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呵斥了朱媺娖,朱媺娖嘟着嘴向着田承嗣挥拳头,田承嗣见气氛不和谐,就向崇祯皇帝请辞,崇祯皇帝说道:“五弟,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而且城‘门’也还没有开,还是在宫里休息一阵再出城吧。”
田承嗣说道:“皇上,姐姐身体大好了,微臣要赶回铁狮子胡同去,向父亲家人报喜呢!”
崇祯皇帝说道:“这样啊,那朕就不好挽留你了。”
姐姐田妃说道:“弟弟,谢谢你,回到田府替姐姐向父亲和你母亲问好。”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现在身体大好了,三天之内用不着服‘药’,四天开始可以继续服泄丹,改天弟弟让红衣传你一套内功心法,只要照着心法练功,姐姐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好起来。”
田妃笑着说道:“知道了,弟弟,红衣是你的红颜知己吗?”
田承嗣说道:“姐姐,她是弟弟喜欢的‘女’子,不过她还没有答应弟弟呢!”
田府笑着对崇祯皇帝说:“皇上,红衣妹妹也救过妾身,妾身替红衣妹妹讨个封。”
崇祯皇帝说道:“好,封个什么呢?”
田妃笑道:“皇上,红衣妹妹可是妾身的救命恩人,可不能委屈了她啊。”
崇祯皇帝说道:“这样吧,就封红衣为郡主吧。”
田妃说道:“郡主,皇上,那认那个王爷为父亲呢?”
崇祯皇帝说道:“就算是出自信王府吧,至于辈分就跟爱妃平辈吧。”
田妃说道:“还不给皇上磕头谢恩。”
邢红衣只给崇祯皇帝行礼,崇祯皇帝也没有计较,这下子一旁的朱媺娖不依了,喊道:“父皇,你怎么能把红衣‘弄’得比臣‘女’高一辈呢?”
邢红衣说道:“公主,我怎么会比你高一辈呢?”
朱媺娖说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信王就是本公主父皇以前的王位称号。”
邢红衣被愣在那里了,田承嗣心说莫要惹这位姑‘奶’‘奶’,就说:“红衣,跟我走吧。”
朱媺娖说道:“田承嗣,红衣这两天一直跟本公主在一起,你不要想把她带走。”
田承嗣笑道:“公主殿下,红衣本在就说微臣带进宫的,自然应该由微臣带出去,再说微臣要传一套心法给红衣,再由红衣传给娘娘殿下。”
崇祯皇帝说道:“嬍娖,你不要胡闹了。”
朱媺娖说道:“父皇,你说臣‘女’在胡闹?”
田承嗣说道:“皇上,微臣传给娘娘的这套心法,能够强身健体益寿延年,皇上不妨也练练,对身体有益无害。”
崇祯皇帝笑道:“行,等爱妃学会了,朕也‘抽’空学一学。”
一万朱媺娖不断的胡搅蛮缠,田承嗣坚决辞行,崇祯皇帝和田妃只好准了,田承嗣不愿意白发白眉见人,在姐姐田妃宫里讨了一件斗篷,与邢红衣各乘坐一顶宫轿,由太监抬着本午‘门’而去。
快到午‘门’田承嗣裹着斗篷下轿,带着邢红衣从西掖‘门’出午‘门’,看见自己的两百亲兵队,在黎明的寒风中站得笔直,管得宽立刻迎了上前,宫里给田承嗣准备的官轿,轿夫也搭起了轿帘子。
田承嗣快速进了官轿里,邢红衣接过一匹骏马翻身而上,管得宽在轿边窗口了声:“将军,是去田府?”
田承嗣说道:“不用了,回军营去。”
管得宽说道:“将军,昨夜田府的人来了几次,还有几个下人在那边侯着呢。”
田承嗣说道:“告诉田府的下人,就说田妃娘娘的裁了,起轿回军营。”
管得宽放下窗帘子,喊道:“传令,锦衣卫出城。”
两百锦衣卫官兵护着一顶轿子,一路朝正阳‘门’赶去,二十二日不是大朝之日,还是有很多官员天不亮赶到紫禁城办公,对午‘门’抬出一顶轿子非常诧异,轿子旁还有一个骑马的‘女’子,看着一大群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官兵,这些官员也不好上前去打探消息。
锦衣卫官兵赶到永定‘门’后,在那里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当永定‘门’正‘门’一打开,锦衣卫官兵第一批城‘门’‘洞’,迅速出了永定‘门’瓮城,一路往锦衣卫军营赶,只走了五里地就被牛成熊率领的兵马接住,近千锦衣卫官兵前呼后拥着田承嗣坐的官轿,风风火火的赶回锦衣卫军营去了。
田承嗣回到中军大帐时,已经是辰时三刻了,田承嗣坐在帅椅上询问亲兵,得知师傅胡媚娘的情况还算正常,而哈玛雅的伤情有恶化的迹象,现在田承嗣自己一点功力也没有,暂时也顾不了胡媚娘和哈玛雅了。
这时护法‘花’铁干进了帐篷,代表锦衣卫将领询问田承嗣要不要升帐,田承嗣下令避退亲兵,大帐中只剩下邢红衣、‘花’铁干、管得宽,田承嗣才取下了头上的帽子,这顿时让‘花’铁干和管得宽吓了一大跳,二人连忙询问原因,田承嗣有气无力的,只能让邢红衣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邢红衣一个人说了好一阵,‘花’铁干和管得宽大致‘弄’明白了,将军为了就自己的姐姐,硬是把自己的功力耗尽,而且使自己苍老到白头翁的地步,跟前不久离开的“白发魔‘女’”练夫人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将军有不有让自己头发眉‘毛’变黑的本事。
田承嗣说道:“‘花’师傅,告诉将领们今天不升账。”
‘花’铁干说道:“知道了,还有就是饶千户和凃千户要请假进城去。”
田承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