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书记有时间,我随时都可以!”
顾秋发现,一段时间不见,左书记头上的白头发又多了。..
在顾秋的记忆里,左书记可是一位真正勤政爱民的好干部,不管是在南阳还是在天山省,他的位置都无可替代。
按他的仕途走向,马上就要进京城了。
在天山省的情况究竟如何?
顾秋对那边知之甚少。
天山省的情况很复杂,不象内地这么安稳,左书记在工作上,必须用十二分的心思。
听到顾秋这句话,左书记眉头一皱,显然不太满意。顾秋这话,听起来有点恭维的味道,但细一品味,就发现变得陌生了。
“老神医是怎么回事?”
左书记显然听到一些关于京城方面的消息,至于老神医和唐家发生了什么事?外人显然是不清楚的。
连顾秋这个现场旁观者,也是一头雾水。
顾秋摇头,“他来京城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唐家,后来发生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左书记感觉他没说真话。
可顾秋呢,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说。
左书记沉默了阵,“怎么能找到他?”
顾秋真心不想让左书记失望,迎着左书记的目光,很遗憾的道:“老神医在医治好唐老爷子之后突然离去,当时我们蕾蕾他们在附近寻找了整整一天,杳无音信。为此,我甚至向警方求助,警方在各大人流密集的地方搜索,同样毫无进展。”
“后来老神医主动打电话给白若兰,告诉她带蕾蕾回去,他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就这样,我们没办法了,只得离开京城返回。”
左书记凝眉而道:“双娇集团想在京城发展,可有这事?”
顾秋望了书记一眼,点头承认。
在左书记面前,他还是没有打小报告,否则左家那些事,根本让人听不下去,容易反感。
可顾秋也没想到,左书记早就听说了,“是不是定国这些人为难她们了?”
顾秋道:“这事我不太清楚,投资的事,是双娇集团白若兰董事长在负责,刚好蕾蕾也要来京城,大家就碰到一块了。”
左书记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
蕾蕾也是双娇集团的一份子,自己这些不争气的侄子究竟干了什么?
还没搞清楚其中的关系,就胡来一气。想到这里,左书记想发火了。
顾秋看到他的脸色不好,也没多说。
他可不想干涉左家内部的事,虽然他和左书记的观点一致,在这些旧怨上,主张以和为贵,左家人的要怎么折腾,顾秋却也只能在旁边看着,使不上劲。
再看今天上午那事,可以说,顾秋已经死心了。
他甚至有种想法,除了左晓静,左书记这两人,以后左家的事,左家的人,他不管了,也不看人家脸色。
真要是起了冲突,那就放马过来吧!
左书记看看表,“你们要登机了吧?”
顾秋说没事的,可以改签,今天不行就明天走。
左书记很平静,“算了吧,你们还是先回南阳。”
目光平视着顾秋,顾秋也不多话,“那好吧,左书记保重。”
目送顾秋离开,车外的左安邦老大不满意。心道叔叔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一说就这么久。
旁边的左晓静,一句话没说,静静地站在那里,任风吹抚着她的头发。
旁边的年轻男子,凑过来悄悄打听,“这人是谁?”
见左晓静没有说话,只好去问秘书。
秘书告诉他,这是南阳一位厅级干部,市委一把手,曾经是老板手下的人。
对于顾秋,秘书不想说太多。
左安邦的脸上,抽搐了几下,言欲又止。目光落在这位未来的堂妹夫身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其人。
上车了,左安邦叫了一声叔。
左书记沉下脸来,“你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左安邦有些惶恐不安,“叔,他又跟您瞎说什么了?”
左书记很生气,“需要人家说吗?我自己没眼睛没耳朵?”
实在受不了这些人,把天下人当傻瓜。
“明知道老神医和双娇集团的关系,你们还敢乱来!混账透顶!”
左安邦抹了一把冷汗,他可是知道,叔叔对双娇集团十分重视。但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啊?
左安邦辩解道:“这也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以双娇集团的实力,如果真的进入京城发展,对整个行业可是有很大冲击的啊!”
左书记生气了,“就是你们这种地方保护主义,官僚主义,现在是市场经济,讲究的是自由竞争。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一味的保护他们,他们只能是温室里的花朵。而且这事,也轮不到你们这些晚辈来管。”
左书记的话很重,却非常有道理。
有时为了保护这些行业不受到冲击,从某方面来说,是好的,对他们有利。但是从长远利益来考虑,就失去了市场经济优胜劣汰的规则。
长期在保护伞下成长的企业,它们将丧失与人斗争的动力。
左安邦满脸愧色,也不敢吱声了。
车子开出机场,左书记的心思怎么也平静不了。
老爷子的病情固然重要,可你没办法押着人家来给你看病。你们既要求人家,又要打压人家,当人家是什么啊?
左书记在心里,很反感那些年轻人的做法。
自以为是,骄横跋扈。
看来,左家的风气要好好整顿了。再不规范一下这些年轻人,以后的左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