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豪的正经样子真是令人有些受不来,沈梦婷烦躁地重踏了下地面,身子也跟着望片旁边扭了扭。
“那说吧!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呢?”她用着手背快速地在自己的鼻下处一划。
“我想说得不是很明显吗?”钱豪迎到了沈梦婷的面前,“我希望你不要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问题,你要多站在我们这个群体的角度。就像到底是一路野外还是稍在沿路的城镇中做些歇息这种事情。不能因为你的身体吃得消,再加上你的某些主观想法,就想当然地去判定事情该怎么做!你应该好好看看大家的意见!”
“啊!那你说说!大家的意见是什么呢?”沈梦婷朝旁边挪动了几步,她并不想和钱豪直接面对面。
“大家的意见应该是你自己去问的,我个人也代表不了大家。”
“我说钱豪啊!你什么时候开始走这种温文尔雅的辩论风格了?”沈梦婷两手重新环绕着地抱起,手还不忘迅速往后摆了摆。
“喂!等等!我可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是在和你真真诚诚地为我们这个队伍考虑!这可都是我心里话!”
“好的!钱豪!那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不要再遮遮掩掩的了。”
“不是很明显的问题吗?”钱豪提起步伐,再一次来到了沈梦婷的面前,“如果按照你的路程考虑,对那两个孩子就是种伤害。你我可以顶过去,甚至都可以说那不是个事。但那两个孩子不行,他们一定撑不过到清瀬城的。”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难道你这样不是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独断专行吗?”沈梦婷不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身子。话说她不会去介意什么衣服上的灰尘,但烦躁的心思总要让她觉得当前应该去做些什动作。
“你自己不会用眼睛去看吗?”钱豪向着旁边走了几步,他面对的方向也是江静雯和赵羽所坐的位置。随意地用手撩开了挡在眼前的树叶片,他的目光是日渐定格住,“你不要说已经出来那么多天了,你连那两孩子的样子都没有仔细去注视。”
“他们?”沈梦婷来到了钱豪的旁边,“你注意到了什么?”
“你不觉得他们都很劳累吗?”
“哈!原来你说得是这个啊!劳累怎么了?我也累啊!出门办事在外行走,哪有不累的?”沈梦婷随意地这么一回。
钱豪随即用手指了下她的腮帮子处,“看吧!你老毛病又犯了!你一直就会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问题!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抗住,就狭隘地认为那两孩子也可以抗住。你这不是瞎弄吗?”
“啊?钱豪!你这是什么话?”
“你到现在都没有发觉赵羽的异样?”
听到了‘赵羽’的名字,沈梦婷的内心是划过丝电流。她猛得又张望下了赵羽一眼,“赵羽?他怎么了?异样?”
“你还没有发觉吗?”钱豪气愤地用手拍打了下就近的树叶片,清脆的‘唰唰’声马上响起,“你看看那孩子,一定要仔细看。你不觉得他已经到极限了吗?”
随着钱豪的话语,沈梦婷入神地望着赵羽好久。当前的赵羽是坐在一棵树木旁,正在闭眼休息着。他的身体时不时都要往下坠次,但每每快要坠到极点后,又迅速地强行抬起头抽抽自己脸颊——他好像要睡着了,但又因为没有到睡觉时间,而强行打起精神似的。
他累了,而且还是非常疲倦的那种——沈梦婷当即得出了结论。
但要是这样就奇怪了,赵羽在行走过程中基本没有操纵马,他不过就是单坐着。要说队伍中也应该就他最舒服,怎么会累成这样呢?
沈梦婷非常之不解。
“喂!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这小子为什么会如此累吧!”钱豪装出着沈梦婷平时讲话的语气,脖子还在那里不断扭动着,“‘马匹可都是我来操纵’,‘这小子不过就是干坐在马背上’,‘干坐着可以说就是在享清福’。对吧?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吧!”
被他人洞穿了内心想法,是沈梦婷最不愿意看到的。她狠瞪了钱豪一眼,马上就走开了。她向着远处走去,踩到地面上草丛都弄出了阵‘唰唰’声。
“钱豪!你也不要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你看穿不了我的想法的。我也不容许他人随意窥视我内心。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多关心关心赵羽呢!”沈梦婷一直在加快着步伐。
但很快的,后边响起了跑步声,钱豪那张大手也随即地压来。
钱豪拉住了沈梦婷的肩膀,“喂!你这个女人能好好讲话吗?我不过是说些建议,你用得着这样抵触吗?”
沈梦婷是停下了脚步,但她却很快甩开了钱豪那张大手,“你反正就是觉得我们应该投宿个城镇吧!然后你钱豪就可以去酒馆里沾花惹草了?”
“喂!可不要人生攻击!我不过就提下建议而已。如果你认为我有不轨企图,那么就当我没有说过!”钱豪摊开了两手,“不过有句话我要再重点提下。赵羽那小子你应该多去注意注意,在以前我就有这种感觉了,他好像一直在忍耐着什么。以他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可能和我们一样在野外住宿的,但他就是忍了过来。虽然他一直就坐在你前面,但实则你根本就没有这么去关心他。你不过是自以为地认为对他足够好了,什么帮他骑马,给他东西吃。但实际上,你从来没有对他的内心就行过疏导。”毒步惊华:至尊邪帝溺宠妃
头顶上的云层在缓缓移动着,即便有树木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