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花’铁干、牛成熊、管得宽、温正、蒋尚武、蔡大山、莫成勇、净明、李胜平、楚昭南、温小四、乔拼各部组成的锦衣卫,避开了沧州东面的清军,神经紧张的清军看着锦衣卫从西面南去,得知锦衣卫并无进攻自己的意图,清军将领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放弃六千大车财物和十万汉人俘虏,不过清兵们大有死里逃生的感觉。。 。
锦衣卫一天半走了近三百里,在山东济南府德州歇息,田承嗣大有虎口脱险的感觉,这是才觉得身上的奇痒难忍,于是让亲兵把何铁手提来问话,何铁手是被‘毛’毯裹着扛进来的,亲兵放下‘毛’毯离开后,何铁手从‘毛’毯里滚了出来,整个人是赤身*一丝不挂(因为害怕何铁手施毒,亲兵除去了何铁手身上所有的物件,甚至连何铁手的手指甲脚指甲都剪掉了)。
田承嗣说道:“何铁手,你想法把我身上的痒解了。”
何铁手捂着自己的‘胸’部昂着头不理田承嗣,田承嗣说道:“何铁手,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苦替人结仇呢,解了我的身上的毒,我对你网开一面如何?”
何铁手说道:“田大人,我只会施毒不好解毒,你不要枉费心机了。”
田承嗣怕‘弄’破了脓包留下伤痕,一直忍着疼痛和奇痒,对何铁手也是一再好言相求,没想到这何铁手是软硬不吃,田承嗣真是气急了,说道:“何铁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毛’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铁手说道:“田承嗣,落到你手里本教主就没有再活着离开锦衣卫。”
田承嗣不怒反笑道:“何铁手,你以为一死就可以解脱,嘿嘿,我偏偏不让你死。”
田承嗣自从中了何铁手的五毒,不敢跟哈玛雅行房事,怕哈玛雅被传入毒气,偏偏这何铁手的五毒有壮阳的功能,害得田承嗣的阳物整天雄赳赳气昂昂的,今天见了‘肉’光光的何铁手,田承嗣早就忍受不住了,既然何铁手还是不合作,田承嗣心说干脆来一个以毒攻毒吧,就算治不了身上的痒,把弟弟的痒止住也行啊!
田承嗣眼睛里冒火,两步走到何铁手身前,拉开了何铁手挡在‘胸’前的双手,何铁手大惊道:“你要干什么?”
田承嗣把何铁手掀翻在地,说道:“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何铁手被封住了‘穴’道,浑身使不出力气,仰面躺在地毯的何铁手惊慌道:“田大人,你不能这样,你可是朝廷官员哟,朝廷官员不能这样欺负老百姓。”
何铁手越是害怕田承嗣侵犯,田承嗣显得越兴奋,头脑已经被*‘欲’充满了,扳开何铁手的大‘腿’,身子一送就把阳物顶进了何铁手音符,“啊”何铁手发出凄厉的惨叫,田承嗣扑在了何铁手身体上蠕动,何铁手是又羞又恨,可双手没有一点力气,情急之下猛的一口咬在田承嗣的左肩上。
田承嗣痛得大叫一声,猛使力的一甩肩膀,何铁手的嘴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松开了咬着田承嗣‘肉’的嘴,被田承嗣撞得厉害,何铁手满嘴都是鲜血,田承嗣见了更加兴奋,一口‘吻’在何铁手的嘴‘唇’上,何铁手发出一阵“呜”“呜”“呜”的悲嚎。。。
田承嗣吸干了何铁手嘴里的血水,也把*发泄进何铁手的*里,拔出阳物后才看见何铁手下身一大滩血,心说这毒‘女’居然还是一个处‘女’,仔细想来何铁手*真是很紧,哇,自己竟然玩了一个处‘女’教主。
何铁手还仰躺在地毯上啼哭,完全是一副小儿‘女’模样,田承嗣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心说这毒‘女’的血腥味好重,估计含了很多毒物的毒素,不知道自己吸了何铁手的血是毒发身亡还是以毒攻毒呢?
何铁手过了很久才说道:“田承嗣,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田承嗣狰狞的笑道:“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只是不知死活啊!”
田承嗣再一次扑倒何铁手身上,何铁手惊恐的喊道:“不要,啊,不要,你要整死我啊,啊,哎哟,哦,啊啊啊,我好痛,啊。。。。”
田承嗣第二天起来后,发现身上不怎么痒了,再看身上的脓包也小了不少,心说昨夜跟何铁手办事,真还是起了止痒的作用,估计不是跟何铁手梅开三度起了作用,应该是吸了何铁手的血解了毒。
锦衣卫赶早吃了饭继续赶路,十四日夜宿武城境内,田承嗣把何铁手‘弄’来如法炮制,一边玩何铁手这个人,一边咬破何铁手的嘴‘唇’吸血,依然是梅开三度才把哭干了泪的何铁手送走,第二天醒来时,田承嗣发现身上已经不痒了,脓包已经消了大半,有的脓包已经开始结疤了。
十五日傍晚,锦衣卫赶到了临清城扎营,田承嗣还是这样对付何铁手,这一夜田承嗣感受到了何铁手的反应,何铁手的身体明显渴望这种快感,虽然何铁手伪装得很像,可在情场老手田承嗣面前,还是暴‘露’得非常彻底,这让何铁手想当羞耻,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地毯上不敢看田承嗣一眼。
十六日晚锦衣卫在水军哨骑的引导下,终于赶到了锦衣卫水军船队停泊处,锦衣卫陆军水军会合只剩下三万兵马水笙、安雄、桂香、顾秦迎接,田承嗣、哈玛雅上船,可田承嗣一身的干疤把水笙、安雄、桂香、顾秦吓了一跳。
在水军的旗舰上,哈玛雅这次北上勤王的经过说了一遍,水笙、安雄、桂香、顾秦四人听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