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荷花买菜回来,见小区门口一大堆人围着,想起老公昨晚上说来了个算卦的、很是神奇,想起儿子最近的一些变化,心里还是有些不托底,正想找人问问,一拐弯,便到了闫仲川摆摊的地方。
见隔壁张大嫂也在,就问这个算卦的怎么算法?
张大嫂说,卦金随意。但每天只算三卦,刚才已经有一个人算过了,给了一张可以任意填数字的支票,有人说可以填一千万。
正说着,有人喊:“先生,我们围观的也算帮了你一个人场,要不你填上几百上千万,我们在场的一人分上十万八万。”
“正是,正是,我们也帮你提升了人气,打了广告,你赚这笔钱,我们也是有功之臣!”
“先生,我们这有财务人员,我们和你徒弟一起去取钱。”
......
眼见众人鼓噪,任荷花是教师出身,天生的心理洁癖,大声诘问:
“你们一个个好手好脚的,好意思抢一个残疾人的饭碗!也不怕朗朗乾坤之下有报应的!”
“啪”“啪”“啪”一阵单调的掌声穿越所有的噪音响起。很多人没反应过来,掌声怎么可以这么响!
只见闫仲川站起来正用力鼓掌!
任荷花来到现场的时候,闫仲川眼前出现了一条淡淡的绿色丝线,丝线正在努力向外延伸缠绕,似乎要找什么人!
当然,这根绿色丝线外人是完全看不出的。即使以琅天目前的功力,连感应都没有,更不用说看见丝线了。
当任荷花开口说话之后,那道丝线的颜色迅速变浓,丝线的另一端已经缠绕上任荷花。这代表两个人未来有很深的缘起。
一些正要斥骂任荷花的人,见闫瞎子站了起来,转而看闫瞎子要干什么,停止了斥骂。
“这位女士请过来坐坐!”闫仲川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任荷花心想我正想算卦呢,就几步走了过去,道了声谢就坐了下来。
闫仲川也坐下,转头同琅天:“我们一天吃饭要花多少钱?”
琅天一躬身:“师父,我们有时吃得多,一天吃五六十元,有时八九天不吃,我们师徒三人一个月的伙食费六百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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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钱?”
“昨天算卦用的可是铜钱?”
“难道毎天算卦的工具都不同?”
.....
任荷花接过玉钱,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然后将玉钱往桌上一扔。
只见一个玉钱定定的立在桌子上,一个滴溜溜的不停旋转,另一个却一路滚着滚下了桌子,摔得粉碎。
任荷花心中大惊,碎了一个,这卦不成了,儿子的未来很坎坷吗?心里不由一紧。
“哈哈”“哈哈”
闫仲川大笑起来!心中喑自得意:“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了这么久,这就算找到了。”
又暗暗嗟叹:这干扰因果的力量果然强大,间接连接上都冲劲十足。
“你这儿子最近变了,变好了!到处有贵人相助。”
闫仲川的话任荷花心中松快起来。
“读书,做工,练武无一不顺!好运气,好孩子!只是有一点,”闫仲川指指破碎的玉钱方向,“久不久他自己会出一些问题,有一些劫难,但都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有时给家里人也会带来一些麻烦,今天,他爸爸工作丢了!”
“这不可能吧!他爸是厂里的技术骨干,炒谁都不会炒他!”任荷花本能的反驳。
“你看看手机!”闫仲川从绿色因果线上,获得了越来越多的信息。
任荷花打开手袋,拿出手机一看,“荷花,厂里裁员,我是其中之一。要在厂里结算,迟点回。”
看看发信息的时间,就在三分钟之前。
“天虎失业了,这如何是好?还是安笠这孩子带来的?这个可不能让天虎知道!”任荷花心乱如麻。
“放心,不破不立!”闫仲川本来想控制绿色因果线向未来冲击,看看这个神秘的男孩,未来如何发展,但因果线四处受阻,毫无进展!
琅天见师父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大吃一惊,师父从来没出过汗,这是怎么了?