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的伤势虽然好了很多,可是右肋的伤还是会影响右手的活动,人骑在马上颠簸会很辛苦,见温仪招呼自己上马车,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放弃了硬撑着骑马带兵的打算,在管得宽和车夫的帮助下进了温仪的马车里。
等田承嗣坐好了温仪说道:“弟弟,官兵们都知道你有伤,天天都坐马车行军,实在没有必要在官兵面前骑马行军证明什么。”
田承嗣说道:“姐姐,马上就要打仗了,我呆在马车里士兵们怎么看弟弟这个主帅啊。”
温仪把田承嗣的头枕在自己的身旁,说道:“弟弟,你是一军之主,要尽快把伤调养好,全军将士都指望你呢!”
田承嗣闻着温仪身体散发的气息,已经完全沉沦在对温仪的yù_wàng中了,不断的把头靠向温仪的大腿,田承嗣这几天实在是被温仪、安雄。水笙憋坏了,温仪要征得女儿温青青的同意才肯,安雄要先见了父亲安剑清再说下文,水笙则要田承嗣给她报了复仇才愿意顺从,结果三个女人都成了只能看不能动的珍贵物品。
温仪说道:“弟弟,听安妹妹说:你下达了把闯贼部众的家眷给全军共享,然后充入军中为营妓的命令?”
田承嗣从温仪口里听到那话,觉得无限的绮丽和暧昧,回答道:“姐姐,将士们有要求,弟弟要他们卖命,不能不给好处啊。”
温仪说道:“这次又是温正那个坏蛋提出来的?”
田承嗣说道:“姐姐,锦衣卫大多数官兵都有这种想法,温正只是把这个话说出来而已。”
温仪叹了一口气说:“哎,你们男人总是拿女人作战利品,那些被虏获的女人多么凄惨啊,作为女人安妹妹当然生气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女人做战利品的事情,在流寇、官军中都非常盛行,现在这年头只要是带兵的都这么做,弟弟不这么做的话,谁肯替弟弟卖命啊,再说了,弟弟已经把营妓范围缩小到闯贼的眷属身上,这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温仪说道:“弟弟,只是闯贼手下的女人吗?”
田承嗣说道:“是的,曹贼手下的女人都不动,只有让闯贼手下的女人付出代价了,这算是替他们的男人还债吧。”
温仪说道:“看来只好这样了,只是姐姐和安妹妹都是女人,心理上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只有早一点打败了这些流寇,等天下太平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了,现在只有牺牲小部分女人才能解救大部分的女人。”
温仪薄嗔道:“弟弟,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田承嗣痛苦的叫了一声,惨叫把头枕在温仪姐姐的大腿上,而温仪担心的问道:“弟弟,碰到你伤处了吗?”
锦衣卫大军来到闯贼大寨前,已经七月初一日的清晨,熊耳山东麓的闯贼大寨,还在层层薄雾的缭绕之中,十余步之外就看不清楚人的模样,花铁干、狄云、温正、常丹率领精锐分四路向闯贼大寨欺近。
闯贼大寨里的贼兵完全没有料到有大队官兵到了,闯贼将领牛武成伏牛山土匪出身,因为性格相投,深得闯营二当家刘宗敏的喜欢,认了他这个一笔写出两个刘字的小弟,就这样牛武成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做了老大,昨夜和老兄弟喝酒喝醉了,还在床上蒙头大睡呢。
另一个将领是曹贼罗汝才手下大将杨承祖的堂弟杨承晖,昨夜忙着跟自己的新旧美人大被同眠,胡天胡地的搞了大半夜,天快亮了的时候,才跟三个女子同床而眠,四个人睡得像死猪一样。
花铁干、狄云、温正、常丹都接连暗杀了一些闯贼的游哨,趁着还没有散去的白雾,迅速靠近闯贼大寨,大寨显得很寂静,只偶尔有守寨士兵的咳嗽声,因为有雾也看不见寨内的人影,只有寨门上的旗帜和还在亮着的灯笼在冷风中摇动。
花铁干、狄云、温正、常丹四路精兵都在寻找突破口,这时狄云负责的闯贼大寨南门内,传来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这时大寨里有人马出来的迹象,狄云暗中吩咐手下弟兄做好战斗准备,果然过了一会儿就传来“喳”“喳”“喳”开门声。
很快一支骑兵队伍出了寨门,狄云透过薄雾看的还算清楚,只是一支一百多人的骑兵,打了一面“闯”字旗,马上的闯贼们穿戴各不相同,有顶盔贯铠的,有青衣箭袍的,有绫罗绸缎的,还有穿的花花绿绿和破破烂烂的流寇,狄云暗道果然如田将军所说是一支杂牌军。
有些流寇在马上打吨,更多的流寇无精打采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身边,说起来也是,这支闯曹小联军,在这里太平的日子过久了,闯王在河南开封一带连打大胜仗,孙传庭的陕军也败回陕西去了,整个河南地界都是闯王的天下,哪里还有明军会出现在郏县这个地方。
最巧的是昨夜闯贼的探哨刚刚回营,迟到的锦衣卫官兵才姗姗来迟安营扎寨,使得贼将牛武成、杨祖辉错过了发现田承嗣锦衣卫的机会,闯贼大寨流寇的晚起懒散,使得他们失去最后发现田承嗣锦衣卫官兵的机会。
这时闯贼大寨的寨门开始关闭,狄云喊了一声:“弟兄们,动手!”
狄云第一个扑向寨门,左手大刀飞舞龙蛇,连斩三个流寇准备关寨门的贼兵,另外几个贼兵吓得四散奔逃,并大声高喊:“官兵劫寨啦y兵劫寨啦!……”
狄云的百户营官兵迅速堵住了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