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走呢?”这半天才出来,周黑棘掐了烟头。
“走。”
……
兰思定和周黑棘消失在黑夜中,而白艾房间的灯却亮了起来。
“妞,人走了。”夏敏在阳台敲白艾的窗户,她们的房间比邻阳台正好相通。
白艾掀起被子,从床上落地,打开落地窗:“进来。”
门口林沐琳推开了门:“白姐,我煮了水果茶和咖啡,可以解酒提神。”
“我的胃快疼死了。”夏敏靠着火炉,用手指按压腹部。
白艾问:“酒精?”
夏敏摇头:“不是,是周黑棘那该死的家伙刚才扛着我上楼。”
林沐琳贴心沏好茶:“夏姐,喝点茶对你的胃好,我带了胃药,如果实在顶不住我去把药给你拿过来。”
夏敏抱着热乎乎的茶杯夸奖林沐琳:“演戏演的不错。”
“我已经告诉他们你们的酒量很好,可是他们没放在心上。”
夏敏点头,一边喝茶一边问白艾:“你说西寺村会开口(和谐)交代吗?”
白艾的脸被火光耀红,她道:“不知道,有些事情需要男人出面去解决,我相信他能解决好。”
……
警察局审讯室
“你好,西寺村先生。”兰思定打开了门,身边便服穿过门洞,他身后跟着周黑棘。
西寺村被铐在椅子上看见两张陌生的亚洲面孔,有些吃惊:“没有律师,我不会开口,你们休想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
兰思定和周黑棘坐下后说道:“你的手下用重武器横扫了半个柏林,政府一点都不想和你谈,也不想听你说任何废话,他们只想把你弄死,然后把你的家产充公。”兰思定翻开手中的档案推放到西寺村的面前,“你的财产清算,你很有钱,重建够了,剩下的钱还能让公务员们过一个美好的圣诞节。”
“你是谁?你是政府的代表人吗?”
“当然不是,初次见面,我叫兰思定。”
“是你!白艾的男朋友。”
“你认识我,我很荣幸,麻烦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和白艾关系。”
西寺村邪恶的笑了:“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兰思定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朝西寺村压迫过去:“得到答案向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雨点般的拳头随即落下,西寺村毫无心理准备立刻陷入无法忍受的暴力中。
他大吼咒骂,却没有任何人来阻止兰思定的违法的行为,更甚周黑棘还拖着椅子坐的远远的,一边看戏一边时不时感叹。
直到西寺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咽喉充血再也叫不出声,兰思定这才罢休,甩甩手,蹲在地上,笑着问道。
“现在咱们可以好好交流了吗?”
西寺村张开嘴,脱落的门牙掉在地上,嘴里冒着血泡,他连说话都很艰难:“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兰思定一手提起西寺村的椅子,轻轻松松的将他摆正:“说说你为什么要给白艾打电话,怎么样?”
“在我交代前,我要求豁免。”
“你犯下的是叛国罪,没有什么条件好讲。你可以选择在德国坐牢,或者我送你去塔利班。”
西寺村心脏紧缩,眼瞳放大,无法置信:“不可能,没有经过审讯没有定罪,你以为你是谁,可以送我去塔利班?”
周黑棘在一旁凉淡的说道:“他能够在警察局对你用私刑,没有人在乎你是死是活,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会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这个世上没有兰思定不能的事,只有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