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和离相说完这件的第三天,木相就进了他的营帐。
木相说:“我带你去七库看看,北方北,骑马需要三天的时间。”
李劈来了精神头了,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对于他来说,也是让他当天下皇帝的一个重要的地方。
李劈说:“我安排人。”
木相说:“算了,就我们两个,轻马简行。”
李劈给木相选了一匹好马,他自己骑着黑夜,出发了。
一路上木相说着七库,七库的神秘,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七库所在之地,只有皇帝和他知道。
七库不分伯仲,各部门的人,都是人精,运行天下……
李劈木相,全是问要命的。
李劈问:“那老皇帝的国怎么还没有了?”
木相大概想抽李劈,看了他一眼说:“天数,气数已尽。”
李劈琢磨着,也就这样解释了。
李劈问:“终极之剑,一共是四个人,两个在七库,两个在野,都是什么人?”
木相说:“这个以后就会知道了,这七库中,最可怕的一个人就是无形。”
李劈问:“什么无形?”
木相说:“无形人,我没有看到过,皇帝也没有见到过,无形的存在七库,他只听我的,还有皇帝的,我们两个可以指挥他,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李劈问:“没见过,怎么指挥?”
木相说:“传音,这传音就如同说话一样,传音也是分着级别的,掌握的不同的音,低级别的听不懂高级的传音,我和皇帝传音给无形,只有我们三个人懂。”
李劈心想,不是蒙我的吧?
无形人,没有见过。
李劈问:“那他有什么能耐?”
木衣说:“千里取人首级。”
李劈一激灵,心里合计,这不是扯犊子吗?玩玄虚的?
李劈没有再问,只有看到了,才是真实的。
三天后,李劈看到了七库,黑色的围墙,在山脚下建的,白色的房顶,那是平房,是一个长方开,有七扇白色的门。
李劈问:“这就是七库?”
木衣说:“对,这就是七库,七扇门,代表各库。”
李劈问:“走哪道门?”
木衣说:“哪道门都能进去,里面是相通的。”
李劈愣了一下,说:“那不是有病吗?”
木衣说:“那只是一个寓意,等你当了皇帝,你的宫殿都会有很多没用的东西摆在哪儿,只是一个寓意,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李劈下马,往前走,推开一扇门,往里走,木衣跟着。
进去,房子建的显得有点乱,阴森森的,虽然是平房,但是很高大,房子是白色的,墙是黑色的。
木衣说:“七库是分开的,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区。”
六位库长匆匆的出来了,少了一位,就是呼庆,兵库库长,木衣说,他在外调,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李劈小声说:“你让一个坐轮椅的人去外调?”
木衣说:“那是他的职责。”
六位库长是跪拜,叫北方皇。
李劈说:“去忙吧。”
六位库长走了,木衣说:“跟我去我的办公室。”
李劈跟着,在房子中间穿过,最后面,是一个单独的大院子。
高门楼,有人开门,开门的人看到李劈和木衣,马上就跪下了。
“参见北方皇,参见师傅。”
木衣摆了一下手,那个人退到一边,他们进去,客厅非常的高大,有气势,两侧都是房间,很复杂。
李劈坐下,木衣说:“这就是七库,五十里之内,无人能靠近。”
李劈问:“七库有多少人?”
木衣说:“在七库的人,一库固定是三十三人,各司其职,外面各库的人数就不等了,少则百人,多则五百人。”
李劈问:“他们的费用呢?”
木衣说:“我让你拿了一部分的费用,其实,就七库现在的经费,就是什么都不做,再吃上十年都没有问题。”
李劈明白了,看来是七库并不简单,木衣所言极是。
木衣说:“在这儿呆上几天,你可以到任何一库去看,这儿绝对的安全,我要休息几天。”
李劈被安排到一个房间,有人伺候着,酒菜随时就上来。
李劈休息了一夜,确实有点累了。
李劈早晨起来,出来,看到院子的广场,有几十人在练剑,李劈走过去,库长封水跑过来了,跪拜,这是刑库的库长。
李劈说:“起来吧?”
刑库库长站起来,李劈问:“这是刑库的人?”
封水说:“是刑库的人,只要在七库,每天都会练剑的。”
李劈问:“那其它库的人呢?”
封水说:“他们不定时的会比试剑术。”
李劈问:“刑库都干什么事情?”
封水一愣,心里,这特么的皇帝,狗屁都不知道呀?
封水很小心,毕竟这是皇帝,封水说:“回北方皇,刑库就是抓人,关人,审问。”
李劈问:“现在有人犯吗?”
封水说:“有三名犯人。”
李劈问:“都是何人?”
封水说:“前朝的反叛。”
李劈说:“看看。”
封水心想,这皇帝还挺好奇的。
库长封水带着李劈进了牢房,这牢房李劈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修建得太豪华了。
进去,非常大的一个厅,厅中间是一个高台,上面摆着桌椅,还有书,茶台。
四周都是水道,一圈一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