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李永昌和郭伟全去市里,能请动谁出面?关允猜不透,官场上的事情,许多时候都是明一半暗一半,李永昌在孔县多年不倒,固然与他在孔县根深蒂固的关系网有关,也和他在市委有强硬的后台不无关系。
不管了,李永昌能暗中活动,李逸风和冷枫也可以联手抗衡,以李逸风和冷枫的实力,如果真的联手的话,不信没有和李永昌一战之力。孔县的局势已经箭在弦上了,眼下,就看谁最先射出第一箭了。
“晚上你没事吧?”关允笑眯眯地问温琳。
“干吗?”温琳假装一脸警惕,“你想请我吃饭?”
“猜对了,一起去和宝家、镔力、李理吃个饭,庆祝他们光荣出所。”
“什么光荣出所,真难听。”温琳微有失望之意,“我以为你会单独请我,没想到,一大帮人在一起,多没意思。不过……好吧,正好一起商量一下平丘山的开发。”
关允嘿嘿一笑,当即就打了电话,约了刘宝家。
和温琳并肩走出县委大院的时候,正是日落西山之时,又是一个微风习习红霞漫天的傍晚,秋天最美的季节,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来临。
温琳的耳朵被夕阳一照,在细小的绒毛的映衬下,红通通的,几近透明,她的耳朵长得好看,耳垂很大,从面相上讲,耳大有轮是福相。
而且温琳的鼻子长得也好,鼻子虽不小巧,却和眼睛搭配得十分协调,鼻若悬胆,不受饥寒,从面相上讲,鼻子主财,鼻子长得好的人,多半有财运。
由财运又联想到了官运,关允又暗暗打量了温琳一番,想从中观察温琳有没有官运,其实他并不懂什么相面之术,就是听老容头说过,相由心生,一个人的性格和运气,全在脸上,如果有一双慧,可以一眼看穿一个人的一生的命运。当时他听了嗤之以鼻,将老容头的话当成了封建迷信和歪理斜说,不过最近老容头对局势的分析越来越准确,他突然心好奇心大起,想试着将老容头的话用在温琳身上对比一下。
“看什么看,没看过呀?”温琳被关允看烦了,推了关允一把,“你的目光色眯眯的,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冤枉,天大的冤枉。”关允叫屈,“温琳,你的想法以后能不能正常一些,不要总是过分引申男人的目光,有些男人看女人,会浮想联翩,而有些男人看女人,只是单纯的从美的角度欣赏。”
“哟哟,说得好像你多高尚一样,关允,你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青春期的冲动每五分钟就来一次。”温琳拢了拢头发,她和往常一样束了马尾辫,不过额头有几缕头发总是不听话地乱跑。她拢头发的姿势最是诱人,每每都让关允沉迷。
不过对于温琳对他的诬蔑,关允还是据理力争:“你是女人,男人的青春期冲动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你的青春期冲动,几秒钟一次?”
温琳脸红了,扬手就打关允:“叫你胡说!我是女的,你得让我几分,不能事事都和我计较,听到没有?”
关允嘻嘻一笑:“听到了,温姐。”
“谁是你姐?少套近乎。”温琳噘嘴冲关允做了个鬼脸,呵呵一笑向前跑了几步,她的背影在夕阳的照耀下,细腰盈盈一收,如满月一般的臀部圆润而饱满,确实是一个生在乡村却天生丽质的女子。
到了美食林饭店,刘宝家三人已经到了,关允和温琳一到,刘宝家立刻起身来到关允面前,说道:“关哥,换个地方,有点情况,王车军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