了。
瑶贵人有些错愕,为什么陛下不再探察下去?陛下不是最讨厌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宫里的吗?
她好不容易才收复了这两枚棋子,打算将顾如燕和穆重锦拖下台,顺便撇清之前在太后那里的嫌疑,现在没有顾如燕,那太后迟早会知道是她的!
想想前世太后的手段,北祺瑶有些后怕,她都不敢想,她是怎么死的!
顾如燕本就无心了解这件事情,看到北祺瑶惊惧的样子,不由得刺两句:“怎么?瑶贵人,觉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