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刚一落地,立即跪了下去,口中惊恐地叫道:“饶命,大法师饶命!”
一张鬼脸,鬼容失色,双肩也在剧烈颤抖,可見经过了刚才的茅山大符追捕,她对丁二苗,有多么的害怕。
“还跑吗,妖孽?都他么千年狐狸,你跟我玩聊斋?”丁二苗哼了一声,道:“我捉过的鬼,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敢逃跑的,却只有你一个,你好大的胆子啊。”
没有八千,也有一万?这具体……是多少?一边旁听的劳士初已经醉了。
“饶命,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女鬼磕头不止。
“说,怎么死的?!”丁二苗就地坐了下来,一伸手,又把女鬼招到眼前,让女鬼和自己面对面,席地而坐。
劳士初这才恐怖之心全去,坐到了丁二苗的身边。
女鬼和丁二苗离的很近,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在那里扭扭捏捏的,如坐针毡。
“让你说话,你扭来扭去干什么?想跳舞啊?”丁二苗瞪眼说道。
“我……,大法师,我可以坐远一点吗?在你面前,我、我不大自在……”女鬼低声说道。
丁二苗一笑,道:“在我面前不自在是吧?那好,坐我怀里来!”
说罢,丁二苗真的一挥手,又把女鬼抱在了怀里!
这一幕,把劳士初看的目瞪口呆,差点惊掉了下巴。
“大法师……,”女鬼满脸潮红,欲哭无泪,道:“我知错了大法师,求你放过我,我们离得太近,对你……身体不好。”
“我的身体,就不用你操心了,最好你的阴寒鬼气,侵入我的身体,把我害死,然后我和你做一对鬼夫妻,哈哈……”
女鬼挣不脱跑不掉推不开,大约想死的心都有了。就这三贞九烈的样子来看,估计生前还是个黄花姑娘。
“咳咳……,丁老弟,你……”劳士初实在看不下去,准备出言提醒丁二苗注意形象。
現在丁二苗的施暴对象是女鬼,如果是女人的话,劳士初估计已经扑上去,和丁二苗扭打在一起了。
丁二苗也不理睬劳士初,却冷不防一个耳光抽在女鬼脸上,发出啪地一声响!
女鬼頂不住这般大力,身体飄出老远,嘴里一声惨叫。
但是叫声还没結束,丁二苗又是一挥手,女鬼不由自主地飄了回来,依旧跪在丁二苗的身前。
铮的一声响,万人斩出窍,扎在女鬼身前的泥土中。
丁二苗的目光,和万人斩一样凌厉,口中说道:“我让你说,你就说。一切扭捏、矜持和抵抗,都是自取其辱,明白吗?一个女鬼而已,你还以为自己是公主?!”
“明白,明白。”万人斩煞气当前,女鬼惊恐不已,伏地颤抖。
“好,我給你一炷香的时间,你把事情給我说清楚。你是贺婷的姨妈,对不对?”丁二苗沉声说道:“別想欺騙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劳士初又吃惊,问道:“她是贺婷的姨妈?难怪长得那么像!丁老弟,你没見过贺婷,怎么知道的?”
丁二苗斜了劳士初一眼,懒得解释。
上午去贺兵家里的时候,丁二苗就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相框,那里面,有几张女孩子的照片,根据骨骼面相,可以肯定,那女孩就是贺兵的女儿贺婷;
現在再根据贺婷和眼前女鬼的面相,来对比分析,丁二苗心里,就有了大致的判断。
“大法师说的没错,我就是贺婷的姨妈,贺兵的小姨子。”女鬼不敢抬头,口中回道。
“你为什么要害死贺婷?说!”丁二苗逼问道。
劳士初再次吃惊,脱口大叫:“是她害死了贺婷?”
“我说劳队长,你好歹也是个老刑警,能不能老成一点,別这样一惊一乍的?”丁二苗哭笑不得,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每次问话,他总是在节骨眼上打断你,煩不煩?
“好的,我闭嘴。”劳士初也意识到自己毛躁了,冲着丁二苗一笑,算是道歉。
女鬼微微抬起头,一脸的哀伤,缓缓说道:“我叫沈蓉,是贺兵的小姨子。贺兵的妻子沈莲,是我亲姐姐……
姐姐当年,是和贺兵私奔成亲的,所以我父亲看不起贺兵和姐姐沈莲。贺兵性格要强,发誓要让姐姐抬头做人,于是夫妻俩节衣缩食,埋头苦干。終于在三年以后,要搞家庭大建设,盖房子。
但是为了要脸盖房子,贺兵和沈莲,欠了很多債。
那时候,我和沈莲有信件来往,我知道他们的情况,同情他们夫妻。
年底的时候,我从浙江打工回来,身上带了几千块钱。考虑到姐姐姐夫欠債太多,春节不好过,于是就瞒着父母,一下车,便来到三山尾,准备給姐姐送点钱。
可是没想到,姐姐和姐夫,得知我和家里没有事先联系,便打起了我的主意。半夜里,一把斧头劈了过来。”
说着,女鬼沈蓉突然現出一丝不挂的本相,让丁二苗和劳士初来看自己身上的伤口。
只見她的额头、胸前,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劳士初双拳紧握,咯嘣作响,骂道:“真没想到,贺兵夫妻俩如此qín_shòu!”
刚才丁二苗还让他別说话的,可是听到关键处,他又当成了耳边风。
“行了行了,把衣服穿好,剩下的我来替你说。”丁二苗一挥手,道:
“然后,你的qín_shòu姐姐和姐夫,把你埋在自家的堂屋里,在大梁下面砌了一个柱子,压住你的尸骨,拘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