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木门木窗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田承嗣不走寻常路,轻启雕花窗户一跃而入,房间里黑沉沉的,田承嗣摸到桌上的打火石,点燃打火纸后,引燃了墙壁上的蜡烛,这是一间跟东楼卧房大同小异的香闺。
田承嗣的目光投向了层层叠叠的纱幔里,于是取了墙壁上的蜡烛,拨开纱幔察看里面的情况,果然不出田承嗣的预料,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田承嗣一只腿跪在床上,举着蜡烛照向床上的女子。
床上的女子脸上露出微微的甜意,云髻婆姿、黛眉轻扫、红唇轻启,颈下肌肤洁白细腻,相貌流露出倾国倾城的风情,让人顿时全身骚痒血脉愤涨,田承嗣忍不滓开了锦被,只见女子素胸酥体未消残雪,透轻薄纱、楚腰纤细、十指如玉当得fēng_liú第一佳人。
田承嗣忍不砖下身去吻了女子的嘴唇,然后伸手去摸女子的肌肤只觉滑滑腻腻的,又软又暖摸起来感觉非常舒服,田承嗣把头靠向女子的胸部,闻到了一股浓烈酒香中人欲醉,心说又是一个被下了药的女子。
这时东楼传来了管得宽的声音:“将军,温家出事了。”
田承嗣连忙给女子盖上锦被,息了蜡烛迅速从窗户离开,不过在经过走廊回转时,还是被上楼来的温南杨看见了,温南杨赶紧几步上了楼,迟疑了一下问道:“钦差大人,你没有休息一会吗?”
“没有瞌睡,只好四处走走,看看风景,嗯,温兄,出什么事了?”
“不过是普通的江湖寻仇,不会影响大人你的休息的。”
“不妨事,本将军也是好武之人,很想见识见识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
田承嗣说完就朝楼下走去,温南杨想拦已经来不及,眼看着田承嗣在亲兵的护拥下往前堂去了,温南杨心里有事,连忙跑进东西楼卧室转了一圈,查探了妹妹温仪和丫鬟小菊的状况,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就急急忙忙的跑下了楼。
田承嗣快到大厅口时,温南扬赶了上来,两人来到厅口,便听得厅中脚步声急,风声呼呼,有人在动手拚斗,一走进大厅,只见一少年挥舞折扇快步游走,正与一个使剑的年轻美貌女子斗得甚紧,那少女大约十八九岁年纪,双颊晕红,容貌娟秀,攻守之间,法度严谨,两人拆了十余招,一时分不出高下。
温南扬说道:“大人,使扇的小人的侄儿。”
田承嗣说道:“令侄一把折扇使得出神入化,果然是一派fēng_liú潇洒武功高强的佳公子。”
温南扬说道:“这是小人四叔的孙子温正,正准备投在钦差大人手下效力呢。”
田承嗣点点头说道:“好,温家子弟武功高强,这正是锦衣卫需要的人才。”
这时那少女的长剑就要被温正折扇挑飞,哪知温正快,那少女更快,长剑圈转,倏地向温正颈中划来,温正一惊乘势直上,刷刷连出数扇,反攻之势十分迅捷,那少女如果不是仗着剑术精奇,早已支持不住了,田承嗣已瞧出那少女非温正敌手,温正不盘少女的底子,要不了多少回合就能拿下这个少女。
田承嗣缓步向温家五老走去,那少女攻势已缓,温正却是一招狠似一招,那少女更是左支右绌,连遇凶险情势危急,那少女却见田承嗣是从内堂出来的,知道这个公子是温家一伙的,忽地纵起跃到田承嗣身边,拔剑架在田承嗣的脖子上,温家五老惊呼一声一齐站起来,只因出其不意五老都来不及救援钦差大人。
少女左手抓住田承嗣的手臂,右手反手握剑抵住田承嗣的颈子说道:“跟本姑娘走,不然一剑杀了你。”
田承嗣笑道:“姑娘,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你拿我威胁不到温家人。”
不过少女看出整个大厅的人都非常紧张,知道自己手里这个年轻公子分量不轻,于是把手里的宝剑紧了紧说道:“温家堡的人,你们怎么说?”
温家五老显得有些慌乱,老大温方达连忙说道:“姑娘,有话好说,千万不要鲁莽。”
那少女说道:“放本姑娘离开,到了安全的地方,自会放了他的狗命。”
温家老大温方达说道:“姑娘,你不是要金子吗?老夫把金子给你就是,你把人质放了。”
少女说道:“小白脸,看不出来还很值钱嘛,温家人听着,我打你们不赢,自有功夫比我高的人来讨金子,我们走。”
田承嗣笑道:“姑娘,都给你金子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放过小生吧。”
少女冷哼一声说道:“放了你这个人质,本姑娘还走得掉吗?快走,不然本姑娘杀了你。”
整个大厅里的人眼看着田承嗣被那少女绑架走,因为田承嗣的身份都投鼠忌器,少女押着田承嗣出了大厅,顿时被一大群锦衣卫团团围住,马贵、苏定军等锦衣卫官兵喊着少女放人。
少女喝道:“温家人枉为武林中人,竟然还勾结串通朝廷鹰犬为虎作伥。”
田承嗣突然哎哟一声,身体靠向少女胸部滑倒,少女不由自主的去推田承嗣,田承嗣趁机拨开少女握剑的右手腕,左肘猛击少女胸部,未见过如此下流招数一时慌了神的少女“啊?”的一声惨叫,迅速被锦衣卫生擒活捉。
少女被锦衣卫官兵按在地上双目发赤道:“本姑娘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可恶。”
马贵听了不舒服,给了那少女后背一肘子,少女顿时惨叫了一声,田承嗣见状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