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在厨房听得他们说话,也懒得出去,不过洗了几样水果,把西瓜和哈密瓜片好,插上牙签,加上几串葡萄,摆了一个果盘,端了出去。
“夏桐,你也坐下歇会吧。”慕斯远说。
“没事,你们大家聊吧,我厨房还有点事。”夏桐才不想面对慕家人。
“桐桐,晚上就我们两个吃饭,不用弄太多。”慕斯年忙对夏桐说。
在座的都听出了慕斯年撵人的意思,金雏凤坐在慕斯年身边,用手拍了孙子几下,说:“看你这个没出息样,我白把你带这么大,一顿饭也吃不得?”
“奶奶,您要这样说就冤枉我了,您回去瞅瞅,我孝敬了你们大家多少好东西,那是多少饭钱?”慕斯年才觉得冤呢,要是大家接受夏桐,让夏桐给大家做一顿饭也无可厚非,可目前这情况,夏桐做什么也没用,还不如不做,做多了母亲又该说夏桐是慕家的保姆了。
“走吧,还坐着干啥?这家也不知道是谁的。”常若善早就一肚子意见,夏桐俨然以女主人的身份出来送了一个果盘,便躲进了厨房,连话都懒得跟他们说,常若善看着就来气,哪里还坐得住?倒是他们上门来看夏桐的脸色了。
“还能是谁的?当然是我孙子的。”金雏凤哼了一声。
“那可不一定,你那宝贝孙子怕委屈了人家,说不定这房子都是人家的名字。”常若善刚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主卧改成了书房,明显是为了夏桐,看看哪间屋子没有夏桐的东西,看看夏桐的卧室,一张水床就花了上万,还有那一柜子的衣服,空调、电视,独立的卫浴,夏桐比她常若善住的地方都舒服。
“啊,斯年,你还真大方,这套房子没有五六百万拿不下来吧?”黎如珍一听这个,难怪慕斯年最近没有给大家零花钱了,敢情都花到了夏桐身上。
“啊,这么贵?”常若善没买过房子,很少关注这些,非典那年听慕斯年的姑姑念叨,她家儿子也在这附近买了套二百多平的跃层也不过才一百多万,那会孩子他姑姑还嫌贵呢,这才几年,就涨这么多了?
“说句实话这房子还真不是夏桐的名字,就算是,我想你们任何一个人也无权质疑什么。我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我想怎么花是我的自由,爸,您说是不是?”慕斯年盯着慕建国,等着慕建国的反应。
“你小子什么意思?谁惦着你那点破钱?老子自己挣的还花不了呢。”慕建国一听就气炸了,这不是说自己惦着儿子的破钱了吗?他是这样人吗?
“爸,我没说谁惦着。我是说,我有权支配我自己的财产,我先把话说在前头,省得你们到时说点什么话我不爱听。”
“什么话?你是我们的儿子,问你几句怎么了?关心你还错了?”常若善不满意了。
见慕斯年没吱声,常若善问慕建国:“老慕,这房价这几年涨这么多了?”
“你操心这个干啥,这是你能操心的事?”慕建国的火还没发出来呢。
“斯远,你们两个的房子花了多少?我怎么没听你们两个说起过?房子是多大的,钱够吗?”常若善转向慕斯远。
“妈,我们的房子还没拿到钥匙呢,也跟这个差不多大,钱够了,斯年给了那么多,买两套这样的房子都够够的。”慕斯远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