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上,皇上赏了大批江南进贡的丝帛到佐领府。”荣嫔解析道,“虽为儿歌!戏语戏言,妹妹不用放在心上!”荣嫔的侍女进来:“娘娘,时辰不早了,您该回宫了。”
参领回到府内,跟妻子诉上了苦:“佐领这老小子又跟我过不去,昨天害我摔跤。今天在我常过的街市让小贩们拦起一条道,任何人皆可过,连菜市场卖菜的阿姨都让过,就是独独不让我过去。本官听夫人的话,忍了!可这老小子执着的很,刚刚还派人把我营中的两小子打了,说他们调戏他家府里的丫头,他娘的。这两小子连他家丫头都没见过,怎么调戏。就因为他生了两了女儿!一个帝妾,一个王妾就抖擞的不得了了。”一拍桌子,把盖碗茶直接震扑到地上,撒了一地茶叶。仍怒气未消。
“老爷,参领府与佐领府两家的恩仇早已结下,虽有着过节。可这佐领三官保也太过分了。但老爷,这他的行为,总有一天会传到皇上,太皇太后的耳朵里的。我们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吧!”娴雅也觉气愤,但这老爷一向听自己的话,万一自己激他一激,他干点什么事情出来,马上就会让人抓了把柄子。只好以好言劝慰一番。
素月刚好从父母的房门前经过。
康熙病了,病得很严重,嘴中呓语素月。荣嫔带着樱儿进到乾清宫中,见皇帝仍在床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嘴中还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什么。看了让人心痛不已。微皱一下眉,对樱儿示意她放下药碗,让她先行回去延禧宫。荣嫔把手放到康熙的额头,温度也降了,为什么还是一直不醒呢!现在是子时,如果到明晨五更还未醒的话,就要让太医们再过来瞧瞧了。药碗就让它放原地吧!这心病需要的是心药,这药起不到药效,又但必让皇上吃呢!
荣嫔把皇帝身的被子掖了掖。自己也不打算睡了,从靠近屏风的红木檀香挂衣架上取下一件自己的丝锦棉披风披上,又从书架上取了一本道德经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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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了,荣嫔从趴着的书床前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佟妃就直立立地站在自己的旁边打量着自己。眼着有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