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彩云,转过亭台楼阁,前行差不多15分钟左右,跟随她转入到一个小小院落,院落前的花败柳残。与万千星辉阁中判若两境!院子里并无点缀烛火。院子外的大门上随框悬挂着轻盈柔和的雪纺纱,幔落有致。
“彩云,夫人呢?”
“夫人,就在里面的佛堂。姑娘请随我来!”彩云这时已在我前面,我冷不及防的发现她居然在我的前面,一时愣住又瞬间恢复平静,紧紧跟随。随她进到正屋内,发现屋内也并不是全无灯火,在屋中有一盏微弱的白烛灯,它点在屋子的正中,灰铜烛台虽卓越但仍是利落的干净。屋内的摆设及为简单,佛龛内一尊精致的观音佛像,慈眉善目,手持净瓶。站立于莲花中。这观音佛像有真人般大小。这佛像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深邃剔透。彩云神秘的探身向外,见确定无人跟随,极为安全,院外并无异常。马上回身紧关上门,落闩。快速移步来到,佛像前,对着佛像说:“千度,开门!”佛像的眼珠子机灵的转动了一圈。随之佛像朝着与正门相一致的方向前移。佛像门移开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灵气逼人,秀丽可爱。佛像移开处,呈现在眼前是一片灰黄暗灯下的密室,越往里探越发的黑与暗。
“彩云,这圆圆夫人不会在这儿见我吧?!”我狐疑地问。
“姑娘!”彩云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这是,隆科多大人交给我的。”
虽未接过手来看,但却可以百分百肯定是隆科多的玉佩。熟悉又惹人伤感!
“素月姑娘,这是隆科多大人交付于奴婢的玉佩,奴婢的身份想必姑娘也已了明于心。这个密室是隆科多大人派人修建的,出个密道后,会有人接应。圆圆夫人这个时间都会早早的歇下。夫人是个好人,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姑娘此时的处境是非常的危险。”由于时间紧迫,彩云也不能多言,只好长话短说。
“彩云,这隆科多,现在是生是死?”我问,眼中有泪花,欲流又止。来云南几天,很想知道隆科多的近况,又不能随随便便的向人打听,又不想听到不想听到的话,怕他真的出了事情,但又控制不住的不时想起。在京城听到他的死讯,但转念想想,必竟未能看到隆科多的尸体,想必他还没有死。相信还有奇迹的。
“姑娘,这隆大人的死讯早已传回了京城,想必姑娘是知道的,佟大人在天之灵也希望姑娘能够释怀。姑娘,玉佩您收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怕吴三桂转念发现,我们必须迅速的离开。不然就辜负了佟大人的安排了。”彩云淡定的说着,虽很镇定,但有一点点的急促。
“彩云,我可以随你离开。但离开后,吴三桂必然会迁怒于与我同来云南的人。还有,曹大人他们。我不想因为我连累更多的人,让吴三桂有杀人的借口。”我说出了我的担心。
“姑娘自不必担心。”彩云说,“他们奴婢自有安排。”还未等彩云说完,小院外由远及近的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听得出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你,带上人,快去院内搜。”
“将军,这恐怕不行,这是圆圆夫人的住所,万一王爷怪罪下来,末将们担待不起呀!”
“抓不到,你们还不是一样会掉脑袋。别啰嗦,快点,如果让人跑人。死得会更快。”将军粗豪的大声清晰明亮传入耳帘。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越发的使人心慌!都没有间隙的声音,门被“吱呀!”打开,领头进来的是一个魁梧高大,长相算不上英俊,还渗透着凶狠的中年男子。想必他就是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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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没有本夫人的命令,就敢如此莽撞的闯我的佛堂。”陈圆圆大声喝斥。
“陈姐姐,火气可不要太大噢!”悠悠气愤地说,眼神中喷着火。
“悠悠妹妹,火气大的好像是你吧!这前堂不是在办喜事。你来我的小院落做什么?”圆圆夫人仍好脾气地说。
“呵呵呵,这别人不清楚,你陈姐姐还会不清楚。”悠悠说。
“还请妹妹明讲,姐姐确实是不清楚,不明白,不晓得,不知其情。”
“姐姐,这前堂办着喜事,办着办着,证婚人就被你的人请走了。不一会,曹栋亭就不见了。再隔着不一会,连什么小罐子,芸儿就不见了。不一会,连费扬古都被人劫了地牢。过份的是,连阿骨达都不见了。这些,还不是姐姐出的谋划。想必姐姐仍因当年的事记恨着我妹妹我!咳咳咳。。。。。。”
“妹妹,既然妹妹也说是当年的事,当年的事,就是陈年旧事,早已不在我脑海之中留存。过去就让他过去。作为当事人的我都不介怀了,妹妹又何必如此的耿耿于怀,想必是妹妹旧病未能清醒,仍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糊话吧!”圆圆一改柔和的语气,淡淡的飘着火药味。
“姐姐,既然不记恨当年之事了,就把这些人交出来吧!免得让王爷酒醒后知道了。你恐怕。。。王爷的性格想必姐姐比妹妹更为清楚吧!”含沙射影。
“妹妹,看来是妹妹想多了,姐姐仍是久理佛之人。,俗物凡尘早已不爱搭理。之于奴婢们干的事我也久不干涉。既然妹妹说是我的人带走的。冤有头,债又主,你就去找那个“我的人”。找到了,任妹妹处置。姐姐不会吭一声。而不是现在找不到人,就随随便便的把责任推到姐姐的头上。在这佛堂门口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