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邱家,一起回来,看着我带着四个学生党回来,邱家人都比较好奇。一听说是来补课的更加好奇了,邱祖明看我居然能给比我年纪还大的高中生补课就来了心思。原来邱家几个小辈就蓝枫成绩彪悍,其他的人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看到几个被邱祖明强制塞到这间做临时教室的房间,看着连坐都坐不稳的几个邱家三代小家伙我只能摇头了。
走出房间,考虑到邱祖明的脸面,我直接将他拉到角落毫不客气的道:“我说外公,如果你想我们家蓝枫能入围国宗学府考核前三轮就别来添乱了。”
原本听了我的话邱祖明很不高兴,谁会高兴有人说自己家的孩子没有天分?虽我没有明说,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但是他又听到我说蓝枫能进国宗学府前三轮的实力连忙把怒火压下,要知道国宗学府一共才八关,过了前三关的基本可以在政坛大放异彩,而且蓝枫还这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说蓝枫有进前三轮的实力?丫头,你不会骗我吧?”在邱祖明的印象中,蓝枫成绩是好点,可离国宗学府的考核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会选择蓝枫做这届的代表他也是无可奈何,谁叫他们邱家一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好在邱家只在部队发展,不需要那些弯弯扭扭的头脑,只要身体素质过硬,思想上禁得住党的考验。其他都是可以训练出来的。
“我骗你干嘛?我爷爷已经答应给蓝枫做老师,只是他现在有事脱不开身,就先让我盯着他的功课,我可是刘翰睿手把手教出来的。”
听到刘翰睿的大名,邱祖明总算相信了。“怎么,你这届你代表去?不过女孩子从政,这条路不好走呀!”
邱祖明也是语重心长。
“我也没想在这条路上走多远,只要保住刘家,保住爸爸和妈妈就好。”自己有多少分量我很清楚。根本就不具备政治天赋,只是比别人多一世的经验,在这条路上,我只能利用我重生的优势牢牢把握住世界的大局观,其他的就不是我能所想的了。
“好孩子,你叫我一声外公。也是我邱家的人,以后有人敢欺负你就和我说,我定不饶他。”邱祖明拍着我的肩膀道。
我点头,虽说邱家是部队里的,但就是在部队里的很多军人到了地方还是很听邱祖明的指挥,就像这次刘家笙在东海被审查。如果不是省纪委副书记苏高是邱祖明的部下,我们连老爸什么时候被控制起来。在什么地方审查的不知道。别说是和他见面和劝服他开口了,以后这条线定有大用的。
“谢谢外公。”这声谢,我很真心的。
“我们是一家人!”
邱祖明正要回去,他的勤务兵这时上前,敬了个礼,靠近在他耳边说话。
见邱祖明要忙,我连忙告退。去给方晓鸥、蓝枫他们补习。自从佩戴血珀之后,这几年我都没有什么大病痛。而且感觉身体越来越好,连听力和视力都有所上升,所以我才会听到勤务兵在邱祖明耳边的隐约耳语。说什么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派人来之类的。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位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就是以后苏联解体的元凶,成为了沙俄的第一届总统,而且这位总统一直和华夏关系密切,他在位期间曾经四次访华,1986年,现在他还是和苏共中央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在蜜月期,也就是明年吧,他就要向戈尔巴乔夫发难,然后失败成为政治的弃儿。没有想到现在已经和华夏的军方高层有联系了?因为好奇,所以脚步又从房间退了出来,尾随邱祖明和那位勤务兵去了,在一楼大厅,我看到邱祖明和一名身高马大的金发男子相拥,然后,他们走进一楼的小厅。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邱宏民。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邱宏民的出现确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好像是一个做了坏事被抓住的小孩。
“舅舅,你吓死我了。我看勤务兵说的这么神秘的样子,好奇就过来看看。”我故作镇定的道,反正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怕他。
“这么偷窥可不好。”邱宏民不认同的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知道了,舅舅。”恐怕我在他心里留下坏印象了吧,见他转身要走,我在他的背后吐吐舌。“舅舅,那个人是苏联人吗?”
“怎么,你对苏联也有研究?”邱宏民见我这么说笑着回头。
“舅舅,说实话我不看好戈尔巴乔夫的这场改革。”本来苏联的体制已经显得臃肿,人民生产总值在不断的下降之中,加上1982年到1985年三年时间里,三位年迈的领导人相继病故,这又给这场改革蒙上了阴影。虽然戈尔巴乔夫上台是安德罗波夫逝世前指名的,虽一度在又在政治局会议上被一笔勾销,可作为大管家的契尔年科也不过是执政了13个月病逝。政权终究落在了年轻的戈尔巴乔夫身上,他有勇气,有魄力,但他没有对整个苏维埃的结构进行剖析,他的激进损害了支持他的利益集团,就像华夏的这场改革,如果一开始就拿京城的几大世家开刀,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还说对政治没有天分,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听说你已经决定代表刘家参加国宗学府的考核?”
“原来都已经人尽皆知了。”我不满的嘟哝起嘴。“舅舅,你有苏联那边的关系吗?”我脑筋一转,问道。现在苏维埃对轻工业极度的缺乏,如果到那边做生意收益应该会不错。随便结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