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干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说道:“将军,这可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籍,老夫翻看恐怕不好吧。”
田承嗣哈哈一笑道:“花师傅,本将军既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想做武林盟主,练武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报效皇上罢了,只可惜这本秘籍在本将军手中可说是明珠蒙尘了,这么多时日都没有参透其中的奥秘,只好劳烦花师傅看后给予指点。”
花铁干说道:“既然将军这样说,老夫就仔细看来,看能不能给将军一些提示。”
于是花铁干埋头看起了“惊涛剑法”一书中的掌法部分,这一看就快半个时辰的时间,田承嗣抬头北望,前锋涂德海部已经开始渡河,田承嗣说道:“花师傅,你慢慢看着吧,本将军去办点事情。”
花铁干说道:“将军,先别走,这本秘籍中的惊涛掌法老夫已经摸到了一些门路,这第二式排山倒海应该是双掌用十成内力击出,第六式风平浪静,看似无劲实是暗劲汹涌,将军以前可能是内力修为尚未达到那一步,所以这一式可能使起来毫无威力,另外这第十一式……”
正在此时,亲兵一路小跑到田承嗣面前禀告:“将军,禹州守备参将求见。”
田承嗣说道:“传他来见。”亲兵当即转身又跑着去请禹州守备参将。
花铁干说道:“将军,这“惊涛剑法”一书还是还你吧。”
田承嗣接过书说道:“恩,好吧,队伍马上就要过河了,等空了再跟花师傅接着研究“惊涛剑法”一书。”
花铁干对“惊涛剑法”是念念不舍,心里空荡荡的去召集自己手下,很快亲兵带着一个解了配刀的军官赶到,那军官见礼有些迟疑,管得宽说道:“这是钦差大人右佥都御史锦衣卫指挥佥事田大人。”
那军官听了田承嗣的名头,立刻跪在了地上口称:“卑职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参见钦差大人。. ”
田承嗣说道:“倪将军免礼,请起来说话。”
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回答:“谢钦差大人。”
田承嗣说道:“倪将军来此”有何贵干?
倪守成说道:“卑职得知钦差大人昨日大败闯贼,于是连夜赶来恭贺钦差大人。”
田承嗣问道:“哦,怎么,禹州的官员就你一人到了?”
倪守成尴尬的道:“钦差大人,卑职只是先行一步,禹州官员随后就到。”
田承嗣说道:“倪将军,禹州有多少官军民壮?”
倪守成回答:“回钦差大人,禹州城有官军三千人,民壮五千人,城外各村寨庄园有民团成百上千人不等。”
田承嗣说道:“倪将军,禹州的官军跟闯贼的兵马战况如何?”
倪守成说道:“总督丁大人先前已经严令官军守御城池不得浪战,因此官军民壮都全力守护禹州城。”
田承嗣听了非常无语,闯贼就只有一千骑兵,临时招募了两千饥民降卒,居然能够在禹州境内随意纵横驰骋,而禹州官军民壮八千人还有大批地方民团龟缩城里,或者村寨庄园之中,坐等闯贼兵马各个击破,若不是自己率领锦衣卫大军赶到禹州,还不知道禹州最后会被闯贼兵马劫掠成什么样子?
倪守成问道:“钦差大人,大军是要渡河跟闯贼兵马作战吗?”
田承嗣嘴里若有若无地“嗯”了一下,倪守成说道:“钦差大人,请给卑职一个机会,卑职愿意随钦差大人一起,与闯贼兵马血战到底。”
田承嗣心说这倪守成倒会把握机会,想跟着锦衣卫去捡便宜,田承嗣问道:“倪将军带了多少官军?骑兵有多少?”
倪守成回答:“钦差大人,卑职率领官军一千五百人,民壮两千人,有马的官军民壮大约四百多人。”
田承嗣说道:“倪将军,此去颍河北岸敌情不明,前途祸福难测,你要想清楚了。”
倪守成咬咬牙说道:“钦差大人,卑职愿意舍身报国。”
田承嗣说道:“行,那你就带着你的人跟着我们锦衣卫过河,不过本座手下可都是清一色的骑兵,你们大部分却是步兵,行军怎么跟得上?”
倪守成说道:“钦差大人放心,卑职手下都是本乡本土的人,到了颍河北岸他们自有解决的办法。”
田承嗣说道:“那也好,我们就在渡口会合吧。”
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行礼后退走,接着没过多久安雄又率领着她麾下的五十多名骑马女兵来到田承嗣面前,“弟弟,女兵营向你报到。”
田承嗣板着脸说道:“军中只叙职务不需亲情。”
安雄嗔道:“弟弟,你是不是想挨揍了,居然敢在姐姐面前摆谱。”
田承嗣知道踢到铁板了,只好谄笑着说道:“姐姐~,哪能啊,咱们这就走吧。”
安雄说道:“这还差不多,弟弟,你永远也不要想逃出姐姐的手掌心。”
田承嗣苦笑不已,自己遇到了一个女如来佛,自己今后还是少惹他为妙,于是田承嗣撒开脚丫子就向小斜坡下走去,田承嗣没骑马管得宽也是步行,净尘、净玄、净明、净空紧随其后,倒把安雄衬托成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颍河的水很浅,锦衣卫准备很充分,涂德海、马贵、饶成军三个骑兵千户营已经依次过河,整个渡河过程没有出现大的问题,现在下水的是花铁干率领的骑兵,还等候在渡口这边的只剩狄云所部和田承嗣的贴身亲兵。
不过田承嗣过河不用等,亲兵已经和船夫等在岸边,恭迎田承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