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不懂内情,覃清素知道凌骁何等宠爱。她心里发酸,别说两个羊肉包子,家里肉包子平日只进大夫人屋里。
不过烂个嘴角,下人还要挨骂,她在家嘴角烂成花儿,大夫人问都不问。
云琇见覃清素低头绞帕子,就知道刺激不小。
转头,她又看向云姝,关心道,”七姐,京城不比扬州,冷得早,你身子不好,何必跑来跑去,有什么体己话。差人来,我回去看你,正好看看祖母和父亲。”
”你现在身子金贵,”云姝忽而想咳嗽,捂着嘴,轻咳声,”哪能惊动你”
话未说完,便一个劲地猛咳起来。
宝珠连忙替她顺背,”好端端的,怎么又咳了。”
”是不是我屋里点着香?”云琇像才想起来,”春柳,赶紧去把香灭了。”
云姝咳得说不出话,摇着手,喘息间吐出一个”冷”字。
宝珠怕她受冻发烧,连忙拿来外衣披上,又对云琇福礼告辞:”大奶奶,奴婢先扶七姑娘回去,您有什么话,只管叫人传达,奴婢替姑娘跑腿。”
云琇早就想她们走,就梯子下台,”也好,也好,你赶紧扶七姐回去,慢点。”
云姝走,覃清素一个人更待不住,随即跟着离开。
春柳送客回来,进屋笑着说:”大奶奶,奴婢叫人把地龙添了碳,您的厚外套脱了吧。”
云琇慢吞吞挪到里间,脱去外衣,倚在榻上,盖着小被,凉声道:”病秧子这会冻着,估摸晚上就得发烧,她烧一烧挺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省得我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