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寂,谁都不知道一个老人死在了镇外的家中,而且谁都不知道一本尘封已久的古书重新出现在了世界上。
唯有夜色之中一声声乌鸦的哀鸣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第二日的清晨,在南梁国的夏家之中,夏家族长快步急走在院落之中。
他的身旁跟着同样行色匆匆的夏破。
而有什么事情能够使得一个夏家的族长如此急切。
他来到了一间地处稍偏的小楼之中,而在小楼之中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一个老头,他的样貌十分的苍老,而且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幕气如同行将就木。他的皮肤松弛干枯浑身没有多少血色,但双眼却是大睁仿佛受到巨大的刺激一般。
另外一个人是一个侍从,他的身上有很多的血迹,虽然和黑色的衣服混在一起也不好分辨,他脸上残留的血迹还未拭去,还有慌乱的眼神显得十分的恐惧。
而最后一个人是一个死人,他躺倒在一块木板之上,脖子之上有一条贯穿咽喉的巨大伤口。血液在他的伤口之上形成血痂,而杀死他的却是他自己手中的一把小刀。
夏族长进入门中看见眼前的这个死人问道。
“此人是谁?为何自尽在大门之前?”
而那老者十分费力的开口说道。
“族长,此人不知具体名讳,但他的衣着却是青阳镇教徒的教服。”
夏族长闻言怒眉扬起。
“是谁发现的!”
见到族长有了怒气那个满身是血的侍从有些胆怯的说道。
“是我,是我早上发现的,并且把它带进来了。”
而这个时候那个老者也从怀中拿出一本破旧不堪的古籍说道。
“族长,那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这个教徒死的时候手中正死死的捏着这个东西。”
夏族长闻言接过古籍翻了看看却发现这居然是一本族谱。
“这只是一本族谱有何大碍。”
那老者却是说道。
“这个族谱若是没错应该是青阳镇三百年前丢失的那一本族谱。”
夏族长闻言眉头一皱保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古籍对老者说道。
“你随我来。”
而后有对另外那个侍从吩咐道。
“你将这个死人烧了。”
说罢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侍从与老者一起进入了主事大殿中,而后开启大殿的禁制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这个时候夏族长才与那老者分别坐在木桌之上。
“居然这是那本族谱应该会记录三百年前那件事情的详细,你且细细看一看。”
那老者闻言翻阅起来,并不断的说道。
“青阳镇的古族谱记录镇上几千年的事宜,可惜在三百年前失落。而今在看上面所记载青阳镇三个大姓乃是迁徙到此定居的夏姓,第二是近几百年才壮大的段姓。而还有一个姓氏却是不凡,上面所追溯记载是两千年前源于紫冥遗脉的血脉姓氏。”
说道这里老者缓了口气说道。
“姝姓。”
听到这个名字夏族长双目之中闪动精光说道。
“看三百年前的记录。”
老者闻言翻阅到了三百年前的记录。
“按记录三百年前,青阳镇爆发了一场灾难,其缘由却是其偏僻山区的某个位置爆发了一场魔灾!”
夏族长闻言瞳孔一缩。
“三百年前,我尚是一个小孩,那是在城中听闻魔灾之事。城中修士大多前去镇压父亲也一同去了,记得当时的结局是所有修士合力击杀了两个魔化之人。”
老者闻言点头道。
“按记载当时两人便是紫冥遗脉,源于血脉的缘故导致进入魔化,整个青阳镇受灾一夜之间差不多死伤殆尽。”
说到这里老者翻了页继续道。
“便是这场灾害之后,青阳镇两个大姓从此以后消失在记载之上。”
而闻言的夏族长却是嘴角扬起笑意,他缓缓的站起踱步道。
“紫冥的遗脉,断绝的姓氏,不过现在不能这样算了。”
那老头也有些激动的说着。
“族长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有这本族谱在我们就有主导的手段了。”
夏族长咧嘴笑道。
“主导吗?你认为是谁送的这本书来这里。”
老者闻言稍微冷静了一下而后不再言语。
而夏族长则是扬长而笑,他的心中亦是有了打算。
“青阳镇,神教大会。”
在他黝黑的双瞳之中不知道是看见了怎样的景色,只是夏族长的笑意有些阴寒。
这件事却并没有带来怎样的风波,死了一个教徒教会也没有追究,更是没有派人探查仿佛从未死过人一般。
时间过了几天这天正好是林岐完成药浴的时间。
此时的林岐盘坐在药水之中,他神色安宁气息均匀,显然已经没有了痛苦的神色。而在他四周的药液之中漂浮着一层黑漆漆的杂质。
那都是他体内的毒素,在接连几天换了好几次药水之后林岐的气息达到了最平静的时刻。而就此时,在他体内所有的药力都堆积到了极限,随着经脉之中一阵阵通畅之声响起,林岐突然站起仰天长啸。
“啊!”
一声长啸仿佛压制许久的释放,长啸之声回荡山林之间久久不散,那声音之中蕴含的法力之能便是让山林之中群兽戒备。
同时林岐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迸射出一片淤紫的血雾,而在那血雾之中林岐从药水中走出穿上行装拿好配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