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尊妾成妃>008.出席晚宴

何鹭晚紧贴着床柱,被吓得心脏一阵狂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声音居然有些发抖“妾身……见过王爷……不知您大驾到此,有失远迎。”

话虽这么说,但何鹭晚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床柱。

殷封阑在桌边坐下,似笑非笑道“原本还想着,你见到本王亲来会是怎样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现在看来,你对本王的爱慕似乎也没那么强烈。”

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这种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啊?

何鹭晚扶着床柱在床边坐下,扯了个僵硬的笑“看来今日王爷的心情不错。”

“何以见得?”

“您亲自把书拿来,是妾身万万没有想到的。”何鹭晚低下头,不敢去看殷封阑的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补了一句“多谢王爷。”

这软软糯糯的一声,让殷封阑的心情好了不少。

上次走后,他总觉得何鹭晚对他的感情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本以为他会为此感到轻松,可刚好相反,他越想越觉得心里别扭。

所以他今天亲自把书拿来了。理由让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竟然只是为了确认何鹭晚的心思有没有改变。

王府里没有一个女子怀着单纯的爱慕,所以他向来只是逢场作戏,当成枷锁一般视而不见。

也正因如此,何鹭晚的感情才显得特殊吧。

只可惜了她不是清白身。

殷封阑的瞬息万念何鹭晚并不知道,但她在沉默中察觉到了殷封阑复杂的心绪,不由得问道“王爷今日可只是为了送书而来?”

殷封阑抬眸看向她“你就这么喜欢揣摩他人心思不成?”

何鹭晚一时语塞,她倒也不想揣摩,但感觉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见何鹭晚不说话了,殷封阑悠悠道“是不是昨日你摘了花,本王没有罚你,你就不知轻重好歹了?今日居然还敢在府里乱转,难道这也是为了保薛从柔的胎吗?”

何鹭晚点了点头,表情太过庄重让殷封阑下意识地信了。

何鹭晚道“妾身虽然来王府已有数月,但从来没有机会好好了解一下王府的事,所以今天趁着天好就多走了两步。”

殷封阑的眸中划过一丝危险,他听人上报说何鹭晚转遍了府库、采买仓和厨房,本能地就在想她是收买了下人当她的眼线。

可还没深思就自我打消了这可笑的想法何鹭晚的母家对她来说形同虚设,她哪里有财力去收买人心。

“你当真只是转转?”殷封阑笑藏锋芒地问。

“当真。”当真不仅是转转。何鹭晚平静地对上殷封阑的眼神,利落地给了半截答案。

“王爷,外面来了新的消息。”两人还没进一步激化对峙,殷封阑的下属就在门口恭声请示。

殷封阑深深看了何鹭晚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倒是何鹭晚从他眼中看出了点话,像是在说本王还会再来的。

心口猛地一跳,何鹭晚也不知自己是心虚还是心动。

但总归今日的见面她没有让感情影响到失态,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往后几天,何鹭晚日日都带着风谣在王府里转悠,逢人便要说上几句话。

起初,下人们都当她是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可何鹭晚的观察细致入微,往往能捕捉到每个人的心理活动和变化。

再加上她不同于别的主子那高高在上的气势,看着就和善可亲的何鹭晚,慢慢赢得了府中下人们的认可。

就像万物趋光那样,凡是见过她的人,自然而然地就想接近她。

风谣将这几天的情况看在眼里,她惊讶于人们的态度转变,更不可思议于何鹭晚只说说话就能得到人心的能力。

但她没有多问,恪守本分向来是风谣的优点。

这天中午,何鹭晚用完午膳想回屋休息,风谣请示道“姨娘,下午还出去吗?”

“不用了。”何鹭晚伸了个懒腰,她这些天成果丰硕,虽然心情很好但也累坏了“以后都不用这么频繁地外出了,我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见何鹭晚脸上是掩不住的欣喜之色,风谣和苏朵相视而笑,这些天王爷一改常态,几乎每日都会来琳荷苑小坐一会儿。

虽然主子之间的对话她们无权过问,但她们瞧着两人投在窗纸上的剪影真是十分般配。

风谣甚至有些荒唐地觉得,何姨娘在气度上与王爷有些许相似,不像寻常女子那样安于宅中,反倒胸怀着更大的格局。

苏朵欣喜之余却一直在担忧,她祈祷着王爷能不嫌弃自家小姐的身子,但又知道这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笑着笑着就皱起了眉。

何鹭晚全然不知道两个丫鬟有这么多的心思,她心情好不仅因为这两天在府中“散心”的收获颇丰,更因为她见殷封阑的时候已经可以完美控制自己。

原主的感情对她的影响渐渐消失,这两天更是半分悸动都没有了。

可能是因为原主生前几乎没有和殷封阑独处的机会,这几天满足了她残留的执念,所以她的感情也不再出来兴风作浪了。

只是,为什么殷封阑最近几天来的时候,心情一日不如一日?

应该是外面的事情不太顺利吧,毕竟自己不可能重要到能让他生气的地步。

何鹭晚这么想着,从手边拿了一本游记静静看起书来。

琳荷苑维持着一个月以来最规律的日子,和平稳定,好像成了一片独立于世的小桃园。

只是其他院中的女子们就没有那么平静了,殷封阑日日都要抽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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