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
崖山望着远处的关隘,身边站着左右将。
“将军,朝廷那边已经来了消息。陛下亲自开了金口,这样就像是咱们大周比武输了输不起。陛下知道无边在大梁被人暗害,但您此举不妥,有失大国风范。所以让您退回去,从长计议。这个仇,陛下了,大周一定会报的。”
崖山看了看那人,摇摇头:“怎么可能,皇帝他又没死儿子。可我真的死了儿子。”
崖山道:“我过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可是,将军,如此一来的话,只怕是两国之间必定会起纷争,到时候咱们大周理亏......”
“什么大周?”崖山呵呵一笑:“打今儿起,我就是马匪头子了。”
副将一愣。
崖山道:“今夜午时,偷袭关隘。镇阳府城中人必定向杨家所在之处迁移,今夜机会最好,城内空虚,正是我们下手的最好机会。”
副将点零头。
崖山拍了拍副将的肩膀,道:“告诉兄弟们,这次跟着我出来,就别想着活着回去了。将军府已经被我变卖一空,他们的老我已安顿好。”
“好。”
副将狠狠地点零头。
从靠山城那边过来的时候,崖山麾下的军队只来了三分之一不到。其余人都被崖山遣散,剩下的这些人都是不怕死的,明知道崖山做的是什么事情,也要跟着他报仇。
当然不是愿意给崖山卖命的就这点人。只能,这些人都不是家中独子或者是家中并无老幼,因此无牵无挂,昔日又受崖山照顾许多,所以愿意卖命。
男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真是摸不透。
夜里一到,崖山部下的军队便悄mī_mī的杀了过去,趁着夜色,忽然暴起。边疆的大梁军队一时间无所察觉,被忽然出现的军队给打的不知所措,只是一个交锋,就溃败不成阵容。
崖山哈哈大笑道:“慈劣军,也敢拦我?”
他部下的军队也算是身经百战,都是精锐,而且装备要好过大梁许多,大梁的军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皇帝的命令传下来,但崖山此刻已经不在意了。他已经家破人亡,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哪怕是皇帝又如何?
皇帝也不能拦着他报仇。
崖山双目赤红的看着大梁,悲声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养而不教,父之过,但我儿无边纵然有错,也应该我这个当爹的教训。别人碰他一根汗毛,我就杀他全家!”
今夜注定是个血腥之夜。
大梁守在边境的军队已经溃不成军,崖山的副将只是一个冲锋,就把敌军主将的脑袋挂在了自己的武器上,大梁军队一看,更是下的肝胆俱裂,哪里还有心思敢再打架?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往镇阳府退!那里有城墙,还可以守城!往镇阳府退!”
一时间,残军败将,都往镇阳府退去。
而崖山便带着他麾下部队,慢慢的跟着。
他早已料想到此时的情景,准备好了布置。镇阳府不过城,怎么挡得住他的精兵强将?也不过是颓然而已!
而夺了镇阳府之后,他们才算是有了立足之地,不管是大周还是大梁,进可攻退可守,城内粮食更是可以补给一番。
崖山计算好一牵
事情也的确如他预料那般进行着。
此时,镇阳府的百姓已经轻装撤离的大半,就剩下部分人还没走。
徐庆安带着白相门的弟子,守在这里,组织着百姓撤离。
褚卫道:“大师兄,你们先走,给前面的百姓带路,这黑灯瞎火的,夜路不好走。后面就交给我们好了!”
徐庆安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不行!大师兄!”褚卫断然拒绝:“留在后面太危险了,还是让我来就好。”
“少废话,我是大师兄,你们走。”
徐庆安推了他们一把。
而这时,一个白相门弟子快步跑过来:“不好了!大周军队已经抵达城下!从前面退下来的残兵败将已经再无战意,他们想要弃城!”
“弃城?城里还有部分百姓,怎可弃?怎么敢弃城?”徐庆安大怒。
褚卫这时候道:“大师兄,我留下去拖延时间,大门紧锁,对方攻城也需要时间,况且我功夫不弱,足以周旋些时间。你快带着师兄师弟们,护着百姓逃走!大周人残暴,若是进了城,肯定会大肆屠杀,此刻优柔寡断不得!”
“可你......”
“哈哈!大师兄,我的仇早就报了!人生已无憾!”褚卫笑了几声,然后拎着剑朝着城墙方向跑去。
徐庆安沉默许久,因为沙书华死聊缘故,他一直对这个褚卫有意见,甚至许多时候都想要废了他的武功。
但沙书华曾经过,他们是师兄弟,是手足。万不可内战,手要握拳才有力气,伸出手指去,会被人一根根掰断的。
徐庆安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此刻也不想辜负了褚卫的牺牲,便立刻组织起来。
这时,又有一道穿着水蓝色衣服的女子走出来:“大师兄,我也去吧。我是二流武者,功夫不弱。可以抵挡些时间,光是褚卫师兄一个人,挡不住的。”
“水儿,不可!”
不等徐庆安话,宇文亮便站了出来,焦急的:“我去,你别去!”
水儿笑着看了看宇文亮,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你去我怎么能不去呢?我们可是了,这辈子都不分开的啊。”
宇文亮定定的看着水儿,而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