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这样认真做事的美男子状态,四周不停有女生发出花痴般的尖叫:“真的好帅呀,本人可比报纸上帅多了。”
“柳少爷认真说话的样子好迷人啊,像他这种又帅又有本事的男人真是不多见了,以前羡慕童静雪,有莫宸那样的男人爱,现在又柳栖蝶,有柳秦伦这样的男人爱,你说咱们怎么遇不到这样的完美好男人呢。”
“咱们怎么能跟童静雪和柳栖蝶比呀,童静雪身份高贵,柳栖蝶虽然出身不好,但人家后天努力呀,现在谁提到柳栖蝶的名字不是夸呢?怪就怪咱们自己没那个命。”
柳秦伦的美貌,当真是秀色可餐!正在各张桌前用餐的食客,已经不知不觉地把目光定于柳秦伦,好多男人女人都是被正常的家人用筷子敲醒,亦或拍桌子提醒,才又开始正常用餐。
柳秦伦大概已习以为常,栖蝶所处位置,正好是伙计的背面,她看不到伙计说话,只能看到秦伦并不受身边嘈杂声音影响地凑在伙计耳边,小声对其说:“明天的乔都日报,你送饭的时候送到那些日本人手里,送了之后观察为首人的表情,我会在路口等你。”
伙计重重点了几下头。
这时,菜馆老板亲自把两菜一汤一碗饭送上了桌,他欠身坐在长凳上,开始正常用餐。
大概是今天依然在废寝忘食地找她,才会在端起饭碗的时候,和她一直专注吃饭,大口扒饭大口吃菜,由于吃得太急,被呛到,才舀了一勺汤喝下,随后继续认真吃饭,大口吃饭。
栖蝶在秦伦对那个伙计的说话里看出,那个伙计就是每天给景依婷送饭的伙计,瞬间改变了要在这里自力更生的念头,忍住想要立刻扑上去的冲动,招来另一名服务员要来纸和笔。一边用笔在纸上写,一边用左手挡字。
简单的几行字写完,她把纸张折成一个方块,拿出兜里的零钱放在桌上,起身朝秦伦走去。
柳秦伦抬头看着站在面前低头不语、右边脸惨被毁容的女子,柔声道:“有事吗?”
栖蝶佯装羞怯地双手捏着纸块的两个角,递给他,压低声音道:“秦伦少爷,我、我很喜欢你,我、我真的很喜欢你,请、请收下我的心意……”她心里担心他会不会当做普通情书那样出门即弃,抬头欧看紧他的眼睛补充道,“里面有惊喜。”
话落,就像一个普通的示爱女子把纸块塞进他手里,因为不敢面对心上人的回复而匆匆逃离。
柳秦伦看着这个背影和她身上那身背带裤好似熟悉、可面容却极其怪异的女子,捏紧了手里的纸块。
以前在哈佛校园,这种表白信都会用很漂亮的信封装好,有心的女生还会在信封上面画一些图案,都是希望他能够看一眼,他出于尊重,都会一一拆开看,有时实在忙于学业,筋疲力尽没有时间看,眼下栖蝶失踪,他更是没有心情看了。
但就是因为这女生和栖蝶的相似的熟悉,让他鬼使神差地缓缓打开纸张,认真看着纸张上的字:
我是栖蝶,我现在暂时安全,景依婷和那些日本人都伤不了我,不要再费心费力来找我,千万不要让景依婷有任何可趁之机,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回去,你忙你该忙的,请督促好我托候云帆帮忙做成样品的那几件设计。
为了你,我一定会保护好我自己,也争取利用这次机会,断了日本人对铭记之心和王廷、乔行的念头。
柳秦伦睁大眼睛,十分震惊地看着纸上熟悉的笔迹,没错,有“那几件设计”作证,是栖蝶没错!
他立刻起身追出门去,然而有心暂时躲避他的栖蝶此刻早已消失不见,他呆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头,心里顿时有大喜大忧的起伏。
柳栖蝶不愧是柳栖蝶,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这一突如其来的惊喜高兴得他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活像个疯子似的喜极而泣。
但很快,喜泪就变成了心痛的泪栖蝶打算暂时混迹在景依婷身边,怎么可能让他放心得下?
但她心意已定,他也只有尊重她,于是他又像个疯子似的,辗转人群里,对着空气点了一下头。
栖蝶隐身在路口转角处,看着秦伦脸上又哭又笑又点头的表情,这才眼角含泪地放心往那个敌窝走。
敌窝门口,栖蝶收住眼泪,若无其事地往里走。
景依婷视她为情敌,不忘随时抵她两句:“怎么?这么快就自力更生回来了?”
“我说过一个小时内回来,必定回来。而且自力更生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得绑在那儿做工啊?倒是你,铭记之心得到了,我也跑不了,下一步应该就是用我和铭记之心威胁秦伦了吧?”
景依婷白了她一眼,进了卧房。
栖蝶也不激她,等着秦伦口中的明日的乔都日报。走进景依婷旁边房间,收拾干净,当做临时睡觉点。
柳秦伦紧攥着纸张回到童公馆,一直安排宿在童公馆的飞机司机立刻小跑上来,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他:“少爷终于回来了,这是大小姐寄来的信,您过目。”
柳秦伦接过信,就着童静峰身边坐下,拆开信封,打开信纸:
多日不见,伦弟、蝶妹可还好?
近来通过乔都日报,知道你们在乔都大力筹办孤儿院,重建房屋,同时大肆清理乔都商会的不正之风,我又高兴又担心。一转眼,你们已在乔都半月有余,爸爸妈妈也从美国回来了,听说了你们的婚事,很是高兴,还请抽空和静峰一起回家一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