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一个爽快人。”
“那个,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夫人得了一种怪病,不知道你能不能治好。”
“这个,我得见了病人以后才能够确定。”刘忙淡淡地说道。
“也是。”小纯不二眨了眨眼睛,随即笑了起来。
身为太阳社的社长,自然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了。
想直接给自己夫人看病,那必须得经过重重考核。
这小纯不二将刘忙送到地方以后,就离开了。
随即呢,社长就开始让人对变了模样的刘忙开始调查。
两个小时以后,便有了结果。
“回社长的话,刚刚电脑黑客那面来消息了,他所说的的确是真的。”
点了点头,社长又接着说道,“那就找几名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给他瞧瞧!”
正所谓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那些在岛国被看做无法治疗的怪病,在刘忙的银针下,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全部治愈了。
看到这,社长可以说真的看到了希望。
一番考虑之后,这才决定让用刘忙。
经过这么多的考核,今天他叫自己前去,刘忙知道应该是让自己见正主了。
这几天,让刘忙最为郁闷的是,那跟头发联在一起的窃听器。
妈蛋的,真不知道自己的隐私,这安琪琪偷看了多少。
丫的,那窃听器会不会把自己晚上睡觉做那种事情也给偷看了。
靠,要是那样的话,等见了安琪琪,就把他的屁屁给捏爆。把她的飞机场给揉成真正的大馒头。
心里这么想着,这社长已经开口了,
“先生之才,果然与众不同。这几天下来,真是委屈先生了。”
没想到这货还挺有礼貌。
刘忙淡淡一笑,“一般般啦,主要是运气好!”
“先生真是太谦虚了。”社长接着说道。
“我说的是实情,真的是一般般!”
“先生,你请跟我来!”
于是,在社长的带领下,刘忙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
不得不说,这社长夫人长得美若天仙,可是呢,此时却如同植物人一样,在那里静静地躺着。
“先生,我夫人的病是这么一回事!”
接着,社长就开始讲了起来。
每天晚上,这社长夫人就会全身发紫,如同被人用涂料涂过一般,此外呢,还能闻到一股恶臭味。可是呢,到了白天,就会一切恢复正常。
这社长说得很细。听到最后,刘忙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否方便,在下上前一看?”
社长点头,“这个自然!”
一番检查以后,刘忙已经确定了一点。想了想,便盯着社长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夫人她中蛊了!”
闻言,这社长不由得一惊啊。
要知道,这社长虽然表面很平易近人,可是内心里却极为阴暗。关于毒蛊之说,他早就有所耳闻,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自己的夫人竟然中了这种蛊毒。
这着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先生,是什么蛊毒,可有什么良策?”社长一幅着急之样。
刘忙想了想,最后说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意思?”
“您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蛊毒的厉害。旁的不说,竟是这吉林大学蛊苗就有千万种之多。要想将这蛊毒治愈,必须得知道是以何物为蛊苗!”
刘忙的目光中露出了一幅深邃之色,
“在下说一句不应该说的,不知道夫人这病是何时而得的?”
“大概三个月前!”
“那三个月前,夫人可有接触过什么异人?”
“异人?”社长一愣,他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到。
于是,便摇了摇头,道,“没有!”
“你确定没有?”
社长又想了想,“确定没有!”
“那,那段时间,夫人跟谁接触过呢?”
“所有人吗?”
“你说呢,除非您不想让夫人的病好,否则的话,那段时间跟夫人接触过的所有人,都要详查。”
刘忙此言一出。这社长似乎就想到了什么,那段时间夫人的表现这么一想的确有些异常。
她的情绪那段时间似乎特别地兴奋,除了频频接见社团里的一些人外,还跟一些场面上的人经常接触。
想了想,社长便叫来了心腹,然后小声说了一番话。
心腹闻言不由得脸色一变啊,“社长,您确定真的这么做?”
“怎么,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是,属下现在就去办!”
于是,这社长再次将目光放到了刘忙身上,“先生,那依您之见,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没有找到蛊苗之前,我呢,先尽量开一些能够扼制住蛊毒的方子。希望有效。、”
“先生,我夫人的病,可就全靠你了。”
社长向着刘忙恭敬地施了一礼。
刘忙点了点头,回礼道,“请放心,我一定会皆尽全力的!”
说到这,刘忙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之所要在这个时候打喷嚏,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刘忙实在不想,让那个窃听器在自己身上了。
于是呢,通过打喷嚏这种方式,刘忙就将那窃听器巧妙地转移到了社长身上。
对于此,社长自然不清楚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刘忙离开以后,这社长就开始仔细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