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春医馆的事件一时之间闹得沸沸扬扬。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关注杏林春医馆的百姓特别的多,虽然还没有查明幕后主使是谁,可是吃瓜群众们表示自己很聪明,这猜测的幕后主使就是陈家。
为什么会猜测是陈家,一是因为同行相忌,二是因为苏馨是陈家原来的大少奶奶,再者就是因为苏馨要了人家的茶楼做医馆,肯定是人家后悔了,出手整她,
可是,杏林春医馆的病人却多了起来,每天陆陆续续的能有十来个病人来求医。
苏馨心里也暗暗的松了口气,陈大夫他们四位大夫的医术都很不错,这有病人来,这口碑就会传出去,自己就不用担心入不敷出了。
等到第十天的时候,不仅是当见证人的明大夫他们来了,就连别的医馆里的大夫们都来了。
有些是因为听说了之后好奇,也有两位大夫是被陈秉峰请来的,他怕明大夫被苏馨收买,就想着有自己人,就能揭穿苏馨。
除了大夫们,还有很多好奇的百姓,很多人都是数着日子等着看热闹。
葛大上一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时候,还是面色潮红、多汗、浑身无力。
现在看着就精神多了,明大夫先上前给他把脉,眼里就带着震惊,随即退到一边,把位置让给了后面等着来把脉的大夫们。
“这病人确实是好了很多啊?”明大夫来到苏馨边上,很是好奇的问:“苏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在下佩服的很,不知苏大夫可有把握把他彻底治疗好吗?”
反正他的医术是做不到这地步的,因此就格外好奇苏馨这医术是谁教导的。
出乎他的意料,苏馨这一会没有大包大揽:“这病想要彻底的治好是不可能的,不过只要他注意饮食,倒也不会影响他的身体。”
另外把了脉的大夫也一脸激动的上前:“苏大夫真是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随即话音一转:“不过病人的病还没消除,不知后续苏大夫准备怎么治疗?”
“下一个疗程就是治疗消渴的桂附地黄丸!”苏馨也不隐瞒:“他现在还是脉虚弱尺部沉细,而桂附地黄丸能补元脏虚弱,腑气不顺,固精髓;对于肾阳不足,腰痛脚软,水肿脚气、消渴的气虚衰者很有疗效。”
反正她现在不会把全部的药方说出去,就说一半留一半,急死他们。
大夫们听了苏馨的话有的在沉思,有的见她这么好说话,也都凑上前问一些病症什么的,热闹极了。
至于看热闹的百姓们,就算是不会看病,不懂他们说的药材,可是人家一打听,就知道苏馨把人治的好了很多。
……
陈秉峰是在大家兴奋的讨论声音里悄悄的离开的。
他努力忍着,才让自己的脸色不要变的很难看,回到自家医馆的书房,就顺手拿起了书桌上的医书,砸向了跟着自己进来的小厮,怒气冲冲的呵斥:“你这个饭桶,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子不仅没能让对面关门,反倒是让他们扬名立万了!你个蠢才,你就不能找个快死的人家吗?”
小厮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当初找人的事情,还是自家老爷提醒自己的,明明是自家老爷看不好葛大,这才让自己私下里去找葛大谈条件的。
他自己没本事,治不好葛大,现在出了事情全都怪到自己头上了,真是无耻。
可是,这些他就只敢想想,谁让自己是奴才呢?
“都是小的错。”小厮也不敢躲,很利落的跪下:“小的这就再去找人,这一回一定不会再出错。”
陈秉峰坐到了靠背椅凳子上,叹了口气,对他摆了摆手:“先不用了,现在人家的人气已经上去了,我们就算是再找人也来不及了。”
随即,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沉声问:“你确定那人认不出你来?”
“老爷您放心,小的贴了胡子,换了衣裳,又是大晚上的去的,他们肯定人不出。”
“你下去吧!”陈秉峰看着小厮离开,自己想到了对面医馆的事情,就觉得头疼。
他还在胡思乱想间,门被敲响,小厮的声音也传了进来:“老爷,刘家的亲家老爷来了。”
“快请进来。”陈秉峰收敛了脸上的怒色,起身亲自去迎接。
门被推开,刘庆和笑眯眯的走进来,拱手道:“亲家,我今儿路过,就来讨杯茶喝。”
陈秉峰让人上茶,自己和他拱手后,这才招呼他坐下,同样也是带着笑意的开口:“求之不得,快请坐。”
小厮上了茶就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为他们关上了门。
陈秉峰一边和他寒暄,一边也在心里琢磨他的来意,反正他是不相信刘庆和会是纯粹的来讨杯茶喝。
刘庆和喝了几口茶后,就放下了茶盏,叹了口气:“亲家,我这些天都在琢磨,苏馨怎么会这么好的医术,这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了一处不解之处,这才上门打搅。”
“哦?”陈秉峰也正色看着他:“亲家请说。”
“听闻老爷子在的时候,很是器重苏大夫,会不会是她拿了你们陈家的什么医书?”
刘庆和一边说,一边看着他的脸色,语重心长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现在还没二十岁,就有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亲家不觉得好奇吗?”
陈秉峰皱了眉,一时之间却咩有说话。
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不如亲爹,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家的亲爹确实是说他天赋不够,为此,老爷子留下来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