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天师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天师饶命啊……”乔之明边说,还边朝着云烈叩了几个头。
围在那里的百姓心里也是一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不可一世的乔聪明还在叩头,都纷纷跪下来,也求天师原谅。
要知道,在他们眼中,天师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存在,再想想他们之前对天师说的污言秽语,他们就觉得有罪恶感。
云烈看了傅子辛含深意。
看来,这个傅大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下,云烈这个天师,朝中那些老东西任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傅子辛回视,这样的出场方式,够体面了吧?还有,别误会,我都是为了王上!(骄傲脸……)
云烈:……
云烈这一出场,真真是打了那群老家伙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风丞相谋划多年的一盘局,都受到了影响。
……
夜半时分,丞相府的一间隐蔽的屋子内亮着幽暗的烛光。
“丞相,这天师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属下都计算好了,再过几天,定能要了夜千璃的命,这天师一来,处处不离夜千璃的身,这可怎么办才好?”
那人声音粗噶,话音刚落,就被另一人接去了话头:“这有何难?加大剂量不就行了?就不信毒不死他!”
说话的人声音略显稚嫩,也是,要不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住口,怒儿,温先生给王上下的药,少之无效,多之则会被每日请早安脉的太医诊出!”
中年男子说话的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他这儿子,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这是没脑子的样子到底像了谁?
被呵斥的人也是不服气,语气里也是满是不耐烦不服道:“呵!既然都有温先生给你出谋划策了,那我这个儿子也没有什么用了,我就不跟着瞎掺和了,省的拖了你们的后腿。”
说完,那人不顾身后中年男子的咆哮,夺门而去……
然后,屋里就传来了丞相的叫骂声,和温先生的安慰声……
云烈看着屋内的这场闹剧,勾了勾唇,眼中满是不屑。
这算怎么回事?父子不和?就这还想篡位?这也太不把夜千璃当回事了吧?
怕屋内的人有所察觉,云烈转身,身影慢慢隐入了茫茫夜色……
翌日,云烈见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王上”,就在云烈惊叹于此人长相的时候,床上的人悠悠转醒……
看着站在床前的云烈,那人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脸上也没有一丝惧怕:“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云烈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那种不羁,“我?当然是……那位派来的!”
说着,云烈朝那人邪魅一笑。
那人上下打量着云烈,突然,那人视线聚集在云烈手中的扇子上,而后声音颤抖地问:“他……还好吗?”
云烈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上前走了几步,俯身打量着面前的人,,半响,才说了句:“你还真是忠心,都死到临头了,还惦记者别人,就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呢?”
那人面色苍白,脸上毫无血色,勾了勾唇:“这是我欠他的,我得还……”
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小声到云烈根本没有听清,所以云烈也没有细想,直接说道:
“啧啧啧,本来你已经没救了的,幸亏你是遇上了我,要不然,你今后怕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把你当回事吧!”
云烈说着,往前凑了凑,看着那人的眼睛里满是八卦,那人见云烈这般不修边幅的样子,也不想再理他,便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云烈就不服气了,心里满是不爽,他这人还就是有一个毛病,我不爽,那你也别想好受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都叫你“喂”吧?我看你话挺少,要不,就叫你小哑巴吧?”
云烈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
顺着感觉看去,只见那人目光阴鸷地看着云烈,这样看上去,还真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我不叫小哑巴,我叫思归,喻思归是我的名字。”
云烈着实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而后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又点了点头,“不就是一个名字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不过,看你这样,身体应该没事,调理调理就好了。”
说完,云烈明显感觉到周身的那股气压下去了一些,又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咱们还是先说说你的病吧!还是小命要紧,你说是吗!”
而后,周身气压终于恢复如初,云烈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心里还在吐槽:
看来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呀,不知是何来历,以后还是离他远点,省的招他记恨,到时候给自己小鞋穿。
云烈心里若有所思,然后开口问道,“你可知这宫里谁是风丞相的人?还有,你的药是谁下的?”
喻思归虚弱地开口,“是一个小宫女做的,他的手还没有这么长,所以,这宫里他只安插进来一个小宫女在御膳房……咳咳……”
云烈看喻思归虚弱的样子,也没有询问太多,转身走到桌前,拿起一只茶杯,倒了一杯水,又往水中放了一粒药。
做完这些,云烈将水送到了喻思归嘴边,喻思归偏了偏头,惹得云烈一阵不快。
“怎么?怕我害你?老子要是想害你,断然不会留你活到这个时候。”
喻思归看了云烈一眼,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将那杯掺了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