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俊聪佩服的说道:“田大人,你神功盖世末将是万分的敬佩。”
田承嗣笑道:“云将军过谦了,云家是大明的武术世家,本官这一手算得了什么。”
云俊聪说道:“大人,云家虽然以武功传世,但比起大人的武功来,简直是燕雀之比鸿鹄啊。”
田承嗣看着这个自己准备重点培养的年轻将领,拍起马屁了于是一套一套的,这大明官员真是洪‘洞’县里无好人,看来希望云俊聪正直清廉是不容易了,只要做事别太过分,能对自己效忠也行。
云俊聪抱拳说道:“大人,末将御下无方,使得两个‘女’俘虏逃走,请大人治罪。”
田承嗣说道:“云将军,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云俊聪说道:“大人,你的好意末将心领了,但是有罪不罚恐怕官兵们不服。”
田承嗣说道:“这样吧,本官罚你二十鞭子,许你战场立功自赎,如果再有犯错,治你个二罪归一。”
云俊聪见田承嗣一再给自己台阶下,就不再坚持请罪,忙向田承嗣致谢,田承嗣问道:“云将军,大同兵有多少人跟着你。”
云俊聪说道:“将军,有一半的官兵完全投向末将。”
田承嗣说道:“如果回到大同府,在姜镶手下做事,能有多少官兵听你的?”
云俊聪说道:“三五百人应该没有问题,将军,你的意思是?”
田承嗣说道:“这点人不行,还要争赛多的人,将来挂个副将回大同,才能够从姜镶哪里分一杯羹,嗯,大同镇的总兵一职,本官很看好你。”
云俊聪大吃一惊道:“大人,你要扶末将做大同总兵?”
田承嗣说道:“怎么样,你想不想当?”
云俊聪说道:“大人,那姜总兵呢?”
田承嗣说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大同总兵之位又不是姜家的,先说你愿不愿意当大同总兵吧。”
云俊聪‘激’动的说道:“愿意,大人,末将愿意。”
田承嗣说道:“好,你抓紧时间收编队伍,有机会再补充一些新血,在直隶、山东打完建虏后,本官会把你放回大同去,你暗中准备接替姜镶的位子。”
云俊聪连忙跪在泥地上说道:“末将云俊聪谢总督大人提拔,总督大人指到哪里末将就打到哪里,末将愿意为大人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田承嗣说道:“好,你果然没有让本官失望。”
田承嗣率领中军出发时,天空难得‘露’出了阳光,不过泥泞的道路还是非常难行,好在少了一千个‘女’俘虏,锦衣卫的行军速度加快不少,到傍晚时走了五十里路,损失了六百多头牲口和少量物资,比起十五日夜和十六日一天,损失两千多头牲口和物资,锦衣卫官兵们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这一晚田承嗣住在一户财主家里,虽然是个土财主,院子里屋里都很洁净,最主要是遮风避雨,可惜朱媺娖拉着邢红衣,押着高慧英三人住了一间房,田承嗣只好一个人单住,午饭后田承嗣一个人盘脚坐在炕上想事。
管得宽进来报告:“将军,凃千户的哨骑来报,闯贼的追兵没有跟上来。”
田承嗣点了点头说道:“传令锦衣卫官兵尽早休息,养好‘精’神明天要多赶路。”
管得宽躬身退了出去,田承嗣靠在炕头上闭目养神,“哟,这么早就要睡觉了吗?”
田承嗣听到朱媺娖的声音睁开眼,看见朱媺娖和邢红衣一前一后进了屋,两人来到炕沿边坐下,田承嗣说道:“你们还不累吗?”
朱媺娖说道:“怕你闷,过来陪你说会话,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田承嗣说道:“那好,你们上来坐吧,炕上暖和得多。”
朱媺娖犹豫了一下就上了土炕,邢红衣跟着上了土炕,“承嗣,我们锦衣卫对闯贼取得了巨大的胜利,这都是你的游击战战术起了大作用,锦衣卫到了汝宁城,能不能联合丁总督、杨总督狠狠打击闯贼。”
田承嗣心说朱媺娖又头脑发热,照朱媺娖的想法跟丁启睿、杨文岳合作,自己的锦衣卫会全毁在她手里,“公主殿下,锦衣卫采取的是声东击西各个击破的战术打击闯贼,一旦跟闯贼面对面的‘交’锋,锦衣卫这点人马还不够给闯贼塞牙缝呢。”
朱媺娖说道:“承嗣,本公子没有要你固守一处,你跟丁总督、杨总督商量好,大家互相配合行动,继续用声东击西各个击破这一套,对剿灭闯贼必有奇效。”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锦衣卫突出奇兵,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说汝宁、南阳一带回旋余地并不大,微臣实在不敢拿朝廷这点本钱来冒险。”
朱媺娖说道:“你还是要赶回直隶去对付那虚无缥缈,也不知道能不能来的建虏吗?”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建虏一定会来,汝宁不适合锦衣卫呆下去,我把锦衣卫带到闯贼薄弱的地方去,可以消灭闯贼的有生力量,也可以随时勤王,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朱媺娖说道:“承嗣,你真的不能留在汝宁一带跟闯贼作战?”
田承嗣说道:“公主殿下,这事向皇上禀告过,得到了皇上的同意,请公主殿下不要干涉微臣的行动。”
朱媺娖面含怒气说道:“你,承嗣,本公主来的时候,河南巡抚高名衡曾说,七省总督侯恂会率领大军沿黄河进入开封府剿匪,我们官军在河南是有大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