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和练霓裳抱摔在了一起,练霓裳当场便被压在了下面,顿时让练霓裳使不出绵掌功夫,可是练霓裳倒也够凶悍,顿了一两息便想到了办法,把头跃起撞向田承嗣,田承嗣一时没有在意,右脸颊被重重的撞了一下,田承嗣当时就觉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沉。.
田承嗣的右眼不自禁流下了泪水,这下子可把田承嗣气急了,放弃了自己不吸女人内功的底线,紧紧抓住了练霓裳的双手,练霓裳的内力顿时如脱缰野马,汹涌的涌入田承嗣的身体,练霓裳不由大惊失色,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此刻的田承嗣一只眼睛完好,一只眼睛却泪水直流,模糊的看见眼前银发飞舞,似乎张口要吃人的练霓裳,还是把田承嗣吓了一跳,这时洪涛山上传来了一阵阵“嗷”“嗷”“嗷”的狼嚎声,田承嗣这才意识到刚才练霓裳发出的叫声似乎是有意为之,跟野狼的喊叫声是那么的相似,难怪自己刚才浑身发瘆啊。
练霓裳几次抬头张口想撕咬田承嗣,都被田承嗣避过,后来田承嗣用脑袋抵住练霓裳的颈子,让练霓裳的失去最后的攻击能力,无奈的练霓裳只得通过不断的扭动,妄图摆脱田承嗣的控制,可是随着体内的真气不断的流失,练霓裳的反抗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嗷”“嗷”“嗷”,“嗷”“嗷”“嗷”,练霓裳不停地发出原始的嚎叫,洪涛山上也传来“嗷”“嗷”“嗷”,“嗷”“嗷”“嗷”的呼应,而且喊叫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甚至更远的山中也传来了回应声,田承嗣哪里还不明白练霓裳招狼来助战的意图已经基本成功。
于是田承嗣当即全力加大了对练霓裳吸取内功的速度,练霓裳知道不妙,接连转换了几个姿势,但还是没有摆脱田承嗣的控制,整个人立时陷入的绝望的境地,也就放弃了肢体上的反抗,只是聚集起最后的真气,不断的发出狼嚎声,田承嗣明知道练霓裳在招狼,可是却也无法腾出手来对付练霓裳这个疯女人,所以一时间也苦无良策,只能任由练霓裳在那里大声鬼哭神嚎。
半盏茶过去,田承嗣还是死死的压着练霓裳,不断的吸取着练霓裳的内功,这时田承嗣发现练霓裳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泪水,世人都说“玉罗刹”练霓裳冷酷无情杀人无算,现在落在自己手上还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在自己最憎恨的敌人面前,还是像寻常妇人一样,流下了伤心绝望的泪水。
“嘶”“嘶”“嘶”,田承嗣的黄骠马这时候狂躁的叫了起来,似乎有着莫大的危机即将来临,接着练霓裳的红马也“嘶”“嘶”“嘶”的狂叫起来,“桀”“桀”“桀”,练霓裳发出的笑声,比哭声还要难听,“田承嗣,你不得好死!”
田承嗣狞笑着说道:“练霓裳,几头狼奈何不了本将军的。”
“魔鬼,你是魔鬼。”练霓裳涕泪横流嚎叫道。
田承嗣说道:“本将军已经让过了你这女人好几次了,现在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本将军辣手摧花。”
练霓裳嘶叫着说道:“魔鬼!学吸星*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田承嗣说道:“嘿嘿嘿嘿,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狼嚎声越来越近,黄骠马和红马跑到田承嗣、练霓裳身边不断地刨着蹄子,嘴里发出“嘶嘶”“聿聿”的叫声。
接着田承嗣听到了远处嗖嗖嗖嗖不断迫近的声音,田承嗣明白狼群快要到了,练霓裳惨笑道:“田承嗣,你的女人恐怕不成了,哈哈哈哈……”
田承嗣想起丽娘、红娘就在附近,于是厉声道:“练霓裳,你把丽娘、红娘藏在哪里,快带本将军去救她们。”
练霓裳疯狂喊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狗官,你快杀了我吧。”
田承嗣心里一紧,想到洪涛山上的群狼,知道丽娘、红娘二人多半活不成了,不由得一阵心酸,毕竟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女人,妈的,练霓裳这娘们真是太狠毒了,田承嗣目露凶光杀机顿现。
但田承嗣很快发现练霓裳的状态有些不对,随着狼群的越来越近这女人的脸上反而露出了喜色,田承嗣见了有些奇怪,可是一想也正常,练霓裳本就是由母狼养大的孤儿,性格就孤僻自我霸道,但内心深处却又非常的脆弱,再加上她那个和自己相公霍天都处不好关系的师傅凌云凤的言传声教,以及跟卓一航的感情受挫,练霓裳对男人一定是恨之入骨,对人生充满了绝望,现在既然已经把近三十年苦心修炼的武功都丢在了田承嗣身上,练霓裳现在可以说是万念俱灰,死对于练霓裳来说,应该是最佳的解脱方式。
不知怎的,原先还想趁机掐死这个疯女人的田承嗣又想到了后世传说中的女神,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白发魔女”练霓裳,难道自己就把她这么杀死了吗?现在的情况杀死练霓裳是很容易,可将来要是后悔了,就没有复活的可能了,不,现在田承嗣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能置练霓裳于死地呢?
练霓裳也发现田承嗣的眼光变得柔和起来,心中顿时了然,不由得冷笑道:“田承嗣,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你长这么大从没有杀过女人吗?”
田承嗣惭愧的说道:“练女侠,本将军还真的没有杀过女人。”
练霓裳披头散发哈哈笑道:“没有杀过女人,哈哈,那就从本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