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厚文一计得逞,磊落的说:“是。.”
兰平川倒吸着气说:“我不同意,孩子的命名权我也有份,不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厚文老神在在的问:“你儿子已经答应了,你不愿意有用吗?”
兰平川反驳:“为什么没用,他是我生的,没有我儿子能有我孙子吗?”
白厚文说:“你的话是没错,但男子汉一口唾沫一口钉,你不是想让你儿子反悔吧,大丈夫顶天立地,说出兰平川压制在下的感觉让白厚文很喜欢。
兰平川这辈子在军区飞扬跋扈惯了,别看现在只是嘴厉害,年轻的时候跟他儿子一样谁得账都不认,想一出就是一出,要让他服软除非毙了他。
想当年,国土之上还不像现在这么太平,兰平川身上的悍劲是军区看重的,由他带领的队伍年年评优秀拔头筹,这样的人确实值得尊敬。可老天爷很公平,给了他高智商也给了他低情商,不然以兰平川身上背的显赫战功,不可能只坐上副总参谋的位置。
就是因为他脾气太臭嘴太尖刻,有时候真让人想把对他的尊敬从心里掏出来,然后砸他脸上。
……
兰平川不吃白厚文的*药,在孙子的命名权面前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脸:“我不是让他收回向前的话,我是在告诉你我要求明主,。”
白厚文说:“你要怎么明主,以为这是投票选举?”
兰平川接茬:“对,就是投票,现在我们一共六个人,举手表决孩子的姓氏。”
白厚文似笑非笑,什么时候独断专行兰平川也学会拉人头来定分晓了,不由望了望天边,太阳还是打东头升起没什么异常不是。
白厚文没说话,兰平川急了:“老白头,我已经弃车保帅,你别得寸进尺啊!”
白厚文拍案道:“投票就投票,我还怕你不成。”
话音刚落,高英娥端着茶杯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和沈琳保持中立,白艾怀有身孕如果她参与就等于顶两票,未免公平起见把她也摘出去。”两老头对弈,她们女人家不便参与。
兰平川首个不同意:“高英娥同志,你这典型的拆台,不行,身为家长你和沈琳也必须参加。”
高英娥不吃兰平川霸道的那一套:“我就是不参加,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兰平川语塞,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白厚文在一旁大笑说起了风凉话:“老兰,安内攘外,要不你先回家打好内部关系再过来?”
兰平川脖子硬,说出的话势在必行:“不行,说投票就投票,我透兰姓一票。”
白厚文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兰思定:“那我就投白姓呗。”
一边一票就差着兰思定来定夺,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投票结果,可兰平川因为不甘心偏生出一撤尾续貂的戏码。
而兰思定作为关键人物,在关键时刻他毫无悬念的说:“爸,我既然已经答应下孩子的姓名,就不会再更改。”
兰平川痛苦的闭上眼,恨铁不成钢啊:“兰思定,你胳膊肘往外拐成惯性了是不?”儿子和丈人联手,他做爸爸的只感心力交瘁。
兰思定说:“都是一家人,拐左拐右也不算往外拐。”
……
兰思定的话在理,可在歪理上,兰平川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反驳的词。
白厚文见兰平川气的不停大喘气,不由松了下口说:“老兰,你也别气了,看你提议举手表决的份上,我了也退一步,第一个孩子随你家的姓第二个孩子跟我白家姓,你看能成吗?如果能成你我都高兴,如果你还不答应那我也不改初衷。”
兰平川算看出来了,白厚文好歹是搞技术的人,用脑子不比别人差,把人叫上楼说是为白艾争个硬气,其实是早盘算好让孙子随白家姓。
虽然他看出其中的小九九,但奈何事发突然没招啊!再看自己的媳妇,和沈琳白艾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只能端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砰,砸下茶杯抹下嘴:“成,如你所愿。”
说完就走,想摔门而出,却顾忌白艾怀有身孕不能惊吓,捏着书房门把手抖了半天,最终没摔成。
到了楼下,只见杨桂友笑眯眯的对他招手,热情十分的说:“小川子,过来吃馒头。”
兰平川黑着脸道:“老主任,我在楼上吃了一顿鸿门宴,现在都快撑死了。”谁有心情谁吃,他现在赶着回家生闷气。
高英娥紧随其后,对莫名其妙的杨桂友抱歉:“杨妈妈,不好意思啊牛脾气又犯了。”
杨桂友笑眯眯的说:“什么事那么大气性,事情谈的怎么样啦?”
高英娥望了下打开的门洞说:“让沈琳跟您解释吧,我去看看他。”
杨桂友和煦着摆手:“去吧去吧,有空过来吃馒头啊!”
待到高英娥离开,不一会儿楼上的人也都下了楼,杨桂友对白厚文招手,把人叫到跟前,小声的说:“事办成呢?”
白厚文抿唇一笑算是回答。
白龙恩顺筷子给杨桂友夹了咸菜放在馒头上,有些责备的说道:“这么大把岁数还哄着小辈玩,你也是胡闹。”
杨桂友咬了一口松软的大白馒头,狡黠的眼转了下:“我乐意。”
孩子的姓名决定下来,白厚文心口的郁结稍稍有了缓解,对于两个孩子后天登记领证的事也给予了默许。
结婚的事情有了着落自然要执行,按照日程也不过两天的时间,政治审批很顺利的通过所以大家都喜出望外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