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南大怒道:“你敢羞辱我师叔?我一定要杀了你!”
管得宽怒道:“你神经病啊,我们将军是田妃娘娘的弟弟,皇上的的亲舅子,挂右佥都御史、锦衣卫指挥同知,赐尚方剑、巡抚河南、山西、山东三省,是何等显赫的身份,需要冒充你师叔,呸呸呸,这样说对是练夫人大不敬。”
楚昭南被管得宽说得糊里糊涂了,不能确定自己的师叔“玉罗刹”练霓裳是不是田承嗣的夫人,至少从管得宽的态度是看得出来,师叔“玉罗刹”练霓裳并没有命丧锦衣卫之手,醒悟过来的楚昭南恶狠狠的盯着身后的两个刺客喊道:“李狻,你狗日的骗我,我要杀了你这个杂碎。”
楚昭南猛的向叫李狻的刺客扑去,被身后的亲兵一扯绳子,手脚被捆的楚昭南人到半长高又落下,“呯”摔了个结结实实,楚昭南咬牙切齿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人趴在地上还不断的向李獍去。
“咔”“咔”“咔”,花铁干把哈玛雅的三根胸骨复位,哈玛雅的身子弹起来了几下,然后恢复了平静,嘴角流出一股鲜血,但是人并没有醒过来,田承嗣拖过一匹绸缎,抖开覆盖在哈玛雅的身上,遮住了哈玛雅丰满硕大的*。
田承嗣握玛雅的双手缓缓输入真气,这时的哈玛雅身体已经不接受田承嗣的真气,田承嗣心里在发慌,要说哈玛雅刺杀自己,就是死了也是活该,可是田承嗣太在意练霓裳了,如果她哈玛雅死了,自己恐怕就会永远失去练霓裳了。
哈玛雅的生命体征在消退,田承嗣急得头上直冒汗,只能不断的向哈玛雅输送真气,心里不断的想着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阴阳双修,可是这不行啊,首先哈玛雅的身体情况已经不允许阴阳双修了,再说哈玛雅是练霓裳的徒弟,用阴阳双修很可能会失去练霓裳,而哈玛雅也未必能够接受,最重要的是哈玛雅这个异族女子也不符合田承嗣的口味,如果一定要田承嗣招哈玛雅身体的亮点,就是那一对丰满硕大的*了,田承嗣虽然喜欢大*,却不愿意付出太大的代价。
这时田承嗣发现自己不是一点真气都没有进入哈玛雅的体内,其实还是有非常微小的一丝真气进入了哈玛雅身体,田承嗣一想就明白了,哈玛雅和练霓裳是师徒,她们二人的真气是一样的,而自己的体内就有炼化的练霓裳真气,因此自己的真气是可以和哈玛雅的身体融合的,有了这一丝微弱真气进入哈玛雅的体内,哈玛雅的性命估计能够保住了。
田承嗣聚集练霓裳体内原来的真气,缓慢的输入更适合哈玛雅的真气,果然哈玛雅接收田承嗣的真气速度加快,过了一会儿,哈玛雅的生命体征稳定了下来,再过了一会儿,哈玛雅生命体征出现了好转的迹象。
田承嗣这才分心听饶成军、涂德海在审问刺客,楚昭南在那里要死要活的嚎叫,另两个刺客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饶成军、涂德海没少整那两个刺客,因为没有效果两人是急得面红耳赤手舞足蹈。
田承嗣说道:“你叫李狻?姓李,嗯,如果本官没猜错你是李岩派来的吧?”
那个叫李狻的刺客却始终默不作声,田承嗣说道:“饶千户、凃千户,这两个刺客是闯贼派来的,敲掉他们的牙齿,再给十指指甲壳里打进竹签。”
四个亲兵上前按住两个刺客,饶成军、涂德海取了两个刺客嘴里的木棍,立刻各伸进去一把铁鞭乱绞,两个刺客的牙齿带着血一颗颗从嘴里掉出,刺客的反抗很剧烈,嘴里的牙齿落得很快,一会儿的时间,地上堆了五六十颗带血断牙。
大帐里的将领们个个看得都非常兴奋,只有许尔吉把头调向了一边,许定国恨铁不成钢,狠狠的给了许尔吉一下,许尔吉这才转过身来,木讷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雕像,不过许定国和许尔吉刚才的小动作,恰枪是被田承嗣的余光扫到了。
接下来就是给两个刺客打竹签,竹签是亲兵刚削的,长短粗细都不一致,不过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前头非常的尖,饶成军拿了一根竹签往李狻的中指一戳,“啊”李狻发出一声尖叫,饶成军用力再戳,“啊”“啊”“啊”,李狻是惨叫连连,头上汗水直冒,嘴里大口大口的踹着粗气。
饶成军问了李狻一声“招不招”,李狻痛得直摇头,饶成军开始给李狻的食指打竹签,“啊”“啊”“啊”李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涂德海对另一个刺客也如法炮制,那个刺客也是一阵惨叫,是的这个大帐里阴风惨惨鬼哭狼嚎。
田承嗣再回头时才发现许尔吉不知何时已经躲到后面去了,把许定国气得脸色铁青,田承嗣叹道虎父出犬子,许定国也够悲哀的,再看眼前的楚昭南,还是被自己打竹签的手段镇住,不再又喊又闹了,但还是一脸的桀骜不驯。
田承嗣的眼睛看久了,又有泪水流出来,双手不空的田承嗣,只能让管得宽替自己擦泪,这时涂德海对付的刺客招了,他叫苗德海,是闯王副军师李岩一千两白银聘请的,目的就是刺杀锦衣卫田承嗣将军,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两银子,并获得闯王军中一个官职。
苗德海知道的就是这些,看来还是只有撬开李狻的嘴,李夤在硬抗着,当饶成军把李狻的无名指插进竹签后,李狻连续几下咬舌自尽,可是李狻满嘴没有几颗牙齿,怎么咬也不能自杀,只能又痛又气又无奈的摇头。
饶成军准备给李狻的右手的拇指大竹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