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那笑容,看的让人瘆的慌。.”一家人都满肚子的鬼心眼,她不过不想叨扰一顿中午饭,白艾的婆婆都能想到把骆方志的父母叫回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然如果白艾说的是真的。
正说着话高英娥端着茶水点心敲开了门,热情洋溢着:“来来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普玲珑顿时有些被抓包的尴尬立在原地。
白艾笑着看了看普玲珑然后准备去接应高英娥,哪知手伸到一半就听高英娥说:“你坐着别动。”
白艾说:“妈,我端个盘子不碍事。”
高英娥放下盘子:“不碍你事碍我的事,家里的家务活琐碎的很,你还想都沾手啊?坐着,我还干的动不用你操心,再想东想西,我就把你妈叫过来看着你,以后你也不准出门。”
这丫头胆子包天,当初怀着孕还跟兰思定跳崖落海上了孤岛,她们这些当妈的光听肝都在颤,如今把她放在身边,只怕含在嘴里化了,捧在手里摔了,哪里舍得她干半点活。
高英娥是真心实意的担忧白艾有半点闪失,恨不能把她当做家传古董束之高阁起来。
白艾乖巧道:“是,妈,都听你的,不动。”
高英娥笑眯了眼:“贫嘴,跟你老公一个德行。”
白艾也笑:“我老公不是你儿子?”
高英娥笑着出门,关门的时候对白艾说道:“古灵精怪。”
待到高英娥走后白艾才为普玲珑倒了茶:“看见了吧,我就整个一个废人,动不得一动老太太的脾气直动荡。”
普玲珑促狭的笑着说:“看见了,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养尊处优。”她们这种人忙习惯了,真要清闲起来可是能要命。
“别笑,总有一天你也会感同身受。”
普玲珑调戏着:“我又不会嫁进来。”
白艾说:“我等着看你食言而肥的一天。”
普玲珑问:“让你婆婆在厨房一个人忙好吗?”
白艾无奈:“厨房禁地,任何人不得插手。”她见普玲珑不说正事,她也不主动提,许是事情不小所以玲珑才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来做心理准备。
普玲珑点头道:“你跟你婆婆关系处的真好。”
白艾瞅了一眼普玲珑说:“玲珑,再不说正事,就该吃中午饭了,等那时候你想说都没得说了。”
普玲珑经白艾一提醒,知道事情总是要开口,于是酝酿一番道:“你知道朱婷婷的事吗?”
白艾小小愕然:“你为她而来?”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有所耳闻。
普玲珑点头,完了有些哀伤的说:“朋友做不成,但她也罪不至死,我听骆方志说了她的消息,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
白艾问:“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普玲珑短暂失语,叹口气后说:“朱婷婷被定性为间谍,现在被秘密关押正待审问。”
白艾皱了下眉:“骆方志主动告诉你的?”
“不是,我主动问的。”
白艾喝了口茶:“你这样做不好你知道吗?”这属于军务是机密,又不是村公社的大喇叭,随便吼两嗓子就昭告天下,所谓主动问肯定是大动了干戈。
普玲珑说:“所以他生我气了。”
“他应该生气。”白艾回答到,不过骆方志生气……他也会生气?白艾倒想看看了。
“朱婷婷的事,你怎么看?”普玲珑把话题拉回主体,明显不想谈论她和骆方志的两性话题。他生气让她方寸大乱,直接乱到给白艾打电话,冒冒失失的跑到了军区来。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丢脸,她居然因为男人不能自控,可见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和生活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她都不想承认。
白艾却不放过普玲珑:“吵架呢?”
普玲珑脸红非常:“白艾!”
“吵架是好事。”正常的情侣偶尔会有摩擦和分歧,如果永远相敬如宾只预示着他们不在乎对方。
“白艾,我求求你了,先放过我好吗?”
“你说了算。”白艾见普玲珑求饶,知道她也是难堪,于是耸了下肩膀道,“朱婷婷和霍小龙有牵扯我知道,不过朱婷婷现在这样我并不知道。”兰思定闭口不谈,她也没问过,没想到当初堂堂国企的头牌记者现在铛锒入狱不说,还被扣上了间谍的帽子。
普玲珑说:“白艾,我想帮帮她,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行得通吗?不求她能恢复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能把命保住。”
其实普玲珑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没有底,朱婷婷现如今并不是得罪了哪一个权贵,靠着人脉捞一把就可以脱身,而是深陷在整个政治漩涡之中,在危机的大环境中,她可能尸骨无存,更别说全身而退。
白艾摇头:“这事不是小事,我的定论是朱婷婷这辈子完了,你要么给她准备后事,要么让她的家人给她准备后事,如果她本事能够把自己的小命保住,那也是她自己的本事。”
普玲珑不死心:“这么笃定?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艾说:“是不是间谍,这帽子她现在都得戴着,你应该明白。”办法她有,可惜朱婷婷她不会帮。
整件事是秘密不对外公开,组织要定罪就不会轻易放过,说是调查,所谓调查不过是在审定朱婷婷自身还有没有可利用的空间,她想活着得有活着的剩余价值,不然必死无疑。
朱婷婷这些年搅和了不少事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