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看着斗儿姑娘很惊奇,在寇家绣楼乖得像一只猫,这出了寇家绣楼就脾气大涨,哎,大明士绅商贾把秦淮河的妓女惯得不像话了,特别是的所谓的名妓,个个包装得圣女一般,仿佛下面那个东西是钻石镶的,花多少银子也未必碰得到,连带丫鬟婢女也牛得跟秀似的,江南文人的嫖妓简直就是一群受虐狂。
斗儿说道:“田将军,我家秀请你去绣楼相见,多少人求都求不到这样的机会,你居然没有去。”
田承嗣说道:“斗儿姑娘,本将军公事繁忙,实在是难以抽身啊!”
斗儿说道:“你骗人,你那点fēng_liú韵事谁不知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韵依依。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怎么还要抵赖吗?”
田承嗣听斗儿唱出《知音》这首歌,就知道自己跟郑妥娘的事情曝光了,田承嗣非常无语,这些女人太喜欢张扬了,才几天的时间,互相之间什么都露了个底朝天,真是女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斗儿说道:“田将军,我家秀让斗儿请你过去叙话,你怎么也要给斗儿一个面子啊。”
田承嗣说道:“斗儿姑娘,本将军要办理谋反逆案,这两天抽不开身,改日一定去寇家绣楼拜会你家秀。”
斗儿神神秘秘把田承嗣拉在一边说道:“田将军,有人找到我家秀,要秀替他家老爷说情,只要田将军你高抬贵手,我家秀少不了你的好处。”
田承嗣心说寇白门那里已经有人上门了,不知道郑妥娘那里有没有人走门子,田承嗣笑嘻嘻的说:“斗儿姑娘,你在中间有没有好处?”
斗儿眼睛一瞪说道:“将军,你说的是什么话,斗儿能有什么好处?我家秀看都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田承嗣说道:“好、好、好,本将军一定抽空去看你家秀。”
斗儿说道:“那你今晚能去绣楼吗?”
田承嗣说道:“今天不行,定在明天或者后天吧!”
田承嗣可不想让寇白门是请求这么顺利,因此把去寇家绣楼的时间说了个活翌甩的,斗儿知道不能再*田承嗣说道:“田将军,你一定要尽快的来哟。”
田承嗣让藤管家替自己送斗儿出府,然后去看阮大铖写的奏折,读了半天理会七八成意思,反正阮大铖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成了大明威震江南的擎天一柱,而“十三太保”的人数也扩大了五倍之多,简直就是诸葛重生韩信再世,看得田承嗣的脸皮直发热。
田承嗣说道:“阮先生,这个奏折是不是把我写得太夸张了,战绩有有些夸大其词了?”
阮大铖正色道:“田将军,写得一点也不夸张,山人觉得还没有把将军彪炳战功写透彻,至于人数嘛,大明官军报功哪个没有水分,朝廷自己都会打折扣,不然老老实实报歼灭两百人,到时候朝廷最多承认斩首几十人。”
田承嗣说道:“阮先生,皇上在江南也有耳目,这样做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阮大铖说道:“田将军,史大人、韩公公都在报功奏折上,皇上不会有疑虑的。”
田承嗣暗暗摇头,阮大铖这个人太精明,特别善于钻营取巧,这样的人可以得逞一时,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田承嗣坚决要求阮大铖把奏折修改,除了减少描写自己立功的词汇外,斩获“十三太保”的人数也基本上接近事实。
阮大铖拍马屁怕到马腿上,写的奏折没有得到田承嗣的认可,只好另外改写一份奏折,不过阮大铖心里不舒服,田承嗣这个小年轻,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少不更事,自己要影响田承嗣不容易,一个细节处理不好,还会被田承嗣不满甚至疏远。
让阮大铖最皱眉头的是,送进田府的白无双竟然连田承嗣的毛都没有碰到,说起白无双虽然不是国色天香,那长相才艺放在秦淮河也是非常出众,白无双不仅耗费了阮大铖很多精力,女儿阮丽珍也在白无双花了很大的心血,阮大铖想是不是在自己安微老家的侄女中挑一个姿色出众者套住田承嗣。
阮大铖重新写好了一份奏折,田承嗣看了觉得还行,让藤管家找识文断字的奴仆抄一份副本,随后交田二虎送驿站加急发出去,阮大铖在田承嗣这里憋了一个多时辰,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是下决心把准备的话说出来。
“田将军,山人还有两个相好的朋友和家人在聚宝山军中,不知道将军能不能通融一下,银子方面不是问题。”
“阮先生,“十三太保”的案子牵涉了闯贼李自成,锦衣卫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如果把人都释放了,小弟怎么向皇上交代。”
“哎,田将军,山人也是人情难却啊,而且这两个好友确实是冤枉的。。。”
田承嗣说道:“阮先生,等审问告一段落后,你的朋友只要没有问题,小弟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阮大铖知道再说起来就伤感情了,于是转换话题道:“田将军,你今天是去寇家绣楼还是魁花楼?”
田承嗣说道:“今日要等下关码头方面的消息,实在没有空去秦淮河风花雪月。”
阮大铖岂是替寇白门、郑妥娘做嫁衣之人,不过是找个话题着假人请,既然田承嗣不愿意去,阮大铖借口要去清凉山给蓟辽总督洪承畴烧香祭拜,田承嗣自然不会去拜洪承畴,于是阮大铖告辞离开了田府。
田承嗣的午饭实在客厅吃的,下午一直在看饶成军拿来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