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裕松气得咆哮如雷,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法交差了。..
倘若让他老爸知道,自己玩这种把戏,把自己的妹妹搭上,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想来他堂堂一个省委常委,居然要把自己女儿下嫁给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的儿子?
放眼南阳,处级干部何其之多?
他一个安平县县委书记,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这件事情,注定要让他吐血。
黄裕松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吞,等妹妹情绪好一点,他马上叫人将他们两个接出来。
黄娟嚷着,要叫人把余理好好修理一顿再说,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余理呢,一个屁也不敢放。
在他们兄妹面前,他能说什么?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他做了。
看着妹妹走路都有点别扭的样子,黄裕松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来着?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可不是一把米的问题啊?
他双眼中饱满怒火,“这是怎么回事?”
余理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倒上一杯水,照你的吩咐,把药放下去,谁知道她会跑出来,还抢了那杯水喝。”
黄娟急了,“什么?哥,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你——”
黄裕松道:“你叫嚷什么?冷静点。”
黄娟气得要哭了,“我还冷静,我冷静下屁,我现在被他,被他——你叫我怎么活?”
黄裕松把脸拉下来,“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
黄娟气哭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一句意外,就这样行了?”黄娟怒气冲冲的,想要跑出去。
“回来!”
黄裕松追上来,一把抱住妹妹,“冷静点,别胡闹。”
他看了余理一眼,“你先走吧,这件事情我来摆平。”
余理立刻就溜了,md,这样的环境,他一刻也不想呆。
今天这事情,估计不会这么快就过去,余理很沮丧。
看到余理溜了,黄娟很愤怒,“不能这么放过他,绝对不行。”
黄裕松道:“听我说,他跑不掉。”
黄娟道:“那我该怎么办?”
黄裕松拉下脸来,“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的房间里,你这是想干嘛?”
黄娟道:“我……”
“你是不是去找杜小马?说?”
黄裕松的语气,突然变得恶劣起来,黄娟咬咬牙,“我就是去找他,怎么啦?”
“浑账,你知不知道,杜小马是什么人?他是杜一文的儿子,舅舅就是倒在他的手里,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只是想……”
“想个屁!”黄裕松吼了起来,“你还想,我看你什么都不想。杜一文这样闹下去,迟早要对老爸不利,你还想怎么样?帮着他,眼看着老爸被人扳倒吗?”
“我——”
“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不行!”黄娟咬着唇,“我一定要杀了他。王八蛋,本小姐这么好欺负!”
“站住!”
黄裕松大喝了一声,“你要是再找他的麻烦,对大家都没好处。”
“那我就这样算了?我可是你妹妹哎!”
黄裕松有些为难,“这样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你?”黄娟有些不敢相信,“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样吧,能不能……”
黄裕松停了一下,“我觉得余理这个人还不错,真的,你看呢?”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从大局着想,能不能考虑一下余理。毕竟他这个人对我很有帮助。而且有他在杜小马身边,我们可以随时了解到杜小马的一举一动。”
“那是你们的事,我只是希望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没有老爸,没有这个家,你找个屁啊?人家杜小马能看上你?”
黄娟气死了,摔门而去。
杜小马和顾秋在纪委跑了一趟,看看表,十一点二十几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余理到底搞什么鬼?”
顾秋笑了起来,“昨天晚上草劳过度,今天起不来了。”
杜小马道:“我感觉到要出妖蛾子。余理这么理智的人,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呢?”
“那你问问他?”
“不行,他不说的话,我不能问。我要是主动问他,表示我对他不信任,这样会坏了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
顾秋道:“小马,有时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个人,太重义气了,不行。真的。”
杜小马道:“是啊,我爸也说过,进入公门,绝对不能义气用事,这样下去会害了自己。可我做不到。”
“这是你的优点,但也会成为你最致命的缺点。”顾秋也有些担心。
杜小马露出一丝苦笑,“谢谢你!”
两个人坐在车上,一度沉默。
顾秋道:“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耽搁了小敏的青春,关于感情的事,你要问问小敏,她才是个关键人物。不能说,你不要的东西,塞给余理就可以,小敏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你可以忽略任何一个人的感受,也不可能伤她的心,不是吗?”
杜小马回头看着他,“真想不到,你的感情如此细腻。怎么?经历了很多感情上的纠葛?”
“扯蛋吧你。”顾秋长吁了口气,“我只不过是旁观者,以局外人的眼光来看,更能懂得其中的关键。如果你不娶小敏,真要把她推给余理,带来的只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