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听她们说什么。赵栩便让张哥儿等人将这一干女人轰出去了,然后又跟简安宁道:“那什么安太妃,不是说想回来吗?千万别答应,就让她一直在家庙里呆着,我不想再在府里看到她。”
这是赵栩的安排,简安宁自然没意见。
然后就见赵栩摸了摸了她有七个月大,又因怀了双胞胎所以分外大的肚子,忸怩了半天,然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虽然简安宁很强大。似乎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但。毕竟是女人,怀孕的时候总会不方便许多,总要用到自己的吧。所以他总归也是有用处的,赵栩想着。
简安宁虽不知道赵栩心里想的,但看他这幅样子,感觉像个正对着主人欢快地摇着尾巴的小狗狗似的,非常讨人喜欢,便不由捏了捏他的手,笑道:“那敢情好,相信肚子里的小宝宝听他们的父亲这么英勇,也会很高兴的。”
赵栩得了夸奖,更是得意的不得了。觉得有个对自己特别好的老婆,如今又有儿子,人生万分满足,且经过上次事件,对女色也淡了许多,每次看到有女人朝他献殷勤,总想着这女人在自己出事时,只怕是不会站在自己身边共患难,也跟周氏、李氏那些女人一样逃的飞快的,这样一想,就有点懒得应付那些女人了。
两夫妻说话的时候,赵栩他庶兄赵松府上,小涂氏来访——她那县君小姑子因早已满了十八岁,嫁出去了(因觉脱离了诚郡王府的桎梏,所以嫁的欢天喜地迫不及待),所以现在出来玩,就只剩她一个人了——看堂姐脸色不怎么好,不由道:“怎么了?你如今可怀着孩子,要注意身体。”
三年孝期,赵松要守孝,涂氏自然也不能怀孕,去年出了孝,虽不像简安宁那样一出孝就怀上了,但过了年,她肚子也有了动静,如今正是两三月需要注意比较危险的时候。
她如今已有二十多岁,还只有一个儿子,这不太安全,是该再生一个了,所以对这一胎,她也很重视与注意的。
涂氏听了小涂氏的话,叹了口气,道:“我那婆婆,对安平王妃一直有意见,如今听了她那侄女的怂恿,今儿个就跑到安平王府上,准备找简安宁算账,想将李氏再弄回去继续当庶妃呢。你说碰到这样一个到如今还沉浸在过去掌王府大权美梦里醒不过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跑去捋人虎须的婆婆,我心情能好的起来?”
她以前也挺瞧不起简安宁的,但如今,人家已是超二品亲王妃,她不过二品辅国将军夫人,比人家低了六级,再怎么瞧不起,也知道彼此的差距,就算低不下头去奉承讨好,也知道不能得罪她,所以心里对简安宁再怎么有其他想法,既不会也不敢骂上门去的。
结果她婆婆倒好,根本不听她的劝,气势汹汹地就带着李氏过去了,她拦都拦不住,真是气死她了。
小涂氏听了堂姐的话,不由惊讶,道:“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府上那样我都受够了,没成想你们府上人口少,姐夫人也还不错,收入够用,本来应该过着滋润的小日子,还能这样,真不知道你婆婆是怎么想的,要是我是她,能跟如今正当红的安平王府关系这么好,肯定会好好利用这关系,也好在外面得些孝敬,将日子弄得红火起来,过两天再买个大一点的宅子,而不是缩在这两进的宅子里。”
涂氏自从出了府,搬进了这二进的宅子,小涂氏就经常听她说想换个大一点宅子的事,没想到几年过去了,竟还是没换成,所以便这样道。
涂氏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嘛,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想着,你姐夫他在一干子纨绔子弟中,还算收敛的,只要我跟婆婆也节俭点,然后借着与安平王府的关系,在外面收些孝敬,每年家里能余下些银子的,那样,过两年就算买不了带花园的宅子,至少也能买个三进的,也好住的宽敞些,不像现在,好歹也是二品人家的府上,却住着个两进院子,难怪外面的人笑我们是那种世袭穷官儿家,连个好点的房子都住不起。我就想着能托着跟安平王府的关系好,能在外面得些孝敬,可是婆婆她却非要跟简安宁别着来,你说,外人知道我们府上跟皇上跟前的红人关系不好,还有谁敢沾我们家?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孝敬就那样没了,这心情能好的起来?!”
小涂氏听涂氏大吐苦水,还越说越气,忙安慰道:“你且消消气,怀着孩子呢,可不能生气!”
“我也想不生气,但有些事,我真是越想越气,想不生气都忍不住。”涂氏苦恼地道。
小涂氏便道:“我看关键还是先把你那个不消停的表妹李氏解决了。自己从王府跑了,如今还梦想着做三品亲王庶妃,美的她,所以赶紧给她找个人家嫁了,省得整天在你婆婆面前搞些妖蛾子,坏你的事。”
“我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婆婆因讨厌简安宁,所以两人总是能说的上话,常常聚在一起咒骂简安宁,我都插不上手。况且那姑娘眼高手低,以前在王府被赵栩宠着时过惯了好日子,如今想给她挑个人家都难找到,不是嫌人家年纪大了,就是嫌人家家里穷,又或者嫌人家品级低,还没开口,就不想听我接着往下说,你说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