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冬闻言大喜,急忙道:“師叔你有什么妙計,赶紧跟我説説!”
“嘿嘿……”丁二苗却卖了个关子,道:“你也去睡觉,养好精神,晚上好行动。至于什么妙計,到時候,你自然会知道。”
“这个……”李清冬翻着白眼,道:
“一定是你没有想出什么妙計,故弄玄虚,打发我们离开,然后你慢慢想,对不对?不管你了,你爱想,就慢慢想吧。想不出一个办法來,我看你在康大記者面前,怎么交代。”
説罢,李清冬搖搖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
丁二苗高深莫测地一笑,也关上了房门,蒙头大睡。
一觉睡到黄昏時分,丁二苗才精神抖擞地起了床。洗漱完毕以后,丁二苗叫醒了李清冬。正要接着去叫康欣怡,康欣怡却自己推门走了出來。
經过睡觉美容之后,康大美女的气色,看起來好了许多。
“二苗,現在你可以跟我説説,你的妙計是什么了吧?”康欣怡笑着説道。
丁二苗嘿嘿一笑,道:“康康,皇家不出饿兵。你总不能叫我饿着肚子,去对付妖人吧?現在先吃饭,吃饱了饭,我就把妙計告诉你。”
“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李清冬听見吃饭二字,比誰都积极。
随后,他的小眼珠子一转,又问道:“丁師叔,你的那坛女儿紅放哪去了?赶紧拿出來,我们消灭它!”
提起女儿紅,丁二苗也忍不住酒瘾大发,回身从自己的房间里,抱出了譚清婉所赠送的那一坛一百八十年的女儿紅,招呼李清冬康欣怡下楼吃饭。
镇上的宾馆,饮食很简单。丁二苗不希望下酒菜坏了女儿紅的味道,于是提议另找饭店。三人沿街而行,來到镇上最大的酒店,大厅里坐下,开始点菜。
几个菜上桌的時候,丁二苗拍开了酒坛的泥封,登時满屋飘香。
这時候,正是酒店的晚餐高峰,周围的食客,都被女儿紅的香气吸引,纷纷扭头观看,吸着鼻子,垂涎欲滴。
当三杯酒满上的時候,那酒香更是浓郁,一点点地钻进人的骨髓里。
酒色深黄,略显浑浊。
康欣怡本來不喝酒,但是經不住这女儿紅的誘惑,所以半推半就地要了一杯。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李清冬端起女儿紅,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悠悠传來的醇香,道:
“正宗的女儿紅,应该是琥珀色,黄中带紅,紅中带黄。这酒年头太長了,颜色是要差一点,但是香味更足!”
丁二苗可没那么多讲究,端起酒杯冲着康欣怡微微示意,先抿了一小口,然后倾杯而尽。
酒入喉中,果然香甜绵软,回味悠长。
“好酒!”
放下酒杯,丁二苗和康欣怡不約而同地説了一句,然后相視一笑。
李清冬喝了一小口,然后搖头道:“師叔,你那样喝酒,是猪八戒吃人生果,食而不知其味啊!女儿紅需要慢慢品,才有味道。”
“那你就慢慢品吧,反正我就是一个粗人,不习惯喝慢酒。”説罢,丁二苗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牛喝水一样灌了下去。
李清冬一見大惊,伸手夺过酒坛,抱在怀里説道:“師叔咱们分着喝,分着喝……”
这一坛酒,也不过五斤左右。女儿紅,和花雕酒一样,度数不高。李清冬担心,丁二苗放开量來,会把这一坛酒全部灌进肚里,所以大惊失色。
周围的食客们,看到李清冬的的滑稽模样,都忍不住咧嘴一笑。
康欣怡笑道:“李大爷这么喜欢女儿紅,等我以后也埋几坛酒,到時候孝敬李大爷。”
“女儿紅要埋十八年才有效果,你还能等到十八年后再出嫁?”李清冬大笑,道:“就算你可以等得到,那時候,我老头子也只剩一把骨灰了!”
三人各自大笑,其乐融融。
酒酣耳热之际,康欣怡面带桃花,端着酒杯説道:“二苗,这女儿紅的颜色并不紅,却为什么有这个称呼?这其中,有什么説法?”
“这个……”丁二苗一愣,酒文化,没有研究过呀。
想了半天,丁二苗突然一笑,道:“这个,不太好开口啊。”
“有啥不好开口的?説説呗。”康欣怡説道。
丁二苗摸着下巴,低声道:“我估計是这样的……,女孩子长大十八岁,要嫁人,然后洞房花烛夜就会見、見……,还是算了吧,説起來太不好听。”
“你就胡扯吧。”康欣怡捂嘴一笑,摇头不止。
一坛女儿紅,被丁二苗和李清冬瓜分的干干净净,三人这才起身离开。
回到先前的宾馆里,丁二苗对康欣怡説道:“康康,你把譚清婉給我叫來,我们寻找妖人,需要她的帮助。”
“好。”康欣怡答应一声,拿出女鬼譚清婉給的手帕,展开以后一抖。
几分钟以后,譚清婉悄无声息飄了进來,垂首施礼,道:“不知大法師相召,有什么差遣?”
李清冬大概酒喝多了,張口道:“也没什么差遣,就是你那女儿紅,能不能再……”
丁二苗一瞪眼,止住了李清冬的废话。做人要有底线,已經********,骗了人家兩坛酒了,李清冬还是贪心不足,实在过分。
“譚清婉,这兩天辛苦你了,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可以來找我。只要不违反道义,我都会帮你。”
丁二苗屈起手指,給譚清婉打了几道固魂咒,放緩語气,道:“但是我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