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有股酒味,好大,从彤打开窗户透气。..
顾秋说。“你们睡吧,我睡沙发上。”
陈燕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你们睡床上,我睡沙发上就行了。”
顾秋把她推进卧室,“今天晚上把老婆让给你。”
果真,他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本来他是想搞点事,可看到陈燕都吐成这样,自然不好意思再那个了。
陈燕和从彤睡在主卧室里,陈燕还在说,“还是让他进来睡吧,我睡沙发,这样我多不好意思。”
从彤说没事,不要管他。
躺在床上,陈燕心里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从彤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让他进来睡。”
陈燕哈哈地笑,“那更不好意思了!”
从彤道,以前我们三个就一起睡过,你还记得不?
陈燕叹了口气,“说起这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突然觉得,有种苍老的感觉。”
“是啊,人这一辈子,过得太快了。有时真想时间能停下来。现在回头看看过去的岁月,心里挺感慨的。”
从彤道:“尤其是我们女人,这辈子要是找了个好男人,还凑合。要是没找到呢,青春就这样担搁了。”
说到这话,陈燕不说话了。
她这辈子,命运折腾,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如果不是出现汤洋这个混蛋,她的日子也不错,锦食玉食不说,至少幸福美满。
可这一切,都如镜中花,水中月。
从彤在那里嘀咕,“他们男人不一样,三十岁,风华正茂。四十岁,还是一支花。到五十岁,同样能找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子。尤其是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那些女孩子才不管这个呢,只要有吃有喝有玩,年纪再大,她们也愿意。那个叫什么杨什么宁的?八十多岁了,不还娶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嘛。唉!想想这些事,有时真没安全感。”
陈燕说,“不会吧,顾秋这人应该还算是不错的,你怎么也有这想法?”
“他是不错,可我担心驾驭不了他。”
“你不会怀疑他在外面有人吧?”陈燕小心翼翼地说。
从彤道:“那倒不怕,他要是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他真这么做,我能怎么办?”
陈燕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从彤在那里说道:“不过男人有时坏一点很正常,只要不太过份了。我还经常跟他开玩笑呢,如果真要找小情人,一定要跟我商量。”
陈燕瞪大了双眼,“这也能商量?”
“当然,他要找,只能找比我大的,不能找比我小的。”
陈燕傻眼了,“什么逻辑?”
从彤就在那里笑了,陈燕说,“你不会这样认为,就对你没有压力了?”
她在心里在嘀咕,看来从彤还真不知道,顾秋这家伙,就有这个嗜好,喜欢比他大的女人。
从彤说累了,打着呵欠,“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困死了,睡吧,睡吧!”
从彤是真困了,可陈燕,怎么也睡不着。
她躺在那里,脑子里依然很活跃。从彤跟自己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时想到自己和顾秋的事,陈燕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从彤似的。可真要断,又断不了。估计顾秋也不会同意。
以前那么长时间都断不了,现在有了若惜,就更加无法断了。陈燕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跟从彤好好谈谈?
既然是好姐妹,总不能一直这么瞒着她。
这个晚上,陈燕完全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从彤第一个起床。
看到顾秋倦在沙发上,就过去捏他的鼻子,“你还真能睡,天亮了,不想上班了?”
顾秋睁开眼睛,“你起来了?”
看到从彤穿着睡衣,里面空荡荡的,他就伸手过去摸从彤。从彤小声地道:“别闹,陈燕姐在呢!”
“她不是没醒吗?”
“你怎么知道她没醒。”
顾秋说,“你害死我了。一晚上没睡好。”
从彤拿开他的手,“才几天啊?万一我不在呢?我出去了怎么办?”
顾秋道,“你不在,就没有人诱惑我。”
“切!谁信你。”从彤揪着他的耳朵,“老实说,昨天晚上,你揩了多少油?”
顾秋抓住她的手,“你就这么希望我承认,揩了她的油?”
“我明明看到你的眼神,那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她衣服里去了。”
顾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觉得从彤吃醋的模样,看起来挺有意思的。
他这一笑,陈燕就醒了。
“大清早的,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
顾秋一个劲地笑,从彤急了,抡起拳头打他,“还笑,还笑!”
陈燕起来了,抱歉道:“对不起,把你们家弄这么脏。”
从彤站起来,“陈燕姐,别这么说行不,咱们三个的关系就不用说了。这点小事你还提。”
顾秋穿了衣服问陈燕,“你身体没事吧?”
陈燕笑笑,“没事了,睡了一觉好多了。”
“要不再去医院看看。?”
“哪有这么娇气啊!”
顾秋问两人,“你们什么时候去上海?”
从彤道:“过二天再去。你要不要一起去?”
顾秋摇头,“最近手上工作太忙了,实在走不开,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去吧!”
去上班的时候,顾秋心里嘀咕着,再过二天,还不把我憋死?不行,她们两个在一起,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