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很奇怪,这是怎么啦?
顾秋不理自己,从彤又哭什么?
想不明白,她牵着小女孩,“我们回去吧!”
小女孩看着她,“阿姨,我想爸爸了。..”
“乖,到时阿姨带你去看爸爸。”
从彤抹着眼泪,“陈燕姐。”
“你怎么哭啦?”
从彤哪好意思说,只好道,“没事。”
“顾秋他怎么啦?这家伙又欺负你了?”
从彤摇头,她这是舍不得顾秋离开,女孩子嘛,第一次那个,自然有些留恋。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想顾秋走。陈燕见她那模样,自然更加奇怪。心道,这两家伙到底搞什么鬼?
她问从彤,“顾秋到底怎么啦?”
从彤道:“没有啊,他好好的。”
“那你哭什么啊?”
“我……”从彤还真不好意思说,笑了下,“我没事。”
陈燕摇摇头,走吧,走吧~!
从彤问,“这小女孩是谁?”
小女孩十三四岁,不怎么爱说话,也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性格比较孤傲。
陈燕道:“她是何书记的女儿。”
“何汉阳?”
“对,就是他。”陈燕理了一下头发,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从彤问,“她怎么跟你在一起?”
陈燕笑了,“没事,就带几天,她在这边上学,下个学期再转过去。”
从彤哦了声,也不再问了。
陈燕却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顾秋又发什么神经?昨天下午,自己有事走不开,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搞什么?
陈燕本来想再打电话,可从彤在车上,说话不方便,想了想,回去再说吧。
顾秋在车上,一个人生闷气。
本来没什么事情,突然又看到陈燕带着何汉阳的女儿。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吃饭,今天搞出这场戏,顾秋心里很不舒服。
并不是说,每个男人都很大方。
他可以相信陈燕,但是这些事情摆在那里,自己亲眼所见,那些事情不论是换了谁,估计都会这样想吧。
顾秋觉得自己没有错,陈燕可以放过,可这个何汉阳也太不知好歹了,自己的女人,他非要抢。行,咱走着瞧。
车子开出十几里,顾秋在心里想,这个陈燕也是,如果真没事,你为什么不解释?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他看着手机,陈燕,机会我给你了,如果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我就听听你的解释。
手机在手中,翻来覆去,可就是没有响起来。顾秋在心里苦笑,算了,人家或许早就移情别恋。
陈燕终于下车了,摸出手机,想给顾秋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没电了。
唉!
她还是放不下,她知道顾秋喜欢吃醋,上次就因为何汉阳的出现,他很生气。
结果把自己整得死去活来。
人不大,醋劲不小。
陈燕本来想去找个地方,给顾秋打个电话,但是何汉阳的女儿必须选送回家。
这段时间,她女儿就跟着自己了。
对于何汉阳,陈燕哪能不知道?
何汉阳的确对自己有意,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昨天他请自己吃饭,自己本来是不去的。
可谁知道,后来又出了一个事情,必得她不得不去应酬一下。应酬完了,她回去看顾秋,顾秋早就不见人影。
陈燕以为他回市里了,便应了何汉阳的邀请,吃了这个晚餐。何汉阳借机,把女儿托附给自己。
看着这个小女孩,陈燕万般无奈。
小女孩的妈妈去得早,何汉阳一个人带着她过日子。一个大男人,的确不容易。
陈燕心道,何汉阳肯定是想,利用女儿来打动自己。
这个小女孩由于家庭问题,没了妈妈,爸爸的工作也非常忙,可以说,根本没有人管她的生活。
久而久之,她就变得偏执起来。
她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却非常奇怪,跟陈燕很合拍。何汉阳很高兴,说这是缘分。
女儿喜欢陈燕,难道这不是天意么?
在他看来,这个陈燕,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人生的最佳伴侣。
何汉阳正在回长宁的路上,他坐着自己的专车,手指轻轻地弹了弹,今天道:“去开发区。”
司机点点头,把方向盘一拐,朝开发区去了。
自从他当上长宁书记,何汉阳就开始着手整顿,他发誓要把长宁经济搞上来,再上一个台阶。
长宁经济,是南川比较好的一个经济圈,自己在安平败北,莫名其妙输给了默默无闻的余书记,这件事情,他一直没有想明白。
当时他的确郁闷过,也挺无语的,感觉无比的失落,甚至有种消沉的味道,而长宁,就是再重新站起来的地方。
何汉阳决定,重抓几项扎实的工作。
把工作重心,放在工业上,教育上。
前不久,他听说顾秋去了洪山县,何汉阳知道,这个洪山县是出了名的穷县,但他们再穷不能穷教育的方针,却是落实到了实处。
杜书记多次表扬他们,何汉阳就在想,自己也要在长宁,搞出来一个最有特色的项目,改变自己在安平不作为的形象。
在安平二年,他一直被汤立业压着,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有了个喘气的机会,最后的结果却是,他和汤立业都没有落到好处。
从这一点上,他认定,杜书记不喜欢那种勾心斗角,不团结的班子,当时任命余书记,也算是对自己敲一记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