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我可能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过你。”
床上,孔最揉着桂花糕的爪子,却对魏朱说着不算情话的情话。
“哦。”醉酒的魏朱昏昏欲睡。
“我刚才看着烟花时好像看到了点别的。”
魏朱心头一震,“看到了什么?”
“不记得了,似乎在拜堂成亲,我们成过亲吗。”
魏朱懒洋洋的闭着眼又躺回去,“没有。”
“噢,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孔最继续揉着爪子,眼珠子却转啊转的去看魏朱,那樱桃色的唇,跟刷了蜜一样,让他想靠近碰一碰。
瞧见魏朱闭眼睡了,他大着胆子凑近了些,呼吸交缠,近在咫尺,他轻轻的碰了碰,然后烫着一样猛地躲开。
孔最心虚的抿着嘴,碰是碰到了,但是感觉还不够,他想……怎么说哪。
孔最抓耳挠腮就是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偷偷摸摸的靠近,还没付诸行动,“睡着的”魏朱睁开了眼。
“侯爷这是打算干什么?”
“不干什么。”孔最眼神飘忽,“就是……碰碰。”
“那你要不要试试别的?”魏朱的手缠着他的衣带,丹凤眼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勾人的厉害。
孔最动了动喉结,突然觉得有点口渴,“试、试什么?”
“脱衣服。”魏朱道,“我想看你脱衣服,一件件慢慢的褪下来。”
她甚至还灭了几盏灯,让光线越发昏暗。
“不要。”孔最拧着眉,“不好看。”
对于他的身体,他不喜欢,无论是季归年,赵棠离,就连那个玉郎肯定都比他好看。
孔最捏着衣领,一脸拒绝,“我不脱!”
“哦,那我睡觉了。”魏朱背过身去,“这回别烦我了,明天还得早起。”
真看魏朱把头扭了,孔最又在哪不舒服。
他可是侯爷,这人就不能夸他两句,哄哄他吗。
“你……真要看?”
里衣慢慢滑下去,那布满了疤痕的身体,孔最自己都厌恶,他不明白魏朱有什么好看的,明明以前给他洗澡的时候就看过很多次了。
孔最脸扭向一边,“看完了没有。”
魏朱突然伸手挡住他的眼,樱桃色的唇长驱直入。
桌上的宫灯噼啪炸出朵灯花,室温骤升,屋外的上弦月,被云彩轻轻蒙住,晕出朦胧霞色。
天才刚亮,对光十分敏感的孔最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人,然后摸了个空。
他恍然坐起来,晃晃脑袋,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
孔最捂住了自己的脸,好难以启齿的梦。
他掀开被子往外看,桂花糕扬着那只丑丑的狗头大摇大摆的走过。
其间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孔最伸出胳膊把它捞床上,抱着它在床上打滚。
“桂花糕,你说我为什么梦见她啊。”
“她还碰我的嘴……”
从浴室出来的魏朱,正好把这豪言壮语听了个遍,说的昨晚热情的就我一样。
桂花糕冲着孔最身后摇尾巴,魏朱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桂花糕乖乖了蹲了下去,继续被某神经病继续摧残。
她敲了敲床铺,“做/春/梦也有个限度,你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背着人说一些羞羞的话,被正主听个正着是什么情况,孔最现在正面临这个问题。
不过他的反应也很直接,直接被子一盖眼不见心为净,不论魏朱怎么说,那被子都不见撒手的。
魏朱直接对着门外招手,刚会爬的小娃娃被魏朱直接掀起被子塞了进去。
笑的满脸口水的娃娃,跟被子底下的一人一狗面面相觑。
孔最受到了惊吓,鬼吼鬼叫手舞足蹈从床上摔了下来,那个曾经被他爱惜到不行的桂花糕,被那小怪兽一样的孩子,啊呜一下咬了尾巴。
桂花糕急得嗷嗷叫,还不敢还嘴,只哀哀的往身后两个主人身上看。
救狗了喂,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孔最比他还吃惊,他看着魏朱就像看另一个大怪兽。
“这是我的孩子?”孔最嘴只哆嗦,“昨晚生的?”
如意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个孔最是吓傻了吗。
如意:“侯爷,一晚上是生不出这么大孩子的。”
“那是我们之前生的孩子?”孔最急切的看着魏朱,“我们有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噢?”魏朱眉头一挑,“若我们有孩子,你要如何?”
“当然……当然是……”孔最说不上个所以然,因为这问题他没想过。
他只是觉得被魏朱隐藏了自己有孩子这事,让他觉得很生气。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一别两宽哪!
他看着床上蹂躏着桂花糕的小娃娃,这……真是他的孩子?男的女的?听不听话?会不会叫父亲?
孔最心里软的一团糟,他大着胆子,对着床上的小娃娃伸手,然后又在对方抱着他手啃的时候,惊吓的想缩回来。
“你这样很容易伤到他的。”魏朱的声音,让孔最不敢动做,只能让那娃娃糊了他一手口水,然后磨牙似的咯咯笑。
“你看,他喜欢我。”
孔最眉飞色舞,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想到以前孔最对这孩子的复杂感情,又看看现在。
魏朱也不得不感叹,是不是孔瑞骨骼惊奇,正好赶上了好时候。
“这是你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孔瑞。”魏朱说,“他的母亲去世了,临死前托人把他给你送来,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