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庆东摆了摆手说道:“不!你侄子是你侄子,你是你,不可‘混’为一谈!再者,这一次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国家法律的威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某些人,任意的践踏我们的法律。”听了曹庆东的话,展一鸣和白宗西心中都是一振。
曹庆东果然是要借着这个由头,打击闪电帮!
在去白宗西团部的路上,曹庆东看着白宗西问道:“宗西,你那侄子怎么样了?”
白宗西脸‘色’一正,大声的说道:“老长官放心吧!我已经把他给关起来了,随时都可以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
曹庆东皱了皱眉头,缓缓的说道:“宗西,你膝下无子,整个白家就你大哥家的两个孩子。
现在一个被杀,一个又面临着被枪决的命运,你白家看来要……”
曹庆东的话让白宗西的心头一下子沉了下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白宗西大声的说道:“多谢长官的关心。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他们兄弟俩自己选的路,怪不了别人。好在白仁德为白家好歹留下了一半血脉,总不至于让白家断了后!”
曹庆东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宗西,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说完将目光转向了展一鸣,道:“一鸣,我想宗西已经把事情都跟你说过了吧?”展一鸣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老长官,我带了一个团,再加上宗西的一个团,合两个团的兵力,就算闪电帮的人各个都会七十二变,这次也休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曹庆东道:“一鸣,宗西,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一直把你们当做我的儿子看待,对你们,我用不着说那些虚的。这次我之所以要大动干戈,固然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借这次机会,一举铲除闪电帮。作为一个黑社会,闪电帮竟然堂而皇之的独霸一方,这简直是我们军人的耻辱!”
“老长官,您不用多说了,您的意思我和宗西全都明白!”
展一鸣顿了顿道:“只是闪电帮和林超然的关系您清楚,一旦我们真的动手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林超然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曹庆东哼了一声说道:“他想理又能怎么样?道理握在我们的手里,就算白仁德再‘混’蛋,杀了再多的人,他闪电帮杀了他就是犯法!这次就算林超然浑身都长满了嘴,我要驳斥的他哑口无言!宗西,我们就不会你的团部,现在你就调动那两个团,火速向振达乡移动,给我振达乡滴水不漏的围起来,随时等候我的进攻命令!”
“是!不过老长官,您一路劳顿,是不是先休息休息?您放心,闪电帮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用着急!”白宗西安慰道。
曹庆东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能不着急吗?这机会是多么的难得!如果没有抓住,让刀疤逃回了s省,那就麻烦了!s省军区的史秋是林超然的嫡系,我们要想在他的地盘上办闪电帮,不比登天容易多少!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快!”
……
白仁德别墅里,从早上醒来,刀疤就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拨通了留在县医院照顾冠琼‘玉’的马芬芸的电话,得知冠琼‘玉’一切都好,心里稍微了放松了些。
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刀疤一言不发,宛如一尊雕像,让木平,赵武也不由得跟着凝重起来。
“刀疤哥,您怎么了?”木平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
刀疤哦了一声回过头来,淡淡的说道:“没事,我想出去走走。”
赵武道:“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呆在这里睡觉来的舒服。”
木平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低声说道:“你知道什么!?刀疤哥心里不舒服,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赵武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刀疤的脸‘色’,不做声了,默默的跟在了刀疤的身后。
刀疤走了几步,说道:“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要跟着我了。”
“可是刀疤哥,这振达乡难保不会有白家的人,万一他们……”木平满是担忧的说道。
刀疤冷冷的一哼,脸上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气,沉声说道:“难道我会怕他们?”说完就跨出了别墅。
“刀疤哥这是怎么了?”葛军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刀疤的脸‘色’并不好看,有些‘迷’‘惑’的问道。
木平摇了摇头道:“从今天早上起‘床’,刀疤哥的心情就不怎么好。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走出别墅后,刀疤一个人徜徉在振达乡的大街小巷上。虽然是清早,许多人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可是这街道也未免太安静了。人们仿佛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在压制着,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招来杀身之祸。
看到振达乡的百姓把自己当成了洪水猛兽,刀疤心中很是无奈。这些人已经习惯了铁拳帮的统治,骨子里不知不觉的就产生了奴‘性’,这就是人,甚至比不上一只雄鹰,因为雄鹰至少有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被人驯服的骨气。
“呼……”刀疤走着走着,猛然察觉到一阵不同寻常的风声向他的脑后袭来,刀疤眉‘毛’一挑,想也不想的向一旁跨出了一步,那劲风贴着他的脸一扫而过。是一颗鸽蛋大小的石子儿。
刀疤冷哼了一声,身体一顿,宛如大鸟般的向着石子儿飞来的方向掠去,身体快速的穿过空气,衣服不停的发出猎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