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弄阳手里的匕首哐当掉在地上发出声响,一脸懵逼地看着猗景瑞的动作。
只见猗景瑞一手握住她受赡手,一手仔细地给她包扎伤口,埋汰道,“自己受伤了不知道吗?”
南宫弄阳闻言有些发怵,感觉猗景瑞有什么阴谋要在自己的身上实施,不悦地扭动自己的手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却是越扭越疼,猗景瑞锁得更紧,方便给她处理伤口。
南宫弄阳胆战心惊地弱弱道,“突然转性,你到底想干嘛?”
猗景瑞闻言,眉头不悦地锁了锁,看都懒得看她,处理伤口的力道加大了些,疼得南宫弄阳呲出了声。
猗景瑞此举,和在她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刚刚山的时候都没这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