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打了好几个电话,从彤都不接。..
搞得顾秋好郁闷,对于从彤的突然出现,顾秋有些奇怪,她怎么就一声不响跑过来了?
他知道,从彤肯定跟白若兰在一起。
这时齐雨打电话给他,“我见过从彤了,跟她解释了刚才的事。”
顾秋道,“解释什么?从彤不是那种人。”
齐雨苦笑了声,“还好,我跟她说过了,她应该不会怪你了吧!”
顾秋嘴上说没事,没事,不用解释的。
齐雨呢,在心里嘀咕,还不用解释,她的脸都变成那样了。算了吧,她就挂了电话。
顾秋知道从彤跟白若兰在一起后,驱车赶到酒店。
叮当——叮当——按了门铃,白若兰道,“他来了?”
从彤没有说话,坐在那里不动。
白若兰走过去开了门,顾秋站在那里,目光盯着白若兰。白若兰看了他一眼,扭头回到沙发上坐下。
顾秋来到从彤身边,“跟我回去吧!”
从彤说,“我在这里挺好的,跟若兰说说话。”
顾秋道,“有什么明天不能说吗?走吧,走吧!”
从彤不干,白若兰坐在那里,也不吭声。
顾秋心里有些恼火,你就不能劝一下她?白若兰呢,把头偏向一边。顾秋拉着从彤,“走啦!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回去!”
没想到从彤一挥手,刚好打在顾秋头上。
本来也是无心的,可没想到这一抽手,打得极重。
顾秋眼前一黑,咚——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栽了下去。
从彤这下慌神了,看到顾秋突然倒下去,吓得赶紧跑过来。“若兰,他这是怎么啦?”
白若兰早将目光投向窗外,听到咚地一声,猛回头一看,糟了!
她也赶紧过来,“喂,你醒醒,你醒醒。”
白若兰慌神了,摇晃着顾秋。
从彤也一个劲地大喊:“你不要吓我啊,大坏蛋,大坏蛋!”
可任她们两个怎么喊,顾秋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叫救护车!”
呜呜呜呜——救护车响起,顾秋被推进了急救室。
这下从彤慌神了,白若兰也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白若兰安慰道,“别急,医生正在想办法。”
从彤说,“我就这么打了一下,也没多大的力啊?他怎么就晕倒了呢?”
白若兰说,“可能是他原本就有旧疾吧!”
从彤一下想起来了,“对,对,他本来就有旧疾,他脑内以前的问题,不知道有没有完全好。”
“若兰,要是他真的出了事,我和若安怎么办?”
从彤急得哭了,白若兰很紧张,她也一个劲地在后悔,难道自己打他那一棍,有什么后遗症?
今天打过顾秋的,可不止从彤一个人。要说从彤刚才这一下比较重,那应该是白若兰的更重。
这一棍敲下去,顾秋当场就晕倒了。
两人都十分焦急,从彤突然想起一个人,“对了,快,给蕾蕾,老神医打电话。”
白若兰也急了,拿出手机给蕾蕾打电话。
蕾蕾听说顾秋又晕倒了,吓了一跳,“好的,我马上过来。”老神医不在,他可没这么快赶过来。
蕾蕾跟夏芳菲说了一声,匆匆朝宁德市医院里赶。
急诊室里,医生也很紧张。
病人的身份可是纪委书记,一个副厅级干部,他们可不敢丝毫怠慢。
给顾秋做了脑部ct,几个专家围在一块分析。“估计还是这个问题引起的。这应该是以前的旧疾,只是又被激发了。应该说,今天他的脑袋受到过多次撞击。”
医生是这样分析病因,出来的时候,两人急急赶过来,“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把情况说明了之后,两人面面相觑。
“那有什么办法吗?”
医生说,“按西医的说法,最好是手术治疗,可他这肿块的位置,不好下手,搞不好会出问题。手术的把握不是太大,要不建议保守治疗。”
保守治疗就是不开刀,用中药调剂。从彤急了,“不是说以前的毛病已经好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医生摇头,“他应该是脑部受到撞击或其他原因造成的。”
顾秋的脑袋,还是当年救蕾蕾的时候,摔了一下,一直落下了病根。以前一直有些头晕,后来几年没什么事了,他也没有在意。
今天突然发生这事,从彤就有些不知所措。
白若兰在心里暗暗担忧,因为她今天给了顾秋一棒。
蕾蕾赶过来的时候,顾秋已经转到高干病房了。
看到顾秋躺在那里还没醒,蕾蕾给顾秋做了一番检查,又看过ct片子,“你们不要着急,急也没用的,要让他自己醒过来。”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两人急了。
蕾蕾说,“暂时还不知道。”
她又去了医生办公室,研究病情。白若兰和从彤守在房间里,看着昏迷不醒的顾秋,白若兰咬咬牙,“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从彤道,“不关你的是,都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跟他生气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就是小心眼,想不开。”
从彤说,“他和齐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不应该跟他闹脾气的。”
白若兰咬咬牙,把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两个坐在那里,一直不知所措了。
等蕾蕾从医生那里回来,安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