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是跟在崇祯皇帝的肩辇后去承乾宫的,承乾宫是内廷东六宫之一,承乾宫为两进院,前院正殿即承乾宫,面阔五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东西有配殿各三间,东西配殿曰贞顺斋、明德堂,后院正殿五间,两侧建有耳房,东西有配殿各三间,后院西南角有井亭一座,田妃住在后院寝室。
崇祯皇帝坐着肩辇直接进了承乾‘门’,在前院的坝子来下辇,直径往承乾宫后院走去,崇祯皇帝的这个反常举动,让承乾宫宫‘女’太监是一片慌张,好在崇祯皇帝并不计较这些,田承嗣进了重重房舍,终于在后院正殿内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姐姐田秀英。
崇祯皇帝坐在金丝楠木大‘床’‘床’帮上,轻声喊道:“英妹,你看谁来了?”
‘床’上包着头巾的‘女’子侧了一下头,田承嗣站在一群跪着的宫‘女’太监中,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那‘女’子勉强的笑了笑,田承嗣看了被下了一跳,自己看见‘女’子面庞简直就是一个年老的婆婆。
田承嗣不等崇祯皇帝招呼,几步就走到‘床’前仔细端详,眼前这个‘女’子眼窝深陷,五官移位,脸上已经是皮包骨,一句话就是脱了人形,田承嗣根本不敢相信整个人是自己的姐姐,这分明是一个活死人嘛。
田秀英是崇祯皇帝的宠妃,姿‘色’娇‘艳’,体有异香,善梳妆、下棋、弹琴,是崇祯后宫中最美丽的嫔妃,但有句话说的好,自古红颜多薄命,田贵妃就是这么一个薄命的人,原因是因为儿子:除了四皇子永王慈炤活了下来,永王慈炤、悼灵王慈焕、悼怀王及皇七子连续夭折,对于田贵妃的打击可想而知,田贵妃因此终日以泪洗面,终因悲伤过度积劳成疾,如果田承嗣没有记错的话,姐姐田秀英是于崇祯十五年七月底与世长辞的,看来托老丈人安建清带回的泄丹,留住了姐姐的一口气。
田承嗣含泪喊了一声:“姐姐。”
田秀英的嘴长得很大,眼睛眨了两下,田承嗣两世为人,从小就缺乏亲情,看得自己后世的姐姐,没来由的鼻子一酸,眼泪“噗噗”流了下来,有几滴流在了姐姐的脸上,田承嗣慌‘乱’的掏出手帕给姐姐擦拭。
田承嗣的手臂被崇祯皇帝拉了一下,田承嗣回头愕然的看着崇祯皇帝,崇祯皇帝说道:“田爱卿出去,朕有话说。”
田承嗣被拉过了宫‘女’太监跪着的地方,崇祯皇帝在靠近内间‘门’边问道:“五弟,你姐姐这样的身体可以运功炼化体内大还丹吗?”
田承嗣摇摇头说道:“微臣不知道。”
崇祯皇帝说道:“昨天朕与你姐姐多说了几句话,夜里你姐姐又吐了血,太医是束手无策,下半夜化水喂了一颗泄丹,到今天早上太医说你姐姐不行了,要朕准备小殓你姐姐,朕已经把那些昏庸太医赶走,现在就看五弟你的了。”
田承嗣说道:“皇上,微臣姐姐病成这个样子,还得到皇上的关心,微臣代表田家谢谢皇上了,微臣一定竭尽全力救治姐姐。”
崇祯皇帝说道:“好,朕立刻传旨宫‘女’给你姐姐喂大还丹,五弟准备给你姐姐炼化大还丹。”
田承嗣说道:“皇上,微臣可以通过一个会武功‘女’子的身体,隔体传功炼化姐姐体内的大还丹。”
崇祯皇帝说道:“五弟,事急从权顾不得了,就直接替你姐姐运功吧。”
“且慢”‘门’外传来一声娇喝,田承嗣向‘门’外看去,是长公主朱媺娖和邢红衣到了,长公主朱媺娖站在‘门’口说道:“父皇,皇家的规矩不能更改,臣‘女’已经给田娘娘找好了隔体传功的‘女’子。”
崇祯皇帝说道:“嬍娖,田妃已经命在旦夕,隔了一个传功恐怕会影响效果啊。”
朱媺娖说道:“父皇,有臣‘女’在呢,看这家伙有什么真本事。”
崇祯皇帝说道:“嬍娖,那‘女’子是她吗?”
朱媺娖说道:“对,就是这家伙的姐姐邢红衣,那红衣这里就拜托你了。”
邢红衣娇羞的“嗯”了一声,田承嗣说道:“红衣,到时候不管多么困难都要忍住,你行不行?”
邢红衣说道:“行,你把本事都使出来吧。”
朱媺娖说道:“田承嗣,你别是银样镴枪头,到时候要本公主来收拾残局。”
田承嗣冷冷一笑道:“公主殿下,微臣自问还没有沦落到要‘女’人来帮忙的程度。”
崇祯皇帝说道:“好了,你们不要斗嘴了,现在救人最要紧。”
崇祯皇帝传旨给宫‘女’给田妃喂大还丹,四个宫‘女’服‘侍’田妃,把捻细的大还丹粉和水喂下,就给田妃喂这颗大还丹,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这时内间地上铺好了猩红的大地毯,宫‘女’太监全部退出内间。
内间只有田妃、崇祯皇帝、田承嗣、朱媺娖、邢红衣五人,朱媺娖、邢红衣二‘女’把田妃抬到了地毯上,田承嗣看着自己的姐姐,廋得就像一具骷髅,心里一阵发酸,眼泪有含满了眼眶,同时对自己能不能救活姐姐心里产生了动摇。
为了避嫌内间挂起了一道薄纱,姐姐田妃在薄纱里,、朱媺娖、邢红衣给田妃脱去了内衣,然后朱媺娖扶着田妃,邢红衣大方的脱去了上衣和肚兜,邢红衣把双掌贴到田妃的背上,田承嗣也伸出双掌穿过薄纱,贴在邢红衣的背上。
田承嗣一运功真气缓缓的流进了邢红衣的身体,通过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